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半仙捋了捋胡子,倒是不急不慌,就是这副看戏的姿态实在是太过欠打。
“这案子要说回避,程大人若是都回避了,那天台县令更该回避。他夫人可是霍娘子的结义金兰,他又跟霍娘子那啥,就凭这两件怎么也不能让他插手。”
蒋闻礼学着往日程砚的样子,踱着正步,将事情依着律例一点点的仔细分析。
徐半仙点点头,眼里竟有些许赞赏,“不错,秀才可是进步不小。”
“那是,也不看我跟了谁。”
“那你说要如何才能讲洛落带回来。”
“他们怎么带走的,咱们就怎么带回来。”
蒋闻礼眉头一挑,自信满满的说道。
“不过,还是不行。县衙若想拖延,就算有了公文,也可能被推诿了事。蛇打三寸,必须要捏住秦页的软肋,他才可能会放人。”
以祝辛对秦页的了解,此人委实是个伪君子,就算有公文在,但凡他推脱一两日,都够他对洛落用刑过堂了。
“扇子,还有那盒子,你还记不记得。”
李鹤年忽然记起,存在自己这里的两样东西,说不定有用。
“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拿来。”
翠面轻罗扇子,紫檀匣子放在桌上。
“这可是机关锁,这不知道这机关是什么,我们可如何打开啊。”
蒋闻礼对着这构造复杂的拼字机关锁,即是感叹又是着急。
感叹这玩意儿的做工精巧,着急这玩意儿打不开也不能用啊。
祝辛对着那锁头拨弄许久,确实研究不透。
“这字迹似乎是拆了首诗,可这诗是什么,实在是猜不出来啊。”
徐半仙却是将那扇子,拿在手中,不停把玩。
“这扇子做工真是不错,绣工也好的很,就是不知道这扇面上的字写了些什么。”
蒋闻礼接过扇子看了看,不由脑门上冒出三道黑线,这花里胡哨的不就是火星文嘛,这个霍小扇跟这糊弄古人呢。
但是,他对那些个非主流的东西,实在是没研究,只能看出个轻罗,还有个画字。
“这什么呀,轻罗什么玩意儿,流什么的,银.....”
祝辛抬眼看了下那把扇子,那句诗洛落倒是同他说过。
“那是女书,写的是轻罗小扇扑流萤,银烛秋光冷画屏。对了就是这句诗。”
这句诗对霍小扇与孙画屏有着不同一般的意义,很有可能被当作这开锁的诗句。
“咔咔”几声过后,祝辛将这句诗,拼与锁面上。
“吧嗒,”这锁果然开了。
“快打开看看,这里面都是什么啊。”
李鹤年见锁子打开,忙不迭的催促道。
祝辛小心翼翼的那开锁头,打开匣子,一阵冷香铺面而来。
“呵,竟然用的还是梅花洒金筏,这花笺可是风雅又贵重。”
徐半仙一面扇着手驱散突如其来的香气,一面感慨道。
“小扇,见字如面,能于鄢陵相见甚好,知你安亦好。........”
“这后面几个鬼画符又是什么玩意儿。”
蒋闻礼凑上来,看着那些个火星文,秦不是.......不好,离开他。
虽然认的面前,但是不妨碍,蒋闻礼大致能讲意思看个大概。
“哇,你们女人之间写信都这么肉麻的吗?有是亲亲,又是楼楼抱抱的,还要亲亲,哇哦,这都是什么啊........”
蒋闻礼夺过那些个花笺一面翻看一面感慨。
祝辛却从那些个正常的字里看到,霍小扇向孙画屏诉苦,她不止一次的说道王铁匠打了她。
每次打她的原因,都是都是不起眼的琐碎小事,就是因为秦页前来找她。
霍小扇在信中说,她不想再见到秦页,可孙画屏却劝她与王铁匠和离,去给秦页当小妾。
“这秦页到底是什么好命啊,这老婆也太好了吧。竟然劝着别的女人跟自己共侍一夫。秦页这厮真是不知道珍惜,这么好的夫人居然还到处偷吃。”
蒋闻礼一面看一面感慨。
“不对,你们看这里,这信是前两日的。霍小扇对孙画屏说她怀孕了,但是这孩子她不想要,她会落胎然后远走高飞。但是孙却劝她,要她杀了王铁匠,然后再嫁!”
祝辛指着花筏上的一行字,忽然说道。
那花筏上,清楚的写着如何用乌翘菇置人于死地,将王铁匠的死做成意外,好让霍小扇从此逃离火海。
祝辛再敲那盒子,却听到闷闷的响声。
“这盒子里还有机关!”
他将所有的花筏都倒出来,匣子下层的暗格便露了出了。
“果然狠起来,还是女人更狠。”
蒋闻礼凑着脑袋感叹道,不止狠还心思细腻。
这枕边人要毒害你,那棵真是防不胜防啊。
“暗格里是蔷薇花筏,那香气分外甜腻诱人。那信写的也是情思缭绕。”
一日一丝,丝如相思。
那些个花筏上一字字一句句全是孙画屏对霍小扇说着她的相思与爱恋。
“这孙画屏与秦页竟然都是爱着霍娘子,他们也太过惊世骇俗!”
蒋闻礼对着眼前这满眼的姬情,惊讶道下巴脱臼。
“这有什么,花楼里结对子的,不只有男女,还有姐妹,更有兄弟。要与何人作伴只看你怎么选择罢了。难不成,咱们孙秀才还没逛过花楼?”
被这蠢秀才一闹,李鹤年虽仍然心焦,可也有了打趣他的闲心。
“这......这,像我这样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自然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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