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宝音跟着自己的王兄被召进宫时,只知道是宫里的兰昭仪出了事。
“哥,那女人出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哈柯耶有些怒气的瞥了自己妹妹一眼,此时他有点后悔把这个妹妹宠的真是一点样子没有。
“你昨日是不是在宫里懂什么手脚了?”
“哥!你这是什么话!”哈宝音没想到自己王兄竟第一时间觉得是自己做的,更可怕的是自己确实做了点什么。
见哈宝音眼神里透露出些许心虚,哈柯耶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父王就不该这么惯你,你看看你现在样子!”
“我什么样子?哥,你现在说这话不觉得可笑么,分明是他们看不上我南蛮,还不能让我教育教育了!”
“哈宝音!你最好保佑那个什么兰昭仪没事,不然咱俩别说回去挨骂了,就是这京城怕都出不了了!”
哈柯耶方才就已经面露温怒了,此刻见自己妹妹还没有悔心,气的连声音都变大了。
“哟,奴才给王子公主请安。”
怕是连他们都没想到,两人刚一进宫门就见侯忠已经候在那里了,看这架势只怕李沉兰问题还挺大。
“不知皇上召我兄妹二人入宫所谓何事?”
侯忠却是笑的莫名,一时间弄的二人只觉着大祸临头一般。
“二位到了永福宫自然就知晓了。”
果然同李沉兰有关,哈宝音眼睛暗了暗手上的小动作却是瞒不住哈柯耶。
“本王子是外臣,按理不能进后宫的……”
“王子尽管安心,这是皇上特地打了的招呼,不会有逾矩之责的。”
侯忠说完也不待二人再说话,自顾自的领着两个人往后宫走去。
有趣的是虽说名义上是领着二人过去,实际上二人的身后还跟着侍卫太监。那模样让不知情的人瞧去,只会想到是被押送过去的。
永福宫内,以收秋藏冬为首的一众奴才此刻正战战兢兢的跪在尹忱面前。
“皇上,南蛮王子和公主到了。”
“让他们进来。”
哈宝音踏进门就见地上一片奴才不说,旁边还站了两三个太医。而最让她心惊的是那些太医后面站着一个奴才,奴才手里端着的赫然就是昨晚宴会上的酒杯。
“见过大齐皇帝。”
哈柯耶倒是仍旧不急不躁,面上波澜不惊一切礼仪仍是周全。
“你们可知罪!”
尹忱看着二人面露怒气,想想李沉兰自有孕以来一直麻烦不断。好容易安稳了一段日子,竟是南蛮人进来钻了空子。
“皇帝此言何意?”哈柯耶问着,那面上还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尹忱也不回话,而是偏头看了眼一旁的太医,示意他们上前解释。
“兰昭仪今日一早身子不爽,我等过来时已是上吐下泻,甚至还出现了见红的现象。
从脉象上看昭仪是服用了少量的苏木,经过摘查发现昨日宴会上昭仪所用的酒杯里就有此物。”
哈柯耶听完脸上浮现出愤怒的表情,盯着尹忱直直的就问出来。
“皇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刚来第一天就没事找事,非要杀了您的孩子不成?”
“苏木是什么想来朕不说王子心中也有数,此物别说京城了,就是整个中原有这东西的总共不超过三家。”
“这也不能说明就是我们做的手脚!”
证据确实不够,李沉兰站在屏风后面手指不由的紧了紧。想来是她大意了,以为单凭这一点就能搬到哈宝音。
然而让众人没想到的是,哈柯耶话音刚落,秦叶就端着一盘子东西进了门。
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昨晚宴会上哈宝音跳舞时用的摇鼓。
“你们搜我房子!”
哈宝音大怒,可再看哈柯耶气的脸都红了。
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妹妹蠢成了这样,若说一开始只是气她用了最明显不过的苏木,那么现在就是气她不打自招。
“公主好眼力,这正是从你屋里找出的昨日的舞衣。”
尹忱说着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一早知道内情的收秋,都忍不住露出笑来。
“你什么意思?”
没人回答哈宝音,尹忱抬了抬手一旁的太医立马就上前检验起来。
这一查果然就在那摇鼓的铃铛里发现了苏木粉粉末,若说人证物证皆在,只怕这人证还真是有史以来最蠢的。
“大齐皇帝,在下曾说过我这妹妹是自小被宠大的,如今虽犯了错,但到底我们是来做客的。”
哈柯耶话只说了一半,但是人都知道他什么意思。
南蛮的人入京作客不过两天,就被大齐的皇帝以谋害皇嗣的罪名给下了大狱。只怕那远在南蛮的王还会以为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不小心”可会又起战事。
“王子应该知道,大齐不是打不过你们。”
尹忱也不退让,那态度好像就是非要治哈宝音一个大罪不可。
“大齐有赵将军父子自然不怕战事,可是您要知道纵使兵能打,可百姓不能战。”
哈柯耶此言不差,战事周边的城镇早已受了影响,若再这么打下去只怕百姓们会落得个背井离乡,家破人亡的地步。
然而事实上尹忱也本就没想要打,一开始他还在思考如何拒绝这门和亲。毕竟虽说略过了一次,可不能一直这种态度去处理。
所以当他听到李沉兰出了事时,哪怕当时还不知道与南蛮有关,也忍不住想要设计拖南蛮下水。
“柯耶王子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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