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一个转身躲过了一场磨难。
兰采扶着她,手上却好似无力,整个人都身子都感觉到了凉意。
她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娘娘,如果是从前,您一定会上去救她的。”而不是这么冰冷的转身离开。
云舒微微一怔,以前的她是这样的吗?
宫装的少女含笑着说道:“兰采,我记得你从前叫我的时候会说小姐,你,但是你现在叫您。”
兰采听到她这一句话便已经清楚,她是在提醒自己,她们的关系早就已经变了,是在不知不觉中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却被自家娘娘给察觉到了的。
她有些不甘心的抿了抿唇,想不通为什么可以变成这样,有些陌生起来,就好像从小长大的两个人之中,无声的隔着一道墙将他们给分开来。
女主看着她逐渐变换的神色,满意的勾起了唇角。
改变有那么重要吗?
如果她不改变的话,那么都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在这一个世界里,完整的活着。
“今天的御花园里的风总是这么大,将花香都给吹散了,一点也不好闻,回到宫中好好的休息休息吧,也许等过几天再逛街园子的时候,花香又回来了呢。”
只不过花香能够回来,但也许那无声的隔阂已经回不来了。
回到宫中。
两个人都无声的沉闷了起来,带着些许压抑,等到许久,兰采恍惚之间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这个宫廷里想要害自家娘娘的数不胜数,她要是还和以前一样的话,也许别人就不会那么容易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毕竟她从前如此放肆,惹得皇上厌恶之极,早就生了废后的心思,这是所有妃嫔们言之不语的心思。
但是现在呢?
皇上已经在明面上将自家娘娘给捧得比天高似的,别人再怎么狐疑也是会吃醋的。
这不,只要有人带动了这一场小小的水流滑动,其他人也就紧紧的跟着上来了,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兔子在一旁低声的说了一句:“不管娘娘有何变化,都是兔子心中的娘娘。”
云舒:“这可不是嘴上说说的,还得去看时间怎么证明。”
另一边。言沉渊中了毒之后好不容易才清醒了过来,便看到了许多的宫妃来亲切的问候他。
这让他不得不应付下来,然而一眼看去却发现这里头没有皇后那个狗女人在。
浮沉示意她们将那些个东西留下来,便从殿中退了出去。
他看见了没有笑容的言沉渊,便知道他如今的心情如何。
“皇上,这些毒素都是出自皇后娘娘宫中的雪梨汤,按照皇后娘娘的性子,她应当是不知情的。”浮沉说道。
“有没有查出是谁下的毒,御膳房那边有没有被什么人给钻了空子?”言沉渊问出这一句话就从浮沉的脸上看到了欲言又止的神情,眼珠子撇到了一个方向。
言沉渊立即明白了过来,脸上泛起了杀意,却极为的隐忍。
“皇上我们要不要?”浮沉这话说得隐晦,可他也明白这人的确是动不得,可接连几次的挑衅了言沉渊,身为皇帝的威严却不得不让他压制下来。
“严密戒备那个地方。”言沉渊刚刚下完了命令,却又觉得不对,那个地方被他的人给包围的,如同水桶般,压根就不出不来,怎么可能会将手伸得这么长?
更包括皇后的宫中?
皇后的宫中虽然散漫,但也不是那么容易便能够进去的。
唯一可行的便是御膳房的那一边,难不成那人还在御膳房那里下的毒不成?
云舒不知道言沉渊是怎么想收拾这一个尾巴的,但她的确是没有听到任何的风声。
几天过后,云舒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个人他还是不能动呀。
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看来另一个幕后黑手完全就是同一个人呀,这个帝王真够倒霉的。
这一天,风和日丽,天气晴朗。
云舒约定和兰采出来看花儿的时间里,一个宫女跌跌撞撞的拿着拿着酒壶撞到她的身上。
云舒:“……”
兰采一怔,道:“大胆!”
楼玉惊慌失措地跪下,梨花带雨地哽咽着:“娘娘,奴婢知错了,求娘娘不要惩罚奴婢啊!”
云舒:“本宫有这么暴躁吗?”
楼玉一噎,那你上回为什么那么冷漠?
楼玉故意大着胆子去看她,只见她把玩着指甲,巧笑不已。
云舒看到她那异样的眼眸里,眼底可见的掠过一丝惊艳。
“你是那里来的宫女?”云舒仔细端视她的这一张脸,突然发现这人长的比自己还要好看!
“回娘娘,奴婢是富华宫的。”楼玉暗搓搓的想着这人应该会带走自己吧?
“皇后在哪里做什么?”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言沉渊从不远处赏赏花儿,却看到了站在那里的云舒还有一个跪着,梨花带雨的宫女。
楼玉底下了头,脸上有些慌!
言沉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他又看了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皇后,心里那个气啊!
既然如此……
他:“这个宫女长得倒是有几分艳丽,不如封了贵人,也好让她时常陪伴你。”
云舒:这是人话吗?狗皇帝要搞什么幺蛾子???
楼玉:狗皇帝咋不去死?
不对不对!!呸!他来下毒找小白鼠的,不是……
“啊呸!”楼玉一时不察,猛的崩了人设!
言沉渊和云舒盯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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