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之前也在猜?为何?”
闫霜行转身看向祝辛,嘴角挂着同往常一样温和有礼的微笑。
“那闫老板猜到了吗?”
祝辛有些担心,担心李鹤年与她背后的人被猜才出。
闫霜行却笑着摇头,“我只看到在这里,洛落很安全,远离京城纷争,身边有你与李鹤年照看着,还有程大人的照拂。我本以为国公爷偏心,牺牲了大女儿冬葵,却将现世安稳给了落葵。”
听到此处,祝辛想替洛落辩白,只是这背后原因却无法宣之于口。
“不过,这背后的原因似乎又有重重纱帘相隔,让我看不透究竟。”
“闫老板,国公爷亦是心中有愧”
祝辛踌躇开口,生怕闫霜行真的误会什么。
“国公爷待我不薄,当初我说绝不会利用国公府的名声。到底是那时候,我太过心急,失了分寸。如今我能东山再起,如此轻松的拿到各路茶引,多少还是借了国公爷的光。”
闫霜行目光看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河面,将事情内里说的透彻。
“国公爷说,都是一家人”
“因为有冬葵,所以才是一家人。替我谢过国公爷,我亦不会辜负他的提携。”
祝辛此时才明了,闫霜行这是劝自己与洛落不要在操心他的婚姻之事,其中牵扯不同往常。
“我倒是很羡慕你,我若能有你这样的机会,必会不顾一切抓住心中之人。”
闫霜行看着有些呆愣的祝辛,眼里是说不出的羡艳。他以前总是顾虑太多,不敢开口,以至于佳人香消玉殒,都没有机会表明心迹。
“我只是个护卫”
祝辛说着慢慢的底下头。
“从你随着她离开京城的那一刻,便不再是个护卫。”
闫霜行笑着拍拍祝辛的肩膀,将这句别有深意的话留给祝辛慢慢品味。
许是太过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闫霜行何时离开的,祝辛都没有留意到。
不知是谁家灶上烧起了饭食,烟火的气息终于将祝辛勾的回过神思。
“算了,先不想了,与其纠结,还不如想想晚上给小姐做些什么好吃的。”
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陪着小姐,不急慢慢想便是了。
霍小扇平日见洛落与阿墨两个姑娘看店,便对她俩也是多有照顾。
祝辛来不及做早饭,霍小扇每日第一笼出锅的包子里一定有洛落的一份。
阿墨也爽快,铺子交给霍小扇她很放心。
俩人商量妥了,便去衙门将这契书事宜办了个妥当。
九月初一的时候那铺子便挂上了新做的牌匾与长幡。
蒋闻礼站在医馆的门口,看着那迎风招展的长幡,只觉得自己也要迎风凌乱了。
那长幡上写了冗大的四个字大碗宽面。
大碗宽面!
大碗宽面!
他确定一定以及非常肯定,自己没有看错!
除了当中那个宽字换成了繁体,其他几个字一毛不差。
是谁啊这又是谁啊这个世界到底还有几个穿越的!
蒋闻礼心中发出无数遍的狂吼。
徐半仙送走眼前那个求子的夫人,转过头便看到刚刚就站在医馆门口的蒋闻礼,这会儿表情呲牙咧嘴。
“秀才?”徐半仙怕这小子又翻癔症,遂轻轻叫了一声。
蒋闻礼,呲牙咧嘴,一动不动。
“嘿!”徐半仙在蒋闻礼面前晃晃手掌。
蒋闻礼把他的手扒拉开,目光未动。
徐半仙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小小年纪,太不敬老。
于是他一吹胡子,转身来到蒋闻礼的身后,对着蒋闻礼的屁股,抬腿便是一脚。
“啊呀,我去!”
一个毫无意外的狗吃屎。
围坐在桌边磕瓜子的洛落与阿墨老实不客气的笑得前仰后合。
蒋闻礼掸掸灰尘,气呼呼的往桌子旁边一坐。
“过分!”
对着老骗子,就是愤愤一记眼刀。
“你小子,对着人家小娘子的店铺一瞪就是大半响,那可是有夫之妇,你不过分?”
徐半仙鼻子里轻哼一声,老实不客气的呛回去。
“你,算了,为老不尊。我不跟你说,我跟。”
蒋闻礼颇有自知之明,他这嘴皮子没这老东西溜,他这小身板也扛不住老骗子的揍。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这霍娘子有病。”
洛落愣了愣,“不能啊,前两天王铁匠肚子疼来看病,我顺手给她把了个脉,她身体好的很。”
“人家霍娘子人很好,你可别胡说。”
阿墨看着蒋闻礼,略带嫌弃。
蒋闻礼抖着手指,一副很铁不成钢。
“周樱雪那病不是也没诊治出来吗,这个跟那个一模一样。”
洛落不由认真思索,“这么说来,你与周樱雪多少有点相似之处,行为奇怪,语出惊人。确实这病像我是摸不出来。”
“可人家霍嫂子跟你可不一样,人家可没当街发疯,指着我叫未婚妻。”
阿墨撇撇嘴,这蒋闻礼不知又发的什么疯,好好的诬陷人家霍嫂子。
蒋闻礼被眼前几个人气的直跳脚。
只好想尽办法解释。
“这就好像,就好像我想想该怎么跟你们说呢。就好像得风寒,有的人就打喷嚏,流鼻涕,还发烧,嗓子疼,但是有的人就只是打个喷嚏。”
这一解释,洛落随即明白过来。
“你是说,这穿越这事儿,同病一样。有的人反应大,就像你与周樱雪。有的人反应小,比如霍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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