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女人会装傻满足男人的虚荣心,聪明的男人也会故意上当来成全女人的小心思。
男女相处,情趣就是这么来的。
虽然田婉兮并不是自己的妞儿……诶?这么一想,我真是渣到了骨子里啊!
英雄被自己下意识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有些心虚的瞅瞅田婉兮那充满希冀的漂亮脸蛋儿,好像只有求知若渴。
还好还好,还是学霸人设,没变绿茶。
“看好了,老师只演示一遍。”
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丢出悬崖,石头划出一道抛物线,眨眼就没了踪影。
接着,他又道:“把你的丝帕给我。”
“干嘛?”
“废话那么多呢,还想不想看了?”
田婉兮鼓了鼓腮帮子,背转过身去,片刻后将一块粉色的丝帕递给了他。
从怀里掏出来的?还热乎着呢!
强忍住闻一闻的冲动,英雄又捡起一块石头,将丝帕的四个角绑在上面,然后丢出。
只见丝帕瞬间鼓了起来,带着石头慢慢的飞出悬崖,越飞越远,直至完全消失在视线之中。
田婉兮眼珠子瞪得老大,满脸都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疑惑和兴奋。
“老师,这……这是为什么?”
“这就是鸟儿们能够飞起来的原因。”
“鸟儿飞起来的原因……”
田婉兮喃喃重复着,似乎进入了忘我的状态,不时做出呼扇双臂的动作,像只老母……咳咳,像只漂亮的小雉鸡。
英雄微微一笑,将她扯的离悬崖边远了些,便去丁香铺好的布单上野餐休息。
玩乐一整天,天快黑时,一行人才疲惫又兴奋的回到客栈。
街对面的酒楼二层窗边,一名颌下留着一绺胡须的中年人收回目光,问:“他每日就这么外出游玩?”
琼果县总兵吕修哲垂着双手站在中年人身后,神色恭敬。“是的,父亲。”
这中年人赫然便是梁国太子洗马,吕不嵬。
“他白天游山玩水,漫无目的,走到哪里是哪里,偶尔敲开农家的门,讨一碗水喝,或者借人家的炉灶生火做饭,临走前还会留下银钱。
到了晚上,他又会从客栈码头登上一艘画舫。孩儿没有让我们的人靠近,只知道那艘船天亮后会停靠在城外闻潮庄,傍晚驶离。
船上有一位美人,身份不明。”
“闻潮庄?”吕不嵬眼底掠过一抹精光,“那是容妃家族的产业。”
吕修哲一惊:“这怎么可能?英雄明确说了太子殿下无法回返,又怎会跟容妃的人有牵扯?”
吕不嵬凝眉沉思片刻,忽然冷冷一笑:“你是不是忘了,容妃的侄女嫁给了谁?”
“平郡王!”吕修哲的表情恍然且怪异,“这么说,每晚与英雄私会的美人,应该就是那位十七侧妃了。”
吕不嵬点头,目光再次看向窗外,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
“旁人只道英雄接了个烫手山芋,却不知他还能如此逍遥快活。任尔雷霆骤雨,我自随心所欲,这才是真正的贵家公子风范啊!”
吕修哲想起在县衙看到的那个背影,心中赞同又有些不服,便问:“依您看,他此去甘梁县,成事可能有几成?”
吕不嵬想了想:“单论气度,至少六成。至于本事嘛,那要见过之后才知道。”
说着,他站起身,整了整衣冠,命令道:“去,持我拜帖登门。”
约一刻钟后,吕不嵬便坐在了英雄面前。
近距离观察这位传说中有很多面孔的少宫主,他的心中很快就得出一个结论:传言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
废物?笑话!
天才?未必。
好色?也许。
雄主?差的还远呐!
他在观察英雄,英雄也在看他,而且得出结论更早更快,就一个:老头儿长了张忠臣能臣脸,很有欺骗性!
“吕大人。”
吕不嵬忙垂眼侧身:“殿下折煞小臣了,小臣表字平舒。”
评书?老子还相声呢!
英雄笑容亲切的点点头:“那我便称你为平舒先生,可好?”
“不敢,但凭殿下心意。”
“嗯,我的意思,令郎都跟先生说了吧?!”
“小臣已知悉,但仍有几事不明,恳请殿下解惑。”
“可以。哦对了,本殿下是个急性子,不喜欢绕弯,所以,先生有话直说便可。不要有什么顾虑,这间屋子里只有你我,无论讲了什么,都只会留在这里,传不进第三只耳朵。”
吕不嵬眼皮跳了一下,沉吟片刻,拱拱手,试探着问道:“八极宫……是要对我梁国动手了吗?”
英雄毫不犹豫的点头:“这是明摆着的。浩劫将至,我们绝不会允许霜州二十年后仍是一盘散沙。”
“那么,敢问殿下,八极宫所依所仗为何?”吕不嵬又问。
英雄笑了:“没想到先生还是个痛快人,但这问题却有些小瞧人了。本殿下若是明明白白说出个一二三来,恐怕今日就再难从先生口中得到半句实话了吧?!”
此子心智决不能以年龄而论!
调整了下对英雄的评价,吕不嵬起身施礼:“小臣多心,请殿下恕罪。”
“不用。”英雄很大度的摆手,“我与你密谈,只是寻常,而你前来,却要承担极大的风险,小心一些也是应该的。
不过接下来,希望平舒先生能够做到开诚布公。我的耐心不多,脾气也不是很好。”
“小臣明白。”
吕不嵬坐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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