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强看着娄传英一脸理直气壮的样子,差点儿以为自己是幻听了……不是,你这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是几个意思?你真想睡哥们儿?你问过哥们儿的感受了吗?你以为哥们儿是个随便的男人吗?
嗯,还真的是。
哥们儿随便起来简直不是人。
好吧,开个玩笑,汪强是真的被娄传英的表现给震住了……女人喝了一点酒以后,都这么百无禁忌的吗?
汪强顿时一脸的若有所思的表情,看来上辈子哥们儿错过了很多桃花啊,原来只要简简单单地给女孩子喝一点酒,她们自己就会简简单单地释放出自己内心深处的小恶魔了,根本就不需要挖空心思去想要怎么讨好女孩子,怎么向女孩子证明自己是真的爱她爱的疯狂……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唯一重要的就是让女孩子喝酒。
现在看来,有句话就说的很对——爱从来都不是说出来的,踏马爱是做出来的!
学到了啊!这才是终南捷径!
娄传英借着酒劲儿说完,突然意识到汪强那一脸若有所思的神情所代表的含义,顿时就有点儿慌,酒立刻醒了一大半,干嘛解释道:“你别想多了,我是陪一下诗诗,身边一直没有一个妈妈的角色,小姑娘长大以后,很有可能会在一些方面有缺陷。”
汪强一听这话,顿时就上了心:“什么方面会有缺陷?”
“不是一定会有,我是说,很有可能会有,有没有谁也说不好,”娄传英先说明了一句,然后才解释道:“单亲家庭的女孩子,跟着父亲长大,没有一个妈妈的角色来教会她如何做女孩子,如何做妈妈,你觉得这个问题算不算大?”
“我觉得还好吧,”汪强不假思索地说道:“如果这个妈妈的角色,是柳安安那样的人,我觉得还是没有的更好。”
娄传英顿时被噎了一下,哭笑不得地说道:“你这人,怎么也学会抬杠了?我说你听着就行了……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从小跟着男人长大,小女孩往往会掌握不好和异性接触的分寸,你明白我的意思把?这个可能性会比正常家庭的女孩子,要大一些。”
汪强一听这话,顿时也上了心……这意思,是要尽快给柳诗语找一个妈妈?
可是,哥们儿真的很想做一个情场浪子啊!
考虑了一会儿,汪强说道:“有没有能既让诗诗有一个妈妈的角色,同时又不会和我结婚的这么一个女的?”
娄传英张了张嘴,懵逼了一会儿才说道:“有种你就再说一遍。”
且!搞的好像哥们儿怕了你似的!
哥们儿给你面子,就不说了。
“汪强,我发现你最近是越来越无耻了!你跟谁学的啊?”娄传英气愤地说道。
“我没跟谁学啊,我也不打算伤害谁,我就是不想再结婚了,有问题吗?”汪强两手一摊,说道。
娄传英张了张嘴,忽然又觉得被汪强给噎的没话说。
没问题当然是没问题的,你结不结婚是你个人的自由,只要你不主动伤害别人,又不妨害社会的公序良俗,那别人还就是管不着,这没有问题的。
可是,柳诗语最好还是有一个妈妈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负责任?
但是娄传英转念一想,汪强还真不是柳诗语的生物学上的父亲,只是法律上的父亲,两人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之所以柳诗语的抚养权会跟随汪强,完全是柳安安这个当母亲的不负责任,刚生下孩子连哺乳期都没过,就直接飞去了不列颠,六年了才回来。
而且汪强没有从柳家得到任何的补偿,反而被黑掉了原本许诺的两百万的报酬。
所以这样说起来,她还能再苛责汪强什么呢?她没有资格站在道德的高地上指责别人,更何况那个人还是汪强,他做的已经够多的够好的了。
想了想,娄传英说道:“那你就要和喜欢你的姑娘们说清楚,不要耽误了好姑娘。”
说完,娄传英也不给汪强再说话的机会,直接上楼回家。
很快,柳诗语的欢呼声就响起来……好吧,看来柳诗语特别喜欢娄传英啊,对于娄传英能留下来和她一起睡,高兴的欢呼声,汪强站在楼下都听的一清二楚。
汪强没着急上楼,在小区里溜达了一圈儿,现在的工人新村和他刚搬进来的时候,没有任何差别,还是一样的烂……不过只要两年,这里就会变成香饽饽了。
拆迁啊!
拆一套赔两套,赚死了好嘛!
在小区里溜达了一会儿,汪强没感觉到有什么异常,就悄悄来到废弃的农机厂厂房。
这次没见到阿珠姑娘,原本捆人的地上,留下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痕迹,有点儿臭,割断的绳索也扔在旁边,不过只有一副绳索。
汪强猜测,是来人只给阿珠一个人解开了绳索,其他人就保持原样带走的——那些人有可能是被带走了,也有可能是死了。
不过汪强不在乎,反正只要人被带走了,麻烦就不是他的了,也省的他处理手尾了。
隐匿行踪在废弃的农机厂里转悠了一圈儿,感觉和上次来也没什么不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痕迹留下,甚至地上连个车轮印都没有……说明来人不是开车进来的,不然不可能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
那就说明,来人很有可能是个武者,没准儿就是阿珠的那个师兄。
不过,老狼居然没有干掉阿珠的师兄啊,这倒是让汪强有点儿小惊讶——或者那两人的关系是真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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