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那么说?”言沉宇问道,诡异的心跳加速了起来,一瞬间被蛊惑着,升起了一丝不该有的想法。
“就只是觉得我们特别像,特别有缘。”云舒莞尔一笑,刹那芳华一现,迷人极了,“你还记得吗?当初我们一见的时候,你那时青衣如画,我当时还想着你这乐师要是能在我身边当一辈子就好了。”
“一辈子?”言沉宇呢喃一语,眼中迸发出了一丝光亮,极其耀眼,如星如芒,“一辈子的时候很长,我不会当一辈子的乐师。”
云舒的表情十分遗憾,红唇轻起:“哦。”
“那个,我有些不舒服,逛街还是算了吧。”云舒说道,有些紧张的抓着他的胳膊。
言沉宇的心思也早已经被她的话所打乱,点了点头,用了点脚步,慢慢的走向另一间寝室。
当他一离开之后,云舒的精神才松懈下来,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神色略复杂。
拿起一盏茶,毫无形象的喝了几口,想要借着水的流动来洗去烦躁,但是越是喝下去她就觉得更加烦躁起来,更是带着暴戾之气。
她的任务是什么?
让文国彻底崩溃,言沉渊崩死,言沉宇也别想活着,还有那些官员一个也不能……
可她只是一个棋子,一个女人,一个想要活命的人,她连命都掌控不了,还怎么死?活着只为一死罢了。
可是要拖上很多人的命,她认识的和不认识的!
她身后只有一个云家,云家不能死,所以她输不起也败不了,想要言沉渊手中的帝国彻底崩溃下来,那就只能扶持言沉宇和他对抗。
反心?这种东西言沉宇天生就有,她要做的就是引出来,坚固他的这颗心,而她自己就是这一个借口。
打乱了他的心门,接下来呢?
磨磨蹭蹭的等了几天,几人才往盛京哪里赶去。
马车上,云舒一阵烦躁。
“娘娘?”幽云看她十分烦躁,有些不解她这是做什么,越是临近盛京她就越是抗拒。
“停车。”云舒下了命令。
言沉宇坐在另一辆马车上,前方突然停下马车,还有她那掠带慌张的声音,让他心生担忧。
不一会儿,马车的帘子被掀了起来,那只手的主人正是云舒。
“可是发生什么事儿了?”言沉宇关切地问道。
“心烦。”云舒放下帘子,坐到他身边,陡然闻到了一种诡异的香味,她的身子陡然一僵,哆嗦了一下嘴角,眼中流露出了震惊之色,一袭凉意爬上后背。
“怎么了?”他又问了起来,一观她的神色,怯意,还有证据和恐惧。
云舒回神,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你身上的香味,是不是我师父给你的?”云舒一想到这道香的作用,整个人都被雷劈了一般,心中的恐惧怎么去的去不掉。
他心生疑惑,想不清楚她对这种莲花香味的味道这般恐惧,答道:“这叫水云檀,和莲花香味有着些许相似,恰好是医治腿疾的必用药物,只是用的久了,它们就会浸入血肉之中,除此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危害。”
云舒:“你害的是我。”
言沉宇没有听清楚,下意识的说了句:“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要和凑个车,一个人待着特别闷,总有一种烦躁的感觉。”云舒说道。
“过几天就会回到宫中了,等到了熟悉的地方就不会觉得烦躁了。”言沉宇安慰了她一句,谁知只是适得其反,她更加烦躁了,很容易就能够看出来。
“不要。”云舒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玉楼不打算到文国来,却能够通过下在自己身上蛊毒,还有言沉宇身上的香味来控制自己。
那种香味……
“什么?”言沉宇被她搞得快要生不起气来,想不通这三个月的时间里,在她身上都发生了什么。
而且……
自己身上的这一种药物是玉楼给的,若是不用这味药的话,自己就别想站起来。
而且,他已经用了将近三个月,每隔开两天的时间就要用一次这种药物。
云舒意外发现他身上有能够牵制自己的东西,心中对着玉楼的恨意更是无处发泄,又有他在车内,连发泄扭曲的面容都做不到。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使劲儿的催眠自己放松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在最近总是越发的暴躁,尤其是临近盛京的时候,总感觉压抑得很。”
“你不想要回去?”他鬼使神差的问道,想要确定自己心中的一个答案。
“不太想要回去,但是我是文国的皇后,边境也安宁了下来,西尧和文国即将交好,而且……”云舒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迷茫的神色浮现在脸上,极其惹人注目。
言沉宇也深刻的意识到,她是文国的皇后,这是她的枷锁。
而他这一个文国王爷的身份……
闭了闭眼眸,马车之内一片沉静,各怀心思。
又过了一些时日,云舒都没有往前凑过去了,同样也更加的暴躁。
在回宫的那一日里,云舒只是简单的和他道了别,嘱咐他照顾好自己。
她的仪仗回到宫中,没有见到言沉渊,一片风平浪静。
兰采在宫中,一见到她回来了,整个人都欢喜起来。
只是,她的身边回带着几个两个侍女,这让她又不开心起来。
云舒被神医玉楼带走并收做关门弟子的消息被压了下来,也只有熟悉她的几个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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