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没被干扰,看来是这个怪物有一些特殊之处,可以免疫我纯粹的物理攻击。’
没错,林修远猜测章鱼脸应该是有一种免疫物理攻击的能力,而不是强到无视他的攻击。并且这种能力绝对有破绽,不然这个任务根本不可能完成,差距太大,完全就是送死。
现在最关键的就算找到他这个能力的破绽。
‘不能急,肯定有办法...办法肯定也在我身上,要不然就是在这个洞穴中。’
缓缓向后退去,林修远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展示避免与章鱼脸进行物理冲突。
就在这时。
“快走...修远...快走...”无忌失神的呼喊声传来,像是一个机械,声音渐渐变小。
林修远用余光看去,发现无忌变成的怪物意识再次混乱,兽瞳重新浑浊起来,苍老的脸庞解体,再次退化成根根肉芽,慢慢被怪物收回体内。
意识已经撑不住了吗?
“卑微的爬虫,你不是说我们的主是渣渣吗?连伪神都不如...那你这个仙使就来破一破我主的神力吧!”
章鱼脸嘲弄地看向林修远,向后一座,他脚下的影阴瞬间形成一道宝座座,拖住了他的臀部。
“来吧!仙使大人,尽情展现你的力量,来取悦我主吧!刚刚不会就是你的全力吧?那可真是太扫兴了...”
章鱼头状的国师现在异常兴奋,看着面前垂死挣扎的无忌,和束手无策的林修远,他就像在三伏天吃了雪糕一样酸爽。
这种肆意妄为,大仇得报的快感不足为人道也。
七天前,在任务即将完成的前夕,他收到了主的神降。
主告诉他,有一个大麻烦不知道什么原因来到了苍梧国,极有可能破坏他的计划。
当国师借助他主的力量,通过奥古斯都观察到林修远时,没人能够体会他当时的心情。
一个不依靠真气,完全克制他的能力的变态居然赶在仪式最关键的节点跑来,而自己对他毫无办法。连手下最强的奥古斯都被生生打垮。
他感觉当时天都塌了,如果不能完成主交给他的任务,后果简直无法想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都是奢望。
不过嘛...
“呦,仙使大人,您难道就不好奇我怎么办到这些的吗?”
国师坐在阴影宝座上,怜悯地俯视身前的林修远,以一种胜利者的语气开口道。
祭坛献祭完成了,主的世界已经开始入侵这里,除非有更高一个级别的真神降临,不然这个过程将是不可逆的。
整个苍梧国的位面都将被主吞噬,成为他的一部分。
林修远拳头握紧了又松,终于勉强压制住心中的暴躁。
“我问了你会告诉我吗?”
“当然!”国师张开双臂,像要拥抱世人,丑陋的脸上流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态。
“主教导我们要仁慈,给迷途的羔羊指令道路,告诫他们回归主的怀抱”
国师脸上的八条触手在空中肆意挥舞,兽瞳深处满溢狂热的虔诚。
“人生而有罪,只有信奉我主才能踏上通往天国的道路...疯狂,扭曲才是世界的真谛;愚昧,无知才是你们最好的归宿...拥抱吾主,赞美吾主...”国师愈来愈激动,大嘴不停开阖露出尖锐的利齿,好像迫不及待想要进食。
“呵,拥抱你的主变成白痴你就能做到这些?那为什么你还会花十几年来谋划,莫非你的主是刺猬,抱不得?”
不得不说,正常人面对一个献祭了自己脑子的白痴,没有什么好的方法,但是杠精就不一样了。
杠精的天赋让他们能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随意抬杠,林修远也是如此,既然现在对方脑子不太好使,说不定已经变成了只会赞美他主的白痴,自己又不好与他直接发生物理冲突,而且看样子对面这个怪物好像在顾虑什么,不能直接出手。
既然如此,尝试激怒对方可能比起套话更有效果。
对一个虔诚的邪教徒而言,没有什么比侮辱他们的邪神更过分的话,虽然这种激将法并不高明,但很有效不是。
果然如此,你看,进入脑瘫境界的国师一下就被激怒了,就像非洲平头哥被人踹了一脚,哪怕跨域千山万水也要扳回一局。
“低贱的异端!你说什么!”国师暴怒道,像把干柴一点就着,如同一点水落入滚油中,他背后的阴影瞬间沸腾起来,对着林修远张牙舞爪,却始终不敢跨过光暗相接的那条线。
“难道我说的不对?你说你的主无所不能,那为何你完成个任务还要花几十年?”
“你懂什么?世界之间存在着壁垒,哪怕是强如吾主也需要时间渗透,不然你以为这个残破的世界能阻止吾主这么久?”
‘壁垒...苍梧的世界是残破的...’林修远暗自嘀咕,这个傻逼的智商果然降低了,怎么简单的激将法都看不出来。
很好,万事开头难,第一步已经完成,接下慢慢套话就行了。
“你的主也没你说的那么强,呵呵,一个世界壁垒的渗透还需要时间...如果祂无所不能的话,怎么不一下子吞掉苍梧,还要你来做急先锋。”
“哼!无知的蝼蚁。那你告诉我什么样的存在可以无视世界壁垒?”坐在宝座上,国师的章鱼脸触手飞舞。
“异端,你恐怕连什么是世界壁垒都不知道,还敢口出狂言,亵渎吾主。就凭你那点儿伎俩,给你一千年,一万年的时间都磨不穿世界壁垒。”
听到这话,林修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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