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得知他的死讯到重逢,并没有多久,连一个时辰都不到。可是,这短短的时间,李若晴的心(qing),是谁都无法想象的。
就像当(ri)李若晴在皇宫策马而去,那祁容若的那种绝望,也是没人能够理解的。
李若晴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好奇的问来问去,只是任眼泪肆意的流,一直盯着容若不肯移开眼睛。
那祁容若:“我这不是来了吗?别哭了……好不好?瞧你这眼睛,这些天就没有消过肿……”
他重新把李若晴搂进怀里,李若晴这次没有逃开,而是更加用力的反抱着他,生怕一个松手她的容若会不见。
对于李若晴这个一贯的好奇宝宝什么都不问,那祁容若反而不习惯。
那祁容若:“你怎么不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李若晴:“你会告诉我的,何苦还要问?反正此刻你在,就够了!什么都不重要……”
那祁容若:“那你想让我从哪说呢?”
李若晴:“就从你怎么知道我这些天眼睛是肿的来说吧……”
她再被容若的“起死回生”震撼到,依然不会错过他话里露出来的重点。
那祁容若清了一下嗓子,然后从头讲起……
原来,那(ri)李若晴与孟礼刚离开,那祁容若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毕竟他是与朝廷重臣争了个你死我活,才给李若晴争来皇后之位。
虽然是个并列的吧,但至少能让他对自己的真心有个交代。
然而,李若晴非走不可,他觉得这皇城顿时毫无可恋,甚至人生都被熄灭了蜡烛,一片黑暗。
于是,他进了晴麒楼不肯见人。
虽然他对皇位极其厌恶,却有皇子想抢还抢不到啊!
祁弘瑜和祁弘璋那时都带着下人进宫参加新皇登基典礼,这种场合皇室子弟哪能缺席?
可是祁弘瑜带的下人和送礼队伍,却藏着一干武林高手。
话说,这些皇族之人对武林高手真是(qing)有独钟。估摸着就像养了批杀手抑或职业保安那样的吧……
祁弘瑜自知无法与宫内军队抗衡,于是悄无声息的救出了祁弘玺。
毕竟皇贵妃母子的所作所为让他开了窍,祁弘瑜打算先利用二皇兄把那祁容若即位的可能消灭掉,然后再以祁弘玺之前叛乱之故把他也处理掉。
剩下的就是他跟祁弘璋搏一下,那就是小菜一碟了。其他那些毛头小子的皇子更是不足畏惧……
设想总是美好滴,但是结果总是差强人意。
祁弘玺已经没了心气儿与那祁容若争什么,原本也是为着母妃不得不做,后又意气用事拿李若晴抒发一下多年的委屈。
可是,祁弘瑜居然发了狠,火烧晴麒楼!
听到祁弘瑜放火这段,李若晴立马就急了,怒气冲冲的说:“那么多御前侍卫呢?左一郎他们呢?”
那祁容若:“你没发现,处理完卫氏母子,左一郎他们已不在宫内了吗?”
李若晴心虚的说:“哦,那我倒是没发现……”
她能发现个啥啊,一心就想着怎么才能逃离那座困顿的宫城,压根对什么都不关心。
那祁容若:“处理了宫乱,我便将锦士散了出去。毕竟都是江湖人士,久留宫内也是诸多不便。况且,他们被留下也是被迫的。”
这时,水瓶座的好奇宝宝-李若晴上线,八卦到:“那他们为何会听皇上差遣,还如此忠心,只听命于你一个人?”
那祁容若:“左一郎是苍月派掌门,门下皆是冷血杀手。他曾与我父亲和皇上有过私交,而我父亲救过他一命。据他说,是皇上曾(yun)诺于他,会传位于我,他才会率门下众多高手藏于地宫十载。大抵他是想报我父亲的救命之恩吧,但……”
看着他讲了个转折就停了下来,李若晴很气:“怎么?还要跟我卖关子?”
那祁容若赶忙解释:“不是不是,只是……只是后来皇上用了些不太光明的手段,怕他一时意气过去了,若是带众人离开,这个杀手锏就留不下了。”
李若晴:“嗨,皇家丑闻又不是这一两宗,说来听听嘛!”
她可知道更大丑闻呢,比如某大伯哥跟弟妹有(qing)还有个私生子,自己的儿子被庶弟养大……
那祁容若:“就是……就是皇上借着夜宴锦士的名头,给他们下了毒,必须定期服用解药才能保命。”
李若晴惊讶的说:“嗬,皇上这是大手笔啊!那些锦士少说也有一两千了,建座地宫不说,还得定期给他们提供解药。我的妈呀,这十年祁天衡也是不容易……”
她一时嘴快,把皇上名讳直接秃噜出来了,那祁容若可是很在意这些的,即便对皇上和太后有意见,却依然尊重非常。
所以她赶忙改口到:“失言失言,是皇上对你用心良苦啊!”
她还在心里默默感叹:这真是亲爹啊……祁天衡得多(ai)周灵儿啊,才能为容若做下这样的部署?
若不是卫氏作妖,再耗个十年八年,祁天衡就要继续养着这群人。此时的解药可都是一点点熬制提炼出来的,可没有现代的机器化生产。这么一想,李若晴顿时被祁天衡的父(ai)感动到了……
那祁容若:“炼制解药是不易了些,可谁叫他用了(yin)暗手段呢?说起地宫,其实在龙(c)之下就是一条较为宽阔的密道,通往深山之内。这些锦士平常轮换在密道候命,最近因为皇上驾崩,左一郎担心宫内生变,所以才一直候在那里。”
李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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