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走吧,如果你不走,母妃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柔贵妃说着一脸焦急的神色,想到当年拓跋恒身为质子之身刚刚回朝,皇后和杨妃看她胜任贵妃心中都大动肝火,对朝堂上得意一时的拓跋恒也十分的嫉恨,几次三番的差一点陷害拓跋恒与无法翻身之地。
她实在是担忧皇后和杨妃的权势对于现在没什么力量抵抗的拓跋恒会不利,若是那皇后和杨妃有一个好的人,帮助拓跋恒也就算了,可是她们两个都是虎狼之辈,一个是太子的生母,一个是七皇子的生母,都是对拓跋恒的身份虎视眈眈的人,这如何叫她不担心呢!?
“母妃,就让恒儿多陪陪你好吗!?”拓跋恒不想离开,想到柔贵妃刚刚那副差点死过去的样子,他心里就揪着一般的难受。
于是她看拓跋恒不做声还是坐在一边,就继续说道:“你不走,我就不吃饭了,等到你何时离开了。母亲再吃饭。”
柔贵妃说罢一脸的坚持神色,冷冷的坐在那炕上双腿交叉一副打坐的模样看起来是要跟拓跋恒好好的讨教一番了。
拓跋恒觉得他母妃只是在跟他耍脾气,于是他将外面自己派来的婢女煎好的汤药端了进来,然后送到了柔贵妃的面前,可是那柔贵妃却是对面前的药是看都不看一眼。
“母亲,您一定要这么为难儿子吗!?”拓跋恒轻轻地皱眉,心中微微的有些不悦了。
那柔贵妃听见拓跋恒如此说不但眼睛睁都不睁一下,反倒是一副没事人一般继续冷冷的坐在原地打坐着,其实柔贵妃身体也感觉到难受,但是拓跋恒在她的身边让她更为焦心,她宁愿不喝药,让身体难受着,也不会让拓跋恒因为自己多受一点点的伤害。
拓跋恒端着药碗站在柔贵妃的身边半晌,不管他跟她说什么话,那柔贵妃都是闭着眼睛看都不看的样子,好似根本没有听见,拓跋恒看见自己的母亲脸色越发的苍白,也知道她是故意跟他赌气了,心下了然,母亲是不愿意看见自己在这里了。
拓跋恒将汤药的碗放在了一旁那小婢女的手里,然后他对坐在床上的柔贵妃说道:“母妃,那么我先走了,你一定要吃药,保重好身子。”
说罢,拓跋恒走出了那间厢房去,一走出去,陈风便已经等在了屋檐下,拓跋恒抬眸,这才发现原来外面淅淅沥沥的竟然下起了小雨,陈风递上来一个黑色的皮子斗篷。
“主子,天气凉了,您还是多穿一些再出门吧!”陈风说道,然后伸手给拓跋恒去戴上那个斗篷。
他家主子是骑马来的,走时肯定还是骑马,陈风担心他会得风寒症,而拓跋恒是最不喜欢做事拖拉的人,肯定也不会愿意在这里等马车再回去,所以陈风早早便回去了府里一趟,将拓跋恒的斗篷取来给他遮风挡雨免得得了病去。
拓跋恒面色无异的穿上了那陈风送上来的斗篷,然后便快步的走出了檐下。
来到了自己的侍卫们面前,拓跋恒冲他们一行人说道:“这几日你们便在这里暗中保护我的母妃,有任何异常的状况随时来向我禀报!”
“是!”那群侍卫立刻跪拜下地,虽然这地上被雨点子砸的溅起了不少的泥花,但是那群侍卫却是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
拓跋恒想了想觉得他的母妃病得实在是太蹊跷了一些,于是他立刻找到了那名给自己报来消息的暗卫,问他是如何得知自己的母亲的病情,以及前后的经过,那名暗卫表示自己并不知道太多,只是知晓宫中的人是最先知晓的。
拓跋恒生气,他快步的朝寂静庵的外面走了,他想到想要查出这背后到底是谁在对他的母妃动手,就必须要派人去一趟杏花楼调查此事了。
刚回到三皇子府,拓跋恒便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了他的皇子府门口,那身影瘦瘦弱弱的,头上还扎着束带,看起来很是文弱的样子。
“吁~”拓跋恒在他的皇子府门口勒住了马儿,那马儿突然停歇,溅起了地上的水花。
苏辞墨害怕的用衣袖遮住了她的面,生怕那水花溅起一身然后溅到自己的脸上去了。
拓跋恒定睛一看,面前这人正是苏辞墨并不是别人,拓跋恒有一些惊喜,上前立刻对苏辞墨上下打量了一眼,然后问道:“苏辞墨,你怎么来了。”
苏辞墨立刻漏出一抹笑脸来,然后这天眼见的下起了大雨来,拓跋恒看了看苏辞墨那弱小的在檐下躲雨的样子,心头有些不忍,于是不等她答话便对她说道:“走吧,先进府里再说吧,现在这雨下的太大了一些。”
苏辞墨光顾着躲雨也没听太清拓跋恒的问话,如今听他说回屋子去,便立刻点了点头。
进入府内是一个牌坊,绕过牌坊后面便是三皇子府的前院了,这院子里雕梁画栋的四处种了花草倒也不失一种闲情雅致,走入了三皇子府的正厅,苏辞墨四处打量了一下子这里面的陈设和布置,虽然看起来不像是京中一些大家士族那么打扮阔气,但是也稍稍有一些品味在的。
拓跋恒用的摆设和布置都十分的清雅淡泊,既不喧宾夺主,也不失完全没有了存在感,适中而又怡人。
拓跋恒请了苏辞墨坐下,二人坐在正屋中的海棠雕花椅子中,拓跋恒的下人立刻过来给苏辞墨倒了水上来。
“怎么,你今日有了闲空来我府里逛逛!?”拓跋恒问道,脸上是一副打趣的神色。
苏辞墨看见拓跋恒还有功夫打趣说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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