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年眼见祝辛不敌,便将手中软绳一拉,流星锤被不停的转起。
一声银铃破空声,流星锤照着来人要害处袭去。
一见李鹤年加入战局,来人轻嗨一声,终于出手。
流星锤破空看似柔软,却有万钧之力。那人身影飞旋,衣袍猎猎舞起,先是抬手借势流星锤将软剑逼退。
再是避过锤头的再次袭击,一个后仰将一截软绳稳稳的控制在手中。
祝辛见李鹤年被制住,立时便注力与剑尖,攻了上去要替她解困。
只是这攻势却被对方用手中那一截软绳轻松化去。
软绳翻飞,李鹤年不敌对方灵巧,对流星锤失去了控制,可这截绳子却将祝辛的软剑制的死死的,一个反震传来,祝辛只觉得虎口一麻,便将剑脱了手。
这瞬间快的二人来不及扎眼,武器脱手,二人双双呆愣在原地。
此时,来人终于出声。
“你们这些个小年轻,就是太过鲁莽,看也不看就出手,险些要了老夫的命。”
随着呼呼两声,火折子在空气中噗的一声亮起。
那一小截随风飞舞的花白小胡须,分外扎眼。
“徐半仙怎么是你?”
祝辛惊的险些说不出话来。
“呦,怎么是老神仙您呀,您这不声不响的但凡说一声,我们也不能跟您动手呀。”
救周韶的时候,李鹤年便见识过这老神棍高深莫测的伸手,她私下写信给了京城里的人,让他们前去调查,结果传来的所有音信都是查无此人,似乎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算卦的。
徐半仙皱着一张脸,在面前扇个不停。
“哎呀,这迷香的味儿啊。解药呢,还不先给我一粒,我要不是被呛的头晕,落地的时候脚下打了滑,就凭你俩,还想发现我?”
祝辛从袖中掏出解药递上,“那不知老神仙来此处是为了什么呢?”
徐半仙老实不客气的白他一眼。
“自然是为了小丫头来查探来了,毕竟她以后要是不在了,我上哪儿蹭吃蹭喝去。”
徐半仙边说着边大摇大摆的晃进屋子里,将桌上的油灯点亮。
“喝,这怎么还有个人,我说你俩怎么黑灯瞎火的摸索。”
灯甫一点亮,徐半仙便注意到了那个趴倒在桌子上的女人。
“那老神仙您可认识她?”
李鹤年扭着腰进来,随即问道。
徐半仙举着灯火凑近了仔细观看,却发出一声惊呼。
“居然是她!”
“她是谁?”
祝辛眉头紧锁,开口追问。
“此人是霍小扇的金兰姐妹,是天台县令秦页的夫人。霍小扇陪着她去找洛落看过病,我那时便见过此人。”
徐半仙捋着胡子解释道。
“可要把她弄醒,仔细盘问?”
李鹤年上下打量着这位身份尊贵的妇人建议道。
“不可,她与霍小扇关系匪浅,若是她不愿想告,且有心维护霍小扇怎么办。”
祝辛抬手阻止。
“不问如何帮小落儿洗刷冤屈。”
李鹤年老实不客气的白上祝辛一眼。
徐半仙将眼前商量不出对策的两人扒拉开。
“鹤娘子,帮我把她坐着扶正,我自有法子问她。”
李鹤年狐疑的看了看神神叨叨的徐半仙,依言将这位秦夫人扶正。
徐半仙从怀中掏出一枚白玉小铃铛,在秦夫人面前晃了晃。
铃铛声微不可闻,秦夫人却睁开了眼睛,只是那双眼睛在灯火的映照里没有一丝神采。
徐半仙一改往日诸事不经心的懒散模样,正襟危坐,很是严肃。
“你是谁?”
“我是孙画屏,是京城国子监孙祭酒的独女,是天台县令秦页的夫人,是霍小扇最亲近的人。”
“你为何来此?”
“担心小扇,怕她害怕,特来陪她。”
“你同霍小扇是什么关系?”
“同生共死。”
“因金兰结义?”
“是。”
“你知道王铁匠怎么死的吗?”
“知道.....不,不......不知道。”
原本还神情呆滞的孙画屏,被问道这一句时,忽然猛力的摇头,似乎极力想要压制什么。
“吧嗒,”徐半仙一个在孙画屏的耳边打起一个响指,孙画屏瞬间软倒在桌子上。
“这,老神仙为何不借着问,她若说出来了,洛落就可以脱罪了。”
祝辛眼见答案就要揭晓却功亏一篑,很是着急。
徐半仙却憋着摇摇头,“此女子心性坚韧,她压在心底里的秘密,非我这简单的催眠术能问的出来的。”
“不过,老神仙这一问呀,倒也问出不少东西,最起码咱们也算是知道了,王铁匠的死并不一般,这孙画屏与霍小扇似乎藏着不少东西。”
李鹤年将被孙画屏压着的手抽出来,笑着说道。
“那这屋子却是还要在搜上一搜,或有什么蛛丝马迹,或许可以发现些什么?”
祝辛建议道。
“那就去啊,还说什么,也不怕再磨蹭会儿,你们这mí_yào过了药效,再让这女人惊动了街坊四邻。”
徐半仙袖子一甩,对着二人催促道。
王铁匠家同平常的小商户人家没什么两样。
书本纸张没有,杂七杂八的各种零碎物件倒是不少。
还好这霍娘子是个干净利落的人,家里东西摆放倒也整齐。
灶房里,还留着早起煎药的碎渣子。这东西,祝辛打算留给衙门的人,以作证物。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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