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谁也没说话,那祁容若攥着李若晴的手心直冒汗。
李若晴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过了今天,亲太子的人结果难料。而且,那块令牌……究竟能不能保住她的命,那祁容若的心里是打着问号的。
她轻轻拍了拍容若的手背,微笑着,不发一语,试图给予安慰。
实际上,她也不能确定未来如何,只是此刻见到了他,内心安定了许多。如果只有死亡,能在一起上路,也是好的……
来到晴麒楼,看着自己住过一阵的地方,在这里,有过开心,更有过最悲惨的时候。
李若晴在环顾四周的时候,皇贵妃开了腔:“怎么,李姑娘是深深记着你的丧子之痛,想来这里结束一切?”
李若晴:“卫姨娘,你多虑了……”
皇贵妃气的绿了脸,大声呵斥着:“放肆!你怎敢如此跟本宫说话?”
李若晴轻蔑的笑着说:“何必如此动气?谁不知道谁啊?我们府上的魏姨娘,不正是你的手笔吗?你的卫和她的魏,有何区别?你们家势力也不小,随便改个名字姓氏有何难?可怜四皇子五皇子还替你担着嫌疑!而且,你的夫君不抢来这周氏天下,何来你的皇贵妃?还不就是个姨娘?哦,也许是个侧室?那咱俩可算同僚啊……”
这俩女人直来直去的谈判也不是头一回,但周围有了观众,还真是稀罕的场面。其他几个大男人无语的很!
这俩人的确了解彼此,一个知道李若晴不是什么波斯公主,叫声李姑娘已经抬举了;一个知道魏姨娘的来路和许多恶毒之事,所以语言上哪个都不肯吃亏。
皇贵妃冷笑着说:“那又怎样?成王败寇,今(ri),你休想逃出升天!”
李若晴:“升天?那还是你们母子去吧?我可还没活够呢……”
看着皇贵妃还想回嘴,祁弘玺急忙拦下,哪里有这时间瞎扯淡呢?
祁弘玺:“说吧,你要来这晴麒楼说什么?”
李若晴扑扑(shen)上的灰说:“说什么可以暂且放一下,我现在急切的需要出个恭!”
其他人又是愣住了,此刻(xing)命攸关了,还要出恭?
谁见过宫斗戏中,干的你来我往、你死我活的时候,有人申请要去方便一下的吗?
对,没错,李若晴要去上厕所!!!
祁弘玺乐了,说到:“李夫人倒是不拘小节……”
那祁容若也是满脸黑线,低头看向一旁的夫人,小声说到:“这……”
李若晴歪着头,极其委屈可怜的看着容若说:“刚刚在外头,他们又是拔剑又是呵斥的,真是吓着了我,那我此刻内急嘛……”
晕,这时候,是撒(jiao)的时候吗?
秦牧轩努力憋着笑,这一场闯宫门的大戏,真是起起伏伏,波澜无限啊……
也不等别人(yun)诺,李若晴自顾自的往二楼上去!
皇贵妃才要开口阻拦,祁弘玺一挥手打断了她,说到:“母妃放心,她此刻是来救容若的,大事未办,不会逃走的。”
亏得他此时智商上线了,不是派人去宫门押解那仨人的时候了?
李若晴才上了楼,祁弘玺便踱步到秦牧轩面前,问到:“郡马爷,你们主动进来,是想耍什么把戏?”
没了狡猾与机灵的李若晴,祁弘玺可不会干等着,能找到别的突破口做些心里准备也是好的。
秦牧轩施礼说到:“二皇子可是为难臣了,李夫人只是突然找到微臣,让微臣送她入宫,其他的,微臣一概不知。”
祁弘玺上下打量了秦牧轩一番,原本这俩人是跟那祁容若最亲近的,此刻,全变了……
所有人不再说话,各自找了椅子坐下。
孟礼毕恭毕敬的站在了那祁容若座位旁边,犹如过去一样。
那祁容若原本以为是孟礼失职,此刻,听了秦牧轩的话已了然,原来,她是自己要进宫来的。
心里既悲又喜的容若,感觉莫名的亏欠……
而此刻借着尿遁的李若晴,为了演戏演全(tao),果然在恭桶了急急忙忙的小了一泡,免得露馅儿……
然后,便开始在沐浴房里轻手轻脚的一通翻。
她记得当初沙普拉姆给的那箱药,紫鹃就是放在沐浴房的,她们回府时,紫鹃还问过她要不要带回去。她以为出去以后要浪迹天涯,这些东西又扎眼又碍事,就没让带,只是让紫鹃好生藏起来。
当时紫鹃说没说藏哪,她就不记得了。
这浴房不算大,东西摆的很整齐,实在是找不到那一小箱药,也没有机关暗格的。
李若晴急的不行,推开了侧面对着后院的门,那边有个小走廊,想看看会不会在外头有什么暗格。
可是小走廊上空空如也,木质结构的回廊精致的一眼望穿。
李若晴很失望,刚想进屋准备就这么上场开撕吧,却听见有细细微微的声音在叫她……
“夫人……夫人……李夫人”
李若晴朝楼下院子里一瞧,原来是夏姑姑在压低声音叫她。
李若晴也压低声音说到:“夏姑姑,你怎么在此?”
夏姑姑:“二皇子的管事公公让老奴留下伺候茶水,老奴刚去前厅奉茶过来,便听到夫人来了这两楼回廊。”
李若晴轻声挥手说到:“那姑姑快出去吧,别被我们连累着……”
她很担心与自己扯上关系会对夏姑姑不利,可是夏姑姑并没有走开,而是绕到另一侧,从一处李若晴并不知道楼梯走上来。
面对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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