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鲜艳漂亮的东西越致命,玫瑰花虽香,可是它有刺,七彩蘑菇虽好看,可是它有毒,有种女人虽然漂亮,可是她会杀人。
许琅和张承望寒暄了一会儿之后,就有人来喊张承望了,毕竟他今天是新郎,外面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处理,城里人结婚要面子,讲究排场,农村人虽然不像是城里人那般,但是农村人对辈分礼数十分的讲究,尤其是老一辈的老人,如果没有做好这些,是会让这些老人不开心的,于是,张承望在跟解欣彤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婚房内的其他人则跟叶度还有舒悦聊起天来,虽然今天解欣彤是女主人,但是许琅也还,舒悦也罢,都感觉到了这份婚礼气氛的诡异,似乎所有人都不怎么愿意提起新娘解欣彤。
别看叶度在看到舒悦的时候很紧张,其实,叶度在张家屯是个很受欢迎的女孩子,人不但长得漂亮,而且干起农活来,也是一把好手,叶度的父母常年在外面打工,爷爷去世的早,只剩下她和年过古稀的奶奶在家里,如果不是因为李姥姥的原因,叶度早就出去打工了,只是,她如果一走,奶奶就没人照顾了,她放心不下,所以就留在了村子里。
几个女孩子坐在一起,聊得东西很多,主要就是问舒悦的来历,询问舒悦和许琅之间的关系,舒悦也只是笑着说,自己和许琅是好朋友,女孩子们自然不信,一阵嬉笑打闹,而则为女主角的新娘解欣彤则被她们自然而然的忽略了,解欣彤脸上始终都保持着笑容,既不说话,也没有生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们聊天,这让站在门口打量解欣彤的许琅,有些佩服起来,看来这个女人的城府不浅啊,就算她前几任丈夫的死和她没关系,那她和张承望结婚之后,张承望那憨厚老实的性格,肯定会被这个女人吃的死死的,但是这些话,许琅不适合去说,虽然他和张承望是发小,也是朋友,但是也不是经常见面的那种,人就是这样,不经常走动,哪怕关系再好,时间久了,自然也就会慢慢的淡了,这些话,许琅只能放在心底,他祈祷着,张承望千万别出事啊。
时间过得很快,没多久就开席了,大家围坐在一起吃饭喝酒,许琅和舒悦被安排在张承望父母他们那一桌上,许琅在席间见到了解欣彤的母亲,向水凤。
向水凤今年四十八岁,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看起来也就刚刚四十岁而已,完全不像是一个长期在田地里劳作的女人,向水凤的脖子上戴着一条金项链,手上戴着三枚金戒指,在她张口说话的时候,有一颗牙齿也是金的,这让许琅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席间,向水凤一直跟张承望的父母聊着天,时而哈哈大笑,时而举杯饮酒,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而张承望的父母的脸上虽然也带着笑容,但是总给人一种十分牵强的感觉,和向水凤聊天的一直都是张承望的母亲柳仲淑,而张承望的父亲张鞍则一直在那喝着闷酒,时而跟同桌上的其他人碰杯喝酒,显然他们对这场婚事忧心忡忡。
饭局结束之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张承望被同村人灌了不少酒,现在已经喝醉了,被妻子解欣彤扶到婚房里休息了,许琅和舒悦也在饭局结束之后,离开了张承望的家里,回到了姥姥家,叶度一开始是在张承望家里帮忙的,等忙完之后,她还要回家照顾奶奶,就先回去了。
许琅和舒悦回到家之后,两个人坐在堂屋里聊天,今天是张承望结婚大喜的日子,自然不可不免的聊起了新郎和新娘。
“许琅,你有没有觉得,村子里的人都不怎么喜欢这个新娘啊?”舒悦坐在竹椅上,一只手托着下巴,歪着脑袋看着许琅问道。
许琅微微一笑,点点头,说道:“你不是农村人,一直都在城市里生活,不了解农村人的心理,农村人不像城里人,他们对于命数十分的相信,有些解释不了的事情,都会往那方面想的,解欣彤连续克死了三任丈夫,闲言碎语自然少不了,尤其是一些老人,他们更加的忌讳这些了,所以,才会出现今天这种情况。”
“哦。”
舒悦听完哦了一声,然后看着许琅问道:“那你觉得那个新娘有没有问题?”
许琅闻言,微微一笑,摇摇头,说道:“我又不是神,怎么知道她有没有问题,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她的前几任丈夫的死亡,肯定跟她有很大的关系。”
“哦?说说看。”
听到许琅这么说,舒悦顿时来了精神,立即坐直了身体,双手托腮的看着许琅。
“首先,解锐逸的死就很奇怪,下午你也听到小黑妞说了,解锐逸死亡的时候,是口吐白沫,四肢抽搐死的,这个样子,很明显就是中毒的迹象,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心脏衰竭死亡,死亡结果虽然是心脏衰竭,可是,他死前口吐白沫,四肢抽搐该怎么解释呢?”
听到许琅这么说,舒悦想了想点点头,觉得许琅说的有道理,于是就问道:“那李嘉志的死,应该和解欣彤没什么关系吧?”
“李嘉志是被冻死在街头的,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许琅看着舒悦问道。
舒悦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奇怪的啊,叶度不是说了嘛,李嘉志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是**着上身的,当时有事寒冬腊月的,气温低,被冻死很正常啊。”
说完,舒悦看向许琅,没想到许琅摇摇头,说道:“s市是南方,不是北方,北方冬天一般都在零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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