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老王什么的,都是浮云,虽然想想也挺刺激的,但是真让汪强来,他还真有点儿膈应。
好吧,其实也还是有点儿想去试试,当隔壁老王是什么滋味儿的。
但如今两世为人,都还是畜男之身,汪强也不想自己的第一次,就那么随随便便地给了一个不咋地的女人,他肯定希望第一次的对象,是一个比较完美的女人——漂亮!优雅!有内涵!身材好!气质佳!穿上衣服是个贵妇,脱掉衣服是个凼妇(这里是和谐词)……
这种对象肯定是很难找的,毕竟优秀的人比率总是小的。
幸好汪强也不着急,慢慢找就是了,好饭不怕晚啊。
……
汪强来到楼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下楼有点太快了,柳诗语正站在一块石头上,指挥娄传英倒车呢……只是这小丫头明显方向感不是太好,有点儿她越指挥、娄传英就越乱的意思,偏偏她还叽叽喳喳的热情饱满、声音洪亮、气势磅礴……总之就是那种嗓门儿大就是有理的那种感觉,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听她指挥。
起码娄传英是听了,所以她愈发地手忙脚乱,差点儿把车尾怼到人家家鸡圈上去。
可见娄传英其实平时也很少开车,这驾驶技术真是不咋地,中控台上那么巨大的屏幕上明晃晃的倒车影像,她居然看着还能晕头转向。
好吧,女司机。
汪强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去说道:“还是我来吧。”
娄传英顿时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地推开车门就要下车,吓得汪强大叫一声:“拉手刹!”
“啊?”娄传英茫然地抬起头,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拉手刹是个什么意思。
“握草!”汪强骂了一句,根本也来不及解释了,一手摁住了车门,阻止娄传英把车门推开,同时闪电般地一低头,从打开的车窗钻进车里,飞快地一伸手,把手刹给拉上了。
娄传英被这突如其来的……给惊得猛地往后一缩,同时下意识地松开方向盘,两手护在胸前,扭过头去……顺便还发出了一声尖叫声。
最惊人的是,娄传英还下意识地腿一下伸直,一脚重重地踩在油门上,而且是直接的一脚地板油。
白色小巧的高尔夫瞬间发出了高亢的咆哮声,发动机巨大的轰鸣声,在黑夜里传出去很远,瞬间把全小区的人都给惊醒了。
幸好汪强手快一步,将手刹给拉死了。
所以高尔夫的发动机虽然在疯狂地咆哮着,但是车身却在原地稳稳地纹丝不动。
汪强脸黑黑地从车里出来,暗暗擦了一把冷汗,虽然娄传英的身上很香,但是他还是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踏马就好像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糟似的,吓死个人。
果然,有人说女司机过处寸草不生……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过了几秒钟,高尔夫的发动机还在疯狂地咆哮着,汪强无奈地看着两手护胸,惊慌失措缩在靠背里的娄传英……虽然他特别地不想刺激娄传英,但是大姐啊,你老是这么玩命地踩地板油,就不怕等会儿把隔壁城中村的人也都给惊醒吗?
无奈之极,汪强只能凑过去,对娄传英说道:“姐啊,咱能把油门松一松吗?”
啊?
油门?
什么油门?
娄传英懵逼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干了什么……然后也意识到为啥汪强会突然从车窗钻进来,娄传英顿时俏脸红的发烫。
飞快地松油门,熄火,推开车门,娄传英捂着脸速度溜了。
好家伙,我直接就是一句好家伙!
汪强无奈地只好留下来收拾残局,车灯关掉,车窗关掉,车钥匙拔掉,锁门,然后还拿手拉了一下门把手,确定锁好了,才把正发呆的柳诗语给抱起来,直接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突然骑大马的柳诗语顿时喜笑颜开,小手开心地揪着汪强的一撮头发,小嘴儿里不断发出“驾驾”的声音……好家伙,这小家伙是真把汪强给当大马骑了。
不过也没错,毕竟柳诗语从小就这样骑大马的,早都不是第一次了,熟练的很。
父女俩就这样开心地上了五楼,门没有关,就那么虚掩着,有橘色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扛着柳诗语,看着虚掩的房门,汪强突然就有种回家的感觉。
家,对于汪强来说,是个很虚无缥缈的概念。
因为上一世,汪强还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没谈过女朋友,没成过家,没犯过愁,对未来就只有憧憬和期许,甚至根本就不知道愁是什么——少年人说的愁,那都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和中年人说的愁,完全就不是一个概念,相当于浪漫派、抽象派的画手,碰到了车间流水线上一丝不苟的工人,根本是鸡同鸭讲。
现在的汪强也是一样,就只有来到午州以后的记忆,再往前的记忆就好像被人蒙住了似的,一片空白,甚至不清楚自己是独生子女还是兄弟姐妹成群,也没有半点儿父母亲人的印象,更别说家了。
但是现在,“家”这个字,终于有了它存在的意义——它就像虚掩着没有关闭的房门,它就像门缝里透出来的橘色暖光……说起来似乎还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是在你的内心深处,家,一定是有具体的场景和意义的。
柳诗语揪头发的痛感,又将汪强迅速地拉回到现实中来,汪强配合着柳诗语的动作蹦跳着,闪躲着,引得肩膀上的柳诗语又是一阵疯狂的大笑,显然开心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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