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昏迷的时候,是不是有谁来过?”拓跋恒想到刚才有一只温柔的手抓住了自己,然后还说了一些知心的话,拓跋恒这才中黑暗中隐隐的找到了一些方向,快速的醒了过来。
陈风一听主子一醒来便说了这句话,顿时脸上现出一抹紧张来,然后他仔细想了想一手扣了扣后脑勺,于是说道:“主子,苏丞相之前不久才来看过您,您找他有何事吗!?”
拓跋恒一听这话于是面容上现出了一抹和蔼和安详来。
“这几日,苏丞相表现如何?有没有好好的管教我手下的士兵?”拓跋恒犹记得自己那日病重之时,还跟苏辞墨发生了口角,当时自己过于生气还没说完话便又晕厥了过去,现在想来,苏辞墨这种性格的人还真是让人不省心呢。
陈风立马漏出一脸欣喜的笑容来,然后说道:“劳主子操心,苏丞相自那日把你气晕倒之后,便乖顺了许多,不仅好好的调教了营中士兵,还将您手头的公务处理的井井有条呢!”
拓跋恒听到这句话,心里的一块大石才算是落地了一般,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真是应了一句俗话说的,病来如山倒一般。平时怎么都不生病的拓跋恒谁知一生病便是如此大的一个病症真是有些难为道苏辞墨了。
他平日里在朝廷上,仗着皇上爱与他的才情,说话还有几人能听得,在这军中,这些士兵不知其身份,光看外表便知他是个书呆子肯定不会服从他的管教,想想也叫他为难了。
拓跋恒不知想着什么,薄唇轻抿漏出一抹笑意来,连眼睛中都带了淡淡的喜悦。
陈风看主子如此便立在一边不敢多话,生怕多话拓跋恒会十分生气呢。
这时,营帐中的门帘被人从外面掀开了,漏出一抹光亮跟着进了来。
陈风转头,这才看见医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走了进来,陈风一见此立刻上前去接了那药碗盛放的托盘过来,坐在了拓跋恒的床侧,对拓跋恒说道:“主子,您的汤药来了,还是先吃药吧。”
那医官也跟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主帅,这是稳固安神的药,喝了这药您便不会时不时感觉到晕厥了。”
陈风一听,有些喜出望外,这么说拓跋恒便算是好了,以后军中便不时就要恢复正常了。
“三殿下!太好了,陈风这便去将这喜讯告诉大家,免得大家继续在背后心绪不宁的了。”陈风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拓跋恒的床边,然后跪地请示道,说完他站起身便准备出去跟全营地的战士们通知这一大好的喜讯。
可是陈风还没站起身呢,拓跋恒便一下子坐起身来将他按住了,然后说道:“不许你去,不许你去将我醒来的事情告诉大家。”
这话一出,陈风和医官皆是一副疑惑地样子看向了拓跋恒,拓跋恒脸色还是有些病态的难看并没有恢复如常,医官以为拓跋恒是害怕身体没有恢复之意,所以不想惊扰大家,但是陈风却嗅出了主子这般计策,肯定还有别的计划。
果真,医官看了拓跋恒几秒走了之后,陈风便小声的问拓跋恒道:“主子,你这瞒着的意思是?”
拓跋恒面上现出一抹轻笑来,然后对着陈风说道:“我的意思便是正巧这时机难得,军心不稳的时刻最是能遇见人心的时刻,正巧苏丞相代我接管了政务,我也好在背后瞧一瞧那些人不是真心与我的,正巧还可以整顿一下军心,顺便让苏丞相也历练一番。”
陈风一听主子的话头头是道立刻点头称赞道:“主子,您真是厉害,连这一招兵走险招都能谋划的出来,陈风实在是羡慕啊。”
拓跋恒无奈的摇了摇头,却不再说什么。他只是想利用自己病倒休养生息的时间,看一看这背后到底还有什么鱼龙在此混杂着,顺便摸一摸那太子和七皇子是不是对自己还有什么别的心思。
接下来的时间,苏辞墨将拓跋恒的政务处理的得心应手了,军中的事物倒也处理的妥帖,但是偶尔,苏辞墨还是会遇见几个棘手的问题。
这一日,苏辞墨又有些累了,正巧皇宫那边运粮食的马车慢了几日,士兵们饿肚子了都开始对苏辞墨发牢骚,苏辞墨心情很是不好,于是便来到了拓跋恒的营帐中,这时正巧他还是一副昏迷的样子。
“拓跋恒,你什么时候醒来啊,军中的粮草车子很晚才来,大家现在都对我颇有微词,说这是我不善朝政的佐证,还说我不配当他们的头领。拓跋恒你说怎么办啊!?你倒是也早日醒来啊,也好为我分担一些重担。”苏辞墨一个人坐在拓跋恒的身边发着牢骚。
她丝毫不知的是此时的拓跋恒是醒着的,只是他还是装睡罢了。
拓跋恒心里也为苏辞墨难过了一下子,但是现在的他为了能完成计划还不能将自己醒来的事情告诉与他。
苏辞墨看自己说了半晌,这拓跋恒半点要醒来的意思都没有,顿时她便觉得无趣了,起身便走出了屋子。
拓跋恒听了她的话,心里掀起了一丝涟漪来,他将陈风给叫了进来,然后将苏辞墨愁苦的事情告诉了陈风,并且嘱咐他一定帮苏丞相给解决好了,不许军中的人在对苏辞墨不敬。
陈风领命去办了。过了两日,吃饭之时,苏辞墨碰见的几个士兵皆是一副有礼貌的样子对他很是客气,苏辞墨奇怪这是怎么了,前两天还在为粮食的事情对他坡是有话要说,今日便变得如此的尊重她了,苏辞墨忍不住的感到心中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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