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着血腥味的大殿上,悬壶门的人近乎全军覆没,唯独剩下傻愣在皇位前的殷缪禾,以及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白痕。
殷缪禾呆愣的看着血腥的大殿,目光中充满了惶恐与震惊。费逸尘死了,陈峰死了,悬壶门的弟子都死了,就连她父亲专门请来的强者,都死的一个不剩……
她赫然间抬起头,面无血色的看着站在大殿入口的曲君琰,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在曲君琰的命令下进行,他到底是谁?为何有这么大能耐,能聚集这么多实力高强大人来助阵?
“哥哥,那个……也要杀吗?”贺卿心满意足的走到曲君琰的面前,染血的俊脸上带着畅快的笑意,他随意的抬手指着皇位前的殷缪禾问道。为了配合曲君琰的易容,人前他的称呼竟也发生了改变。
只一指,却让殷缪禾全身上下的血都在瞬间变得冰凉,她仓皇的后退了一步,狼狈的跌坐在了皇位上。金灿灿的皇位上,不知何时被溅满了血迹,在金色的映衬下格外触目惊心。
“你不能杀我,我是悬壶门的大小姐,你若是敢杀我,我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们,悬壶门必定会倾全宗之力将你们通通诛杀!”强撑起最后一丝高傲,殷缪禾故作冷静的看着曲君琰,可是扣在皇位把手上发白的指节,却泄露了她此时此刻的紧张。
“那你可记好了,我叫火炎。”曲君琰微微挑眉,她和殷缪禾在此之前,并无直接的接触,不过这殷大小姐,说的威胁倒是和当初白痕一般无二。
除了悬壶门,他们就没点新鲜的了?
想着,曲君琰看了一眼躲在一旁的白痕,白痕被曲君琰凌厉的眼神扫过,腿彻底软了,噗咚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虽然不知道这个名叫火炎的小修士是什么来头,但是那寒冰刺骨般的眼神竟与那人如出一辙……
“抓起来。”曲君琰轻飘飘的移开视线,幽幽的说了一句。
贺卿立刻扑向皇位,殷缪禾的惨叫骤然间响起,身娇肉贵的殷缪禾又哪里是贺卿的对手,眨眼的时间,就已经被贺卿从皇位上硬生生揪着头发拖到了曲君琰的面前。悬壶门的大小姐,如今却落得如此凄惨的地步,贺卿可一点也没把她当个人看。
“他身上的毒,是你下的?”曲君琰指着倚靠在墓隐怀中,被几名医师奋力救治的白卓。
殷缪禾唇瓣微微发颤,想要找费逸尘做替死鬼,可是被曲君琰那双冷若寒霜的眼睛轻轻一扫,她便再也不敢将嗓子眼的谎言说出来了。
“我有解药!”殷缪禾忙不失道。
一旁的白痕暗暗冷笑一声,他对这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一向避而远之,如今见她落得和自己同样的地步,心中有一种扭曲的痛快。
解药?那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毒药和解药,都交出来。”曲君琰模棱两可的开口道。
殷缪禾不敢迟疑,赶忙将东西都拿了出来,可是曲君琰却继续道:“全部。”
殷缪禾当即愣了一下,下一秒头皮便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那痛苦让她瞬间哭的梨花带雨,嘁嘁然的向身后的小少年投去了祈求的目光,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阵更加猛烈的刺痛。
“听不懂吗?把你身上所有的毒药解药都交出来。”贺卿不耐烦的又拽了一把殷缪禾的头发,却没想到,力气用过了头,手中顿时多了一把断了的青丝。
头发被硬生生扯下,殷缪禾瞬间哀嚎,可还没等她缓过劲来,贺卿又揪了一把。“再慢慢吞吞的,我就把你的头发全部揪光。”
她姐姐只说不杀,可没说不能虐!
贺卿阴森的语气让殷缪禾吓的浑身发抖,她赶忙将身上所有装有丹药的药瓶,全部放在了曲君琰的面前。十几个药瓶瞬间就出现在了曲君琰的眼前,她看了一眼惨白着脸的殷缪禾,又看了看那些丹药,当即一瓶瓶打开来,送到穷奇面前。
“只要你能放了我,你要多少丹药都可以!我父亲会给的,他什么都会给的。”被贺卿的残暴吓破了心魂,殷缪禾哭成了个泪人,娇媚如花的容颜也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这幅模样,只怕谁也无法将她和那千娇百媚的悬壶门大小姐联系在一起了。
曲君琰没有理会殷缪禾的哭求,她将穷奇挑出的几瓶拿了出来,剩下的则随意的扔在了地上。让人抢破头皮的灵丹妙药,如今像是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殷缪禾眼神微微一惊,她怎会看不出,被曲君琰随意扔在地上的是什么?她把所有治疗的丹药都放在了原地,包括那些解药,而她手中留着的,全数都是毒药!
“掰开她的嘴。”曲君琰对贺卿道。
殷缪禾彻底慌了,她拼命的挣扎,可是她的力气,哪里对贺卿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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