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正愁如何解决眼前的难题,没想到赵子京竟然雪中送炭如此及时,让他不禁感叹,交到这样的朋友真是他人生之幸事。
赵子京开门见山,问道:“我打算让你担任剿匪副统领,随我一起前去青山剿匪,建功立业,如此解决眼前的难题就大有胜算,你觉得如何?”
韩信听到此也有些意动,可是又有些担心,说道:“子京兄弟真心待我,信感激不尽,只是万一剿匪不成,反成笑柄,岂不是为他人耻笑?”
赵子京大笑,说道:“韩哥,要是我们连一千人的散兵溃勇都不能剿灭,还谈什么建功立业呢?要是我们连试试的勇气都没有,还谈什么成功呢?韩哥,事在人为,只要去做,总比没有做的强。再说,我们只是两方博弈的棋子,说不定,还有人盼望着我们输呢!”
听到赵子京的话,韩信心安大半,不知道为什么,赵子京总能给他安全感,让人情不自禁去相信他。
赵子京又说道:“去之前,顾威县令不会那么轻易答应我的任命,势必会考验你。你必须做好准备,以备考验之需。行军打仗之事,我不懂,你反而比我更加熟练一些,所以,在这里我与你约法三章!”
“你说!我一定做到!”
“一,此次行动,你作为副统领担任全军统帅,约束士兵,发布调令,而我负责后勤,担任军事谋略;二,保持中立,不可给他们离间你我兄弟的机会;三,遇到危险,你就马上撤退,万万不可恋战应敌,保护自己。”
韩信说:“第一,第二,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第三我不能答应,军机转瞬即逝,我不能为了自身的安危弃全军将士的安危于不顾,这是作为一个将领的耻辱!”
韩信的语言铿锵坚决,赵子京明白,他的话已经触及到韩信的底线。每个人都有底线,这个历史上百战百胜的将军也有自己的底线,正是因为坚守每一次心里的底线,他才能保持住自己的目标与决心,一步步成长为军民拥戴的将军。
“好!第三条我改,在明知不可为的情况下,你必须冒着剿匪失败的危险及时撤退,以保住全军的性命,这样可以吧!”
“行!一个将军与一个士兵大有不同。将军是全军的灵魂,一言一行,左右战争的胜负,背负将士们的性命,成为统领,我就不是我,而是肩负着这次剿匪使命的,全军信念的凝结物。你放心,我明白应该怎么做,等这一天,,,太久了!”
最后一句话,韩信几乎是带着喜悦的哭腔说出来的。
赵子京拍拍韩信的肩头,这是一种安慰夹带着鼓励的动作。
顾威在自家宅院里接见赵子京与韩信。豪门贵族的后院多是一处赏花游乐的花园,北方多是人工假山,植物枝繁叶茂,林深掩映间是一处处高翘的凉亭;南方多是水乡,引入活水,布上七彩的香草花株,花团锦簇,假山凉亭,水光一色,也是独有的美景。
顾威府宅里的花园很简洁。
赵子京与韩信由管家带着进入后花园,林深掩映,很少清理,也没有什么奇珍异物,看起来就是一处被荒废的地方。一处登高的凉亭被清扫干净,传来朗朗的丝竹声,徐徐地波动着凉亭下的水波。
除了顾威,林家林啸也在,弹奏古琴也是林啸。
顾威没有问为什么多了一个韩信,挥手示意两人坐下,叫来侍女看茶。林啸恍若无人,眯着眼宛如深入仙境,顾威没有说话,赵子京两人也不好开口,皆是静下心来听曲。
一曲终了,林啸首先开口了。
“赵小友,你看我这一曲《相思错》如何?”
赵子京回道:“林主家过谦,我音律不通,无法做出品评!”
“无妨,随便说说就好!”
赵子京思量一刻,说道:“不能说好听,也不能说不好听,姑且来说,就是太过吵闹,我习惯安静。”
这一句话怼地林啸一时回不过气来,本想听听赵子京的高见,没想到不仅语言低俗,更是对他的音乐不屑一顾,何时他受过这种气,就是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下去。
韩信用胳膊肘顶一下赵子京,递过去一个“你是何用意的眼神”!
顾威说道:“我泰山大人的琴技冠绝天下,就算是人所共尊的音律奇人高渐离都十分欣赏,你今天不说出个道理出来,休想走出这个大门!”
赵子京说:“音乐,自从创造出来的那一刻,就是人们借助一定的音乐器具从而达到抒发情感,寄托情思,缅怀先祖的一种特殊形式,不管是阳春白雪,还是下里巴人,高雅与低俗,没有本质区别。音乐因时而异,因地而异,因人而异,达到天时地利人和的音乐就是天籁之音,要是不符合听者的心境,林主家弹奏出再好的琴声,我们也没有心情去欣赏。”
林主家扶着胡须,说:“小友太过直白,这可是存心让我这老脸丢尽咯!”
赵子京说:“凡事顺其自然,不可勉为其难,要是强迫他人,别人愿不愿意,还两说呢?”
这话,赵子京是对着顾威说的。这一语双关,顾威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对强迫他担任统领表示不满,碍着情面,才绕着弯地表达出来。赵子京成为剿匪统领,是前日宴会顾威与四大家族博弈之后的妥协结果,尽管他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但是四大家族能够统一意志,参与剿匪事宜,这已经达到了他起先最开始设定的目标。
权力的配置从来不是在谈判桌上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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