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摆明了打悬壶门的脸吗?曲君琰,不像那么不知轻重的人啊。
“你给,还是不给?”曲君琰半眯着眼睛,血玉石就是朱雀石这件事情,她不打算白卓多解释,事关曲盛安她不得不小心。
这还是白卓第一次被曲君琰永这样威胁的眼神盯着,与方才的感觉又有所不同,他仿佛体会到了,高铭葉他们在曲君琰的注视下有多么的恐惧。冷汗从他的额头渗出,“你要,我肯定会给你,只是……悬壶门那边要如何处理?看他们的架势,若是没有得到血玉石,他们断然不会善罢甘休。”
“东西给我,我自然会处理他们。”曲君琰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悬壶门握手言和,在她把白痕变成那副模样之后,就注定她和倾云宗不可能和平相处,何时出手只是时间的问题。
在此之前,她曾计划着设计让悬壶门厌弃白痕,顺水推舟的启动逆生阵,可是如今看见曲盛安安详的容颜后,她再也无法说服自己先虚与委蛇的将血玉石交出去的计划……
蕤王府不能明面上对抗悬壶门,但是她可以。
曲君琰的话让白卓心中大惊,“你难道想跟悬壶门的人……不行!君琰!你也看到了那费逸尘的实力,就算有蕤家军坐镇,以悬壶门那二十多人的实力,也不是我们可以对……”
白卓的话还没说完,寝殿之中陡然间弥漫的强大的威压,在一瞬间让他感到犹如重山压肩,只以瞬间,他浑身的就开始疯狂的颤抖,双脚的力气像是被人抽离了一般,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冷汗不断的从他身上渗出,眨眼间润湿了他身下的大理石。
“照她说的做。"带着强大威压的声音回荡在白卓的精神世界里,那声音明明不大,可是传入白卓脑海深处却让他感到自己的灵魂都被刺痛,温热的鲜血从他的唇角溢出,滴滴答答落在他的膝盖上。
只是声音就能够让人遭受如此大的创伤,那股强大的气势,让白卓心惊不已。元婴期?渡劫期?还是传说中的大乘……
不,不可能……
白卓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他竟然不敢随意揣测祈的实力到底到达了什么地步,没有灵力外泄,就已经这么强大!天下间,竟然还有如此可怕的力量?
“够了。”曲君琰的声音适时的响起,不知是不是祈所为,白卓感受到的压迫感并没有出现在她的身上,所以她无法体会那股力量到底有多么的可怕,不过白卓的情况来看,那滋味只怕是不好受。
就在曲君琰话音落下的下一秒,笼罩在白卓身上的威压瞬间消失,他心有余悸的站起身,低着头不敢四处寻找那强者的行踪。
没想到曲君琰的身边竟然隐藏着实力这样逆天的人,若是如此,曲君琰不畏惧悬壶门倒也说得过去了。这样强大的实力,莫说皇城中的那二十几号人了,就算是悬壶门门主亲自出山,只怕也只有被虐的份。
“钥匙。”曲君琰看着白卓道。
白卓擦去唇边血迹,暗暗瞥了一眼曲君琰,自然明白曲君琰是在向他讨要国库药材室的钥匙。这会儿可不敢再有任何的迟疑,立刻让人去取了送过来。
“君……君琰。”白卓让人去办事之后,自己则小心翼翼的对曲君琰道:“你说你有办法对付悬壶门,难道是打算请……那位强者出手?把他们……”白卓有些忌惮的压低了声音,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是。”曲君琰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
白卓的眼睛立刻瞪了起来。这小丫头就要下杀手了?会不会太凶残也太快了点?
"悬壶门的人,虽然不怎么和善,可是他们也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这么快就决定……不好吧?”白卓纵然觉得悬壶门不会放弃血玉石,可是曲君琰这猛然间就要下杀手,也着实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再者,悬壶门可不止这么些人而已,若是动了他们,那么悬壶门势必会反扑。一个强者做靠山毕竟精力有限,能挡得住整个悬壶门的报复?如果可以,白卓还是希望,可以息事宁人。
曲君琰没有开口,她只是看着纠结的白卓,白卓的担心她很清楚,他如今已经是邕国名正言顺的皇帝,他所做的一切,不得不考虑整个国家的安危,不过……太过心慈手软,可不适合担当一国之君。
曲君琰垂下眼帘,缓缓道:“你,觉得我杀意太重?”
随着曲君琰话音响起,白卓立刻就觉得那刺人的眼神,又来到了他的身上。“不是,我只是觉得没必要造成不必要的杀戮。”
曲君琰上下打量着白卓,她会选择白卓登上皇位,是他心思醇厚,不像他母后高氏和兄弟那般心狠手辣、狼心狗肺,这本是她为蕤王府挑选的护盾,可是如今这护盾,宽厚有余,锋利不足。
可守不可攻。
沉默了片刻曲君琰道:“妇人之仁。”白卓脸色一僵,不是他太仁厚,是曲君琰下手太狠辣。
“这样,我同你赌一次。”曲君琰转头看向白卓,这把护盾,是该好好打磨一番了。
“赌什么?”
“赌悬壶门会不会自寻死路。”曲君琰的眼眸微微眯起。
“什么意思?”白卓心头猛的一跳。
“血玉石我势在必得,你那些珍惜草药我也绝对不会拱手他人。你不是觉得我这样无缘无故就要杀他们,太过残忍?那么我们就来看看,若是悬壶门知道血玉石在我们手中,而我们又不愿交出,他们会怎么做?”原本曲君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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