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屏,孙画屏,可是那位县令夫人的名字?”
洛落想着那首诗,若是小扇是指霍小扇,那画屏一定就是这孙画屏了,二人地位如此悬殊,却因着金兰之谊如此不离不弃。
“这感情实在是非比寻常。”
“确实非比寻常,今日那位秦夫人因着担心霍小扇,晚上竟然就歇在了霍小扇的家里,只为等霍小扇回来。”
祝辛将秦夫人的事告诉洛落,进一步印证了洛落的猜想。
“看来这位秦夫人可能知道些内情.....”
“我这几日会盯着她的,你放心,我定会保护好你的。”
祝辛看着洛落眼神坚定,似是要做什么惊天大事。
洛落被他这突如期来的认真,说的一愣,却又笑了出来。
“你保护我是因为职责所在吗?”
祝辛口中那个“是”字就在嘴边,可他却说不出来,那简简单单的“是”字似乎对不上他的内心。
在洛落面前祝辛不愿意撒谎。
洛落见祝辛愣怔,嘴边的笑意不断扩大。
“好了,不逗你了。说正事儿,我这几日在仔细回想我那日扎针的每一个步骤,若是有可能,千万要让仵作刨尸作证,只有这样才能知道是不是中毒,或者有其他隐情。”
祝辛郑重点头,“好我记下了。”
门外当值的牢头,将牢门敲的匡匡作响,不住催促。
“小兄弟,别让我难做,差不多得了,快走吧。”
祝辛用油纸将糕点包好,将食盒收起,却还是犹豫着不肯离开。
“你一个大男人墨迹什么啊。快走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洛落见他在原地不动,便忙不迭的催促道。
“那你照顾好自己,我一定会在外面替你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的.....”
祝辛却不放心的再度叮嘱道。
“啊呀,知道了,你赶快回去吧,明日还有的忙,我没事的。走吧,走吧。”
洛落一面说着一面将祝辛推到牢房之外。
祝辛无奈,只得妥协离开。
牢房里又恢复寂静,只有那只被五花大绑的小耗子因着刚刚苏醒发出微弱的吱吱声。
灯火明灭,光亮不稳,洛落有些看不清,便使了银子,让牢头多端几盏油灯过来。
感受到灯火的小耗子,被这温度吓得直抽抽。
“哎呀,你别叫了,我又不会杀了你,只是拿几根针戳戳你,不会要你命的,乖啊.......”
几番实验下来,那老鼠依旧活蹦乱跳,没有出现任何要暴毙的迹象。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这不对啊,若不是有剧烈刺激,人不会七窍流血而亡.......”
洛落擦擦被灯火炙烤出的一头汗水,自言自语的嘟囔道。
“算了,放过你了,明天再换你别的兄弟来试试。”
洛落揉了揉低头久了,有些酸痛的脖颈,决定反正死不了,还是睡觉最大。
“咔哒哒.....”一颗小石子从牢房那开的高高的小窗户上滚下来。
洛落将那包了纸张的小石子捡起,打开纸条。
“今晚我就睡在这牢房的房顶上,别害怕,我陪着你。祝辛。”
纸条上的字迹,洛落见过无数次,每次看到这些个俊秀温暖的字迹,洛落都会觉得心里一暖。
洛落来在窗口下,对着窗子压低声音小声呼喊。
“我知道了,你还是回去吧,这里睡着不舒服。”
“没事,我本就是侍卫,树上、房梁、房顶,哪里都能睡的,没关系的。小姐还是赶快休息吧。”
祝辛刻意压低的嗓音里有说不出的温柔。
洛落见他坚持,便不好再劝。
“哪有你这样的侍卫,小姐说的话从来没听的,自己的主意比小姐还大,好啦,听你的,我这就去睡了。”
听着屋里渐渐没了动静,似有均匀的呼吸传来。
祝辛枕着单臂望向空中渐渐露出头来的明月,今日乱了一天的心,终于在此刻归于平静。
月明如水,空明清澈,隔着几根木栏杆撒进牢房之中。
睡梦中,洛落似乎被这明亮的月光惊扰,不自觉的翻了个身。
这月光清亮却温柔,懂得小儿女的心思,将这本应冰冷阴寒的牢房,布上一层暖色。
李鹤年昨晚给京中去了信,却犹豫这事情要不要让闫霜行知道,跟聪明人处事自来闹心,她决定等京中回了信再说。
若是闫霜行问起来,便说是自己吓得慌了手脚,将这纯笨忘事儿的锅扣自己头上算了。
“扣扣,”两声叩门声传来。
门外有小伙计上来禀报,“掌柜的,徐半仙来找您。”
“唉,知道了,让他等会儿,我马上就过去。”
李鹤年老大不耐烦的整了整外衣,开门走了出去。
“哟,您老这是连摊子都不摆了,这么早就过了来。”
李鹤年自伙计处端上一壶上好的清茶,一摇三晃的进了徐半仙所在的隔间。
“祝辛也在啊?你要是要告假也提前同我说上一声啊。”
祝辛不自在的轻轻咳嗽一声。
“今早戌时,那位秦夫人被天台县衙的轿子接走了。我没跟着,打算晚些时候去天台一趟探查个究竟。还有,那扇子洛落说她见过,那扇子上写的是一句诗。轻罗小扇扑流萤,银烛秋光冷画屏。”
“这诗何意?”
这两句诗很普通,李鹤年一时疑惑。
“这是秦夫人与霍小扇金兰结义的诗句。”
“这与王铁匠的死,似乎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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