这次宴会算不上大,除了各宫妃嫔再就是王妃们还一个官阶较高的大臣和他们亲眷。
盛平身子弱的很,李沉兰不放心就这么抱着在大殿上,所以安排藏冬专门在偏殿看着孩子。
刚一进殿就瞧见哈宝音挥着手往自己这边来,虽说两人有过过节,但怎么也翻篇了,李沉兰自然笑脸相迎。
“原本还不知道给盛平送些什么礼物,刚巧那日翻东西时瞧见了这东西,就给拿来了。”
那是个木质的羊,李沉兰听说过南蛮的羊是高贵的象征。
哈宝音独自待在中原思乡之情难免会有,把这具有家乡情怀的东西送给自己,李沉兰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接受。
“没事的,我那倒是还有一个我才舍不得给你送两个呢。不过这个可是当初在南蛮经过大师开过光的,也算是本王妃给小公主祈福了!”
不得不说,自打哈宝音的目标不再是尹忱之后,她是日渐可爱了。
话说到这份上,又是人家好意李沉兰也就欣然接受了。想到这次成王没陪着她一起入京,害怕她孤单李沉兰不免又陪着多说了几句。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外头总算传来了帝后到的声音。众人起身迎拜,待到帝后安顿好太后坐下后,这才起身。
如果说李沉兰第一次参加辞岁宴,还觉得宴会新鲜。那么现在所谓的宴会规格,到让他觉得有些枯燥无味,做不过都是尹忱先说几句话,而后王公大臣们开始恭贺。
唯一不同的就是中途将盛平抱过来,有礼的送礼没礼的送祝福再由国寺的大师亲自为盛平祈福后,宴会才算正是开始。
李沉兰一早就注意到李允山那是不停的往自己身上看,但无论他怎么看李沉兰都不做理睬。
宋家二老离世的唯一好处,就是让李沉兰与李家断了联系,这也让她感到无比舒心。
宴会举行到中间,各个人心情都难免有些乏味了,舞池里歌姬的歌声悠扬婉转,却只让人觉得像是催眠曲一般。
“这云岫也真不像个样子,都这么久了还没回来。”
太后向来重视礼仪,长公主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自然让她觉得心里不快。
“说不准在街上又找到什么贪玩儿的事儿,
皇额娘就别再责备她了。云岫向来是这性子,您管了她一辈子不还是没改过来吗?”
太后闻言不高兴的瞧了尹忱一眼,
“你就惯着她吧,从小到大惯着现在都成什么样子,女儿家的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尹忱笑了笑没说话,瞧见婳嫔突然站起身还以为是要给自己敬酒,正准备拿起酒杯却见婳嫔走到大殿中间跪了下身。
“怎么了,是觉着不尽兴还想再跳一曲?”尹忱倒是没多想,左右今日高兴话说的也随性些。
“皇上,嫔妾要检举揭发一个人,这个人背地里买通了曹嬷嬷,所以才致使盛平公主身子有恙。”
婳嫔声音铿锵有力,话音刚落大殿便是一片哗然。
李沉兰身子顷刻间就坐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婳嫔,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而坐在李沉兰身后的王纭儿,此时手已经紧紧握紧了酒杯,好像下一秒那杯子就要被生生捏碎。
王纭儿不是没有设计过婳嫔,只是每每她都能看似不经意的化险为夷。甚至就连刺杀的那一次,明明她已经是花重金买的高手,却被婳嫔轻而易举的就逃过去。
也就是这一次刺杀让王纭儿意识到,婳嫔背后还有人,而且这人的势利只怕不一般。
不待王纭儿多想,婳嫔下一句就像是**一样砸到了她的头顶。
“这个人就是听竹宫的主位娘娘,王婕妤!”
李沉兰早就怀疑是王纭儿做的手脚,如今就这么被婳嫔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她哪里还坐的住,立刻起身回头怒视着王纭儿,试图从她的表情看出任何一丝端倪。
可回头却瞧见王云儿依旧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平静的坐在那里,好像婳嫔口中的王婕妤根本不是她。
“王婕妤,事情关乎到你你总要起身说几句吧!”
李沉兰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这句话,可王纭儿却是轻笑一声,而后平静的喝了一杯酒,这才站起身走到大殿中间。
“婳嫔说话可是要有证据的,空口无凭,你怎么能就这样把脏水泼到本宫身上?”
李沉兰没见过当初王纭儿对峙沈氏的样子,所以此刻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只让自己觉得无比陌生。
大殿上,尹忱的好心情此刻已经没有了,脸色有的黑的看着王纭儿。而皇后眼中有这愤怒,她们一直找不到王纭儿的证据,只但愿婳嫔这次说的是真的,也好替盛平出口恶气。
再瞧太后,说来有趣,这宫里谁不知道王纭儿是她太后的的人?可现在王纭儿出事了,她却依旧平静的坐在那里,像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戏,而她只不过是个看戏人罢了。
婳嫔也不欲与王纭儿多言,她离着王纭儿最近看得出王纭儿平静的表皮下,略显惊慌的眼神。
嘴角微勾,婳嫔抬起手按照与联络人约定的那样轻轻拍了三声。
应声走进来了平民装扮的一家三口,为首的男子一露面就让本就强打镇定的王纭儿慌了神。
“草民一家参见皇上太后,皇后娘娘。”
尹忱并未叫起身,而是问他是何人?所来为何?
“草民贱命孟山,是曹嬷嬷的小儿子,这是贱内和幼子……”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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