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听到了这话,稍微怔了怔,尤其是她那双眼快要冒光的样子告诉他,这人极其喜爱自己的这一张脸,甚至于想要把自己的眼珠子挖下来。
这毫不掩饰的样子,让他再一次升起了戏谑之心。
而外头,玉楼察觉到,言沉渊已经离开了。
“那皇后娘娘不觉得我这眼睛跟蛇一样吗?柔转千肠恶心极了,又或是像猫儿一样幽冷的可怕?”
“不啊!我喜欢极其好看的东西,特别是亮晶晶的。”但也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够入了她的眼睛里的。
玉楼再次无语了起来。
云舒想起自己在今晚放了言沉渊鸽子的事情,她欢欢喜喜的觉得自己可以换一个地儿躺着了。
终于不用和一具‘男尸’体躺着了。
“玉啊!夜色已经深了,我就和你一起睡了哈。”云舒漱完了嘴儿,这就溜到了里面。
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玉楼:“……”
他怎么感觉自己坑了自己?
言沉渊难得知道自己被放了鸽子,回了御书房里,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捣鼓着对付怀洲和西尧与南边境的事情了。
临近半夜,言沉渊本想着休息,却不想手上突然传到了一个极其隐秘的消息,还是他自己的人拼死带回的。
“让所有大臣都进宫来。”言沉渊神色极其复杂,眼底无比凝重。
浮沉看了这消息也是胆战心惊的很,所以很快派人连夜让所有大臣进宫。
玉楼因为自己的床榻上有云舒在睡着,他压根就没有地方睡,软榻就没有及备上,可今夜的宫中却异常热闹。
一点也不起眼的青蛇在黑夜里朝他吐了吐信子,像是在告诉他什么。
夜里的美人掀动华丽的袖袍,一只碧色笛子被他放到红唇下吹起,低而缓,不仔细听都听不到。
青蛇听到后,完美的退开来。
玉楼十分满意的走入宫殿里,看了睡得安稳,什么都不知道的云舒。
“不知道过几天你能不能睡得那么好了?”玉楼呢喃一言,眸色逐渐的深邃起来,如同黑夜里的毒蛇,让人觉得寒意顿起。
另一边。
言沉宇也在半夜知道了消息。
为此,他只是和心腹之人说了句:“让人多注意凤鸾宫。”
心腹:“王爷,您这是?”
言沉宇沉下了心思,他把云舒当做一个知已,她亦是如此,要是知道了这一个消息还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他轻飘飘的瞥了一眼。
心腹哑然,他认命的递了话进去。
“怀洲距离边境还隔开了一个苏洲,皇上前不久派去两个少卿遭到了杀手的暗算,深受重伤昏迷不醒,云回更是下落不明。”
“还南边境的云将军如今也受伤了,而坐镇西边的镇西大将军被西尧人给追杀逃了十里,这才挽救了被屠杀的命运。”言沉宇的神色也不好看。
刚刚收回了东部边疆,因为这事情,北辰必定有多动作,要是北辰那边也和西尧联手,再让他们身后的陵国掺和一脚,无异于让西北两个地方被撕开一道口子。
这才是言沉渊让所有大臣连夜进宫的原因的。
至少在这一刻里,东台左相,西台右相,太尉都得放下揭谛。
因为西边境一破,西尧可以挥兵东来,直指盛京。
盛京在文国版图上比较偏往西方,西尧人身后背靠着陵国,曾经有君王想要收复西尧,却因为陵国插了一手导致于直接和他们对上。
现下,也一样。
次日,云舒一醒过来,就听到了兰采说言沉渊连夜召集大臣入宫,火急火燎的,那速度快的一批。
言沉渊这么大的动作,后宫第二日就已经有了消息。
云舒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能够让他这么急的,肯定没有好事。
后妃自然不会蠢的在这一些时间里凑上去。
而这一天里,云舒一到桌子上,碗里就多了一块肉。
她抬起眸子,看向了红衣美人,满脸不愿的夹起了肉片,哆哆嗦嗦的夹在玉楼的碗里。
玉楼:“我是让你吃肉养病,不是让你怎么折腾的!”
云舒咬着筷子,瞪着眼眸看他:“我没病!”
玉楼下意识的一拍桌子,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有骨骼脆弱病。”
云舒默了默,她以为这是个半吊子,可是好像是个大佬。
她的病症除了自己,谁也不能治。
她意识到,哦!原主的身体被她给作成了这个样子!
“卧槽!”云舒下意识的爆粗口。
她尴尬地揉搓着裙摆,万一原主回来后发现这个身体被自己糟蹋成了这个样子会不会劈了她?
二十一世纪。
原主云舒跑步一步三踹,也爆了粗口:“草,这女人怎么把自己作成这狗模样的???”
云舒不知道自己的一个娇花身体被霸王花儿俯身了,两个西北货一个怂的一批,一个气的想要原地升天。
玉楼看她慌里慌张的样子,顿时眼前一亮,“皇后娘娘,我的医术还算不错,不如让我看一看太医所说的心疾之症吧?”
云舒更迷糊了,点了点头。
美人飞快地从袖子里拿出了银针,由大到小,一手取针的速度贼快。
云舒见此,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刚刚想要看病的玉楼神色一僵,随即:“我去,你真它的是个武将千金,糙里粗气的?”
怎么到了他手里一堆病都冒了出来?
整的自己是个衰神似的!
玉楼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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