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君琰让蕤家军将白痕和高铭葉再次塞入牢笼之中,并且让白痕将此次前来皇城的悬壶门成员信息交代一遍。
白痕跪坐在地牢里,手中握着笔,地上铺着纸,耳边回荡的皆是高铭葉的惨叫声,只要他一抬头,便可以看到对面牢房中,已经烂的露出白骨的高铭葉,每一眼,都让他心惊胆战。
和高铭葉被关在一起的太后,沉默的看着对面的白痕,混沌的眼睛里透出一抹狠毒。若非白痕自作主张将腹鼠放去寻找鬼谷子的人,他们现在已经得到了救援,,若非白痕用那样阴毒的手段对付整个皇城的百姓,曲君琰和高铭葉也没有这样的借口带兵入皇宫。
她就不会被逼到阶下囚的境地,高铭葉也不会变成如今这不人不鬼的模样。都是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愚蠢无知,才害的他们满盘皆输。
受惊过度的白痕没有注意到太后怨毒的眼神,他只是祈祷着自己不会沦为高铭葉那副模样。此时此刻,什么皇室尊贵、破天富贵,在他眼中都比不得自己的命重要。
太后冷眼看着白痕,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他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不过曲君琰想要通过白痕欺骗悬壶门的人,只怕也没那么简单。有些事情,是她与悬壶门掌门私下里的约定,这些东西连鬼谷子都不知晓,这次悬壶门肯派人前来,可不是单纯为白痕解围那么简单……
她要看着,看着曲君琰,看着白氏之人,不得好死!
太后想着,恶毒的心思让她发出了低沉笑声,那笑声压抑而扭曲,白痕在惶恐中看向太后,只见太后正用一种仇恨的眼神盯着她,就好像他是她急于撕裂仇人一般。
白痕咬紧了牙关,回视过去。他没有一丝的愧疚,也不觉得这一切是自己的愚蠢造成的,他完全就是一个受害者,若非蕤王府出了曲君琰这号疯子,他又怎会遭受到这样的折磨?还不是太后和高铭葉无能才拖累自己?他明哲保身,有什么错!
两日后,一队华丽的马车从邕国皇城外缓缓驶来,马车外竖起的旗帜上绘制着盘云的图腾,城门外的士兵见到那旗帜立马放行,不敢有半点阻拦。盘云图腾,是悬壶门的标志,顶着这图腾的队伍,没有任何人敢于为敌。
在车队中央,最华丽的马车中,身着浅蓝色裙衫的女子有着一张绝世容颜,她坐在马车之中,明亮的双眸透过车窗,看向邕国皇城街道旁伸头张望的百姓,红润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温柔而典雅。
“这便是邕国的皇城?”蓝衣女子收回视线,笑着道。
“是的,大小姐。”一同坐在马车里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那老者虽已上了年纪,可是那双锐利而精明的目光先泄露出他的精力并不比年轻人差到哪里去。
“小痕那家伙竟在自己的地盘被困住了,真是个笨蛋……”女子轻叹了一口气,温柔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只是低垂的眼眸中却透露出一股子轻蔑。
“白痕公子的腹鼠传到先生手里的消息是这样。”老者恭敬道。
“我见这皇城内外守卫并没有多少,小痕不是说这城已经被那个叫蕤家军的队伍包围?“女子支着下巴不以为然,悬壶门的马车一路前来,并没有看到任何不妥,城内外的士兵根本没有多少,这和腹鼠传来的消息完全不符。
“此行不仅是为了白痕公子,也是为了取回宗主所要之物,大小姐许久未曾出来走动,便当时出门散心也好。”老者笑着开口,蓝衣女子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百姓们的目光都被这一队马车所吸引,拥挤在街道两旁伸头张望,在街道边一座酒楼二楼靠窗的位置,曲君琰正居高临下看着那队入了皇城的马车。
“悬壶门。”曲君琰眯了眯眼睛,这一队马车一共有十辆,除了车外赶车的马夫,每一辆车内最少也有两人以上。
“白痕所说,受鬼谷子之托这一次前来的悬壶门众人,大约有十人,领队的是悬壶门掌门的女儿殷缪禾,一同前来的还有悬壶门二位长老费逸青,剩余八人皆是悬壶门内门弟子,除了悬壶门之外,另有十五位悬壶门的门客高手陪同。”坐在一旁的白卓拿着白痕交上来的信息再三核对,悬壶门为医术第一宗门,世间愿意为他们卖命的强者比比皆是,那十五个来历不明者便是其中的一部分。
曲君琰挑了挑眉,总觉得悬壶门这次的态度反常到诡异。一次性驱使这么多悬壶门内门子弟出马,要么是鬼谷子对白痕看来极为重视,要么……就是另有所图。只是不知,悬壶门所图是鬼谷子,还是她了!
“那十五人是谁,白痕也不知晓。不过悬壶门的那些人他倒是说的干净,费逸青如今已经突破了元婴五阶,是少见的高手。除了他以外,其他悬壶门的弟子也皆在金丹四阶之上,悬壶门这次可真是大手笔,不但将元婴长老放了出来,还请了十五位外援,我估计那十五人的实力也绝对不会比费逸青逊色到哪里去。”
曲君琰静静的听着,按照正常的修炼速度,一个人想要突破元婴后期年纪只怕已经破百,可是按照白痕交代的,那费逸青如今不过七十出头,从练气到元婴,他硬生生缩短了常人所需的三十多年,其天赋自然了得。
放眼整个邕国,也没有一位突破元婴后期的高手,冥弘的天赋已经十分的出众,却也不过是金丹中期巅峰,而她的外公在金丹后期巅峰的境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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