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年轻嗤一声,“我啊,就不待见你们这些臭男人,秀才你呢,还是乖乖回家孝敬你老子娘去,别在姐姐跟前掺和。”
“这,”蒋闻礼愣在原地,这没有主角光环就这么不受待见的吗?
蒋闻礼垂着肩膀,将程大人交待他的事情说了,“阿墨,你爹今日下衙早,他让我问跟你说一声,早点回家一起吃个晚饭。”
阿墨很是不耐烦的点头,“知道了,辛苦你了。正好我晚些回去,好跟他错开。”
话已传到,蒋闻礼见阿墨是一脸的不耐烦,只得摸着鼻子悻悻地走开。这父女俩的事儿,他还是不掺和了。
送走蒋闻礼,李鹤年便又要粘上阿墨。
“停,你站住!有事儿说事儿,这么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阿墨实在是忍无可忍终究是拉下了脸。
“人都说虎父无犬女,阿墨这样,倒是与程大人像了个十成十。”
李鹤年沿着嘴轻笑一声。
这句话可是戳上了阿墨的死穴,“我跟他才不像,我像我娘。”
徐半仙自顾自的抿上一口茶水,槽了一句,“这话倒是没错,你与你爹的性子真是一样的倔。”
“那老神仙可知,这程大人吃饭的口味可是同阿墨一样?”
李鹤年就着话头,便笑言问道。
徐半仙眉头一挑,笑着打量李鹤年一眼,“怪到你一整日粘在这丫头身后转悠,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我且劝你一句,难呢。”
洛落听着徐半仙的提点恍然大悟,杏眼圆睁,“原来如此,你是打算学........”
李鹤年笑着点头,示意洛落噤声。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云里雾里的打哑迷,再不说清楚,我可要走了啊,我爹还在家等着我吃饭呢。”
阿墨看不懂这三人之间的哑迷,声带抱怨。
“对着阿墨,就当有话直说,你今日这一番,若是不说破可就白忙活了。”
洛落笑着戳了戳身旁的软骨蛇李鹤年。
李鹤年一副小媳妇的姿态,抬眼嘘着阿墨,“那我可就说了啊。”
“你只管说便是了,你既然是洛落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不必如此见外。”
阿墨拍拍单薄的胸脯,一番话说的很是豪气。
“我想请你与你爹在八月十日那天一同去福满楼吃上一顿饭。”
李鹤年话一出口,便遭到阿墨疯狂拒绝。
“不成,绝对不成,我爹一年薪俸不过七十两银子,但凡这鄢陵城好一点的酒楼,一顿饭便要三五两银子,我爹是绝对不会去吃的。”
“哎呀,这顿饭,自然算作是我做东。”
“那就更不行了,我爹从不收人任何好处。”阿墨不住摇头。
“这哪里说的上什么收嘛,不过是让我在这鄢陵城有个立足的机会嘛,阿墨你忍心看着貌美如花的我饿死街头吗?”
李鹤年眼见劝不过,便打起了苦情牌。
“真的吗?我等着看你会不会饿死。”
阿墨不屑的一撇嘴,这法子根本就不可能实现。她与她那个倔驴爹已经近半年没在一张桌子上一起吃过饭了。
“这法子,那倔老头能答应才奇怪。”
徐半仙摇摇头,不置可否。
“我倒是觉着,这法子不错。”
洛落笑的眉眼弯弯,“你与程大人始终是亲生父女,虽然这个妖精是为她自己打的小算盘,可对你们父女而言也是一次好好坐下谈谈的机会。”
“你爹把家国看的比天大,可你在他心里也是头一份的。”
徐半仙捋了捋胡子,叹出一口气感叹道。
阿墨瞅一圈众人,嘴唇紧抿,一言不发。
洛落戳戳她胳膊上的软肉,“这会儿已经没什么人再来了,你早些回去吧。程大人还在等你。”
阿墨抚开洛落的手,装着一脸严肃,实则两耳通红,“你们这些人,烦死了,我先走了,老骗子明日自己把你那巴掌大地方自己扫干净,别每天给我留一地碎叶子。”
说着,阿墨一甩袖子便跑出了医馆。
徐半仙指着鼻子,瞪大了黑豆眼,“嘿,这丫头,还敢嫌弃我。她爹都没这个胆子。”
洛落赶忙帮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徐半仙顺气,“老神仙不恼,她这是误伤!误伤!”
“一家子倔驴。”徐半仙鼻子里重重的传出一声冷哼。
夜色四垂,脚下这条小巷子阿墨从寒冬时节走到如今秋意渐起,今日看着不远处摇曳的一豆明灯,阿墨忽然心里有了一丝慌乱。
吱呀一声,掉漆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声响。
阿墨推门进来,程砚正将最后一口粥喝个干净。
“回来了。”程砚淡淡的说上一句。
“嗯。”阿墨点头,再没有更多的恢复。
“吃饭吧。”程砚将碗放下便打算离开。
“嗯。”阿墨做到桌边,接过小丫鬟青儿递来的碗筷。
程砚长出一口气,转身往书房走去。
阿墨嘴唇嗫嚅,终是放下碗筷。
“那个,爹。”
“何事?”程砚脚下一顿,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快。
看着灯火下清瘦坚挺的那个背影,阿墨咬了咬嘴唇,终是开口。
“八月初十,福满楼开门,咱们一起去吃顿饭吧。”
“好。”程砚一口答应下来,爽快的让阿墨怀疑自己的耳朵。
阿墨怔怔地看着那个背影消失在书房的门后,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都不问问怎么回事的吗?以他的脾气不应当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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