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懵逼了,颤颤巍巍的不敢说话,慌慌张张的如同被吹落的枫叶,只不过是树叶不发声,太医一跪倒是声音挺响的。
言沉渊看他那副样子,求生欲极强。
就像是自己想要了他的命一样。
他上前一脚踹了去,沉声说道:“太医院里的人脸几句话都说不清楚,害得朕同一个暴君似的,动不动就要你们这群奴才的命。”
太医的头低得更低了,他颤声说道:“回皇上,微臣没有这个意思。”
言沉渊这下更冷了,走到一边上跪着的太医面前,“皇后如何了?”
洛太医:“回皇上,我们查探不出皇后娘娘得了什么病,但绝对是对本身没有生命危险的。”
言沉渊:“然后呢?”
洛太医:“这需要静观其变,注意一下皇后病情后的情况,而且,皇后娘娘之所以会昏倒,是因为身子极差,若是……”
言沉渊看他欲言又止,神色微变,原本还算冷淡的面容下,竟然是被压制下来的怒气,隐隐翻腾起来,气得发笑。
“朕最是讨厌说话不实诚的人!”言沉渊起身动了动脚步,去到床榻前,只见她的面容安详,可也有些憔悴。
“若是皇后娘娘不专心调理身子,反倒被琐事烦扰,而且早就弄垮了这身子骨,娘娘撑不过今年的冬天,而且娘娘体寒,太冷了这骨头就挨不得,天气太热更是。
而且娘娘身体内还有一种极寒之毒,又加上早些年败了身子骨,这骨就比寻常人脆上五倍多,甚至可能更重,若是皇上以寻常的女子力道敲击娘娘的手骨。
就像是……
就像是刀子般砍下似的,但凡是那关节骨处都是冷的,不信的话,皇上可以去触碰娘娘的手关节骨处。”
洛太医一口气说完了那么多话,和豁出去似的。
言沉渊感觉眼前发黑,感情这才是一个太医都不敢说的原因。
“你确定只有一年的时间可活?”言沉渊没有沉着面容,语调也没有沉着,却无端的让人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抑。
“是。”洛太医答道,那冷然的语气和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和见惯了生死的人没有什么不同,只有淡淡的惋惜而没有怜悯。
“没有法子救她吗?”言沉渊想不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就没有多加关注一点云舒,也不至于让她把自己养成个废物!
“皇上,皇后娘娘衰败的骨子,好好温养,拖着也还能剩下两年。”洛太医说道。
可他的话无疑是击溃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不动声色的压制住内心的冰冷,眼神暗了暗。
“你说她身种极寒之毒,这又是怎么回事?”言沉渊动了动,忍住了他在朝堂上的冰冷和杀伐之意。
洛太医如实照答:“回皇上,这寒毒之相极难辨认,而微臣的父亲恰好中过这中毒,但寻找不到救治之法,故而身亡。
依皇后娘娘的脉象来看,已经有了临近半年的时间。”
言沉渊的心沉入了谷底,半年前?
云舒被她师父带走的时间是三个月,而回来之后只是简单的休息了一段时间,就受了自己的命令去了潭州,潭州一段时间来回也有小半个月,但这其中更是花了半个月的时间。
加上零零总总的,大概有了五个月左右。
所以……
她在那个地方究竟遭遇了什么?
云舒沉睡了三天才醒过来,整个人都是脱了力的。
兰采见她的指尖动过后,这才苏醒过来,顿时泣不成声。
“娘娘,娘娘您可算是醒了,担心死我了。”兰采哭了,好看的脸上流下了没有一丝技巧的眼泪,导致于她的妆容都花了。
云舒对比了一下她和一边上的侍女,总觉得自己身边的这只就是个花猫!
嫌弃!!!
云舒的脸上和眼神上摆着明晃晃的嫌弃,她说:“收拾一下,不然你实在是太难看了,你看旁边的那个,长的比你好看。”
她指着一边上的那一个女子,是个侍女,三等丫鬟。
兰采回神地回头看了看,然后整个人都是茫然不知道的。
她问:“所以,收拾什么?”
云舒郁闷!!!
她看着眼前这人……
她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开不了了。
云舒懵逼了。
她一开口就会喉咙疼,然后整个人感觉凉凉的。
这个地方一点也不温暖,是真的让人感觉得不温暖。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桌子,是那茶壶。
幽云懂了,上前去倒了一碗茶过来,小心地侍奉到床前,低声说道:“皇后娘娘,请。”
云舒在幽月的服侍下,她上前扶起了自己。
至于想要努力又激动又茫然,下意识干活儿的兰采,她是真的是在嫌弃啊!
所以不敢让对方碰自己啊!
可即便如此,兰采依然不死心。
“兰采,你脸上的妆容花了。”幽云提醒了一句,目光示意她下去收拾一下自己的面容。
“……”她默默地无言了,也算是知道了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跑回自己的屋子里去收拾妆容,差点没被一条条的鬼画符吓死。
云舒松了一口气,“终于走了。”
但,她一说话这嗓子就开始疼了。
她指着幽云,随后点了点自己的喉咙,张了张口,然后再摇了摇手,再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娘娘是觉得嗓子疼吗?”幽云开口问道。
云舒点了点头,眼里流光飞舞而过,美得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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