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爸妈收养了她,让她成为了自己的妹妹。
看着眼前这个青年伤势颇重,哥哥感觉自己一个人忙不过来,赶紧让妹妹叫来莫师傅父女助阵。
莫黛说:“这是谁呀,怎么伤的如此的重?”
“他……”哥哥几欲脱口而出。
妹妹赶紧揪了揪哥哥的衣袖,“他是我远房表哥,想要探望我和哥哥,家住城里,路途遥远,半路遇到野狼,跌下山坡又掉进河内,被我和哥哥恰好救起。”
“哦?”莫黛没有再多问什么,看了看两人闪烁的眼神,她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
“拿银针来,先给他止血。”莫师傅给青年扎上银针,不过一会儿,点点渗出的鲜血被止住了。
“按照我的方子给他在蓝庄的仁济堂抓几副药,不出几天,应该会苏醒过来。”
“师傅,那从他苏醒到复原还需要多久呢?”
“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吉人自有天相吧。”说着莫师傅半眯起双眼,微微捻动胡须,接着就是如同石化一般的静默不语。
服药是个让兄妹头疼的大事,因为青年身处昏迷之中,喝不进去药,硬灌是不可能的,舌头抵着上颚,任兄妹绞尽脑汁也灌不进一滴来。
这时还是聪慧的妹妹想出一招,人工喂药,就是口对口把药给对方灌下去。可是由谁来喂呢,总不能让未出嫁的妹妹来喂吧。
想到自己就和神农一样,百草都尝过了,这点算什么,可是转念一想两个大男人口对口接吻,他的心里就泛起一阵汹涌的波涛来。
来吧!哥哥心里这么想,他从容的捧起青年的头,一口,两口,三口……终于把药给他喂完了,末了还擦了擦嘴上的不知是药水还是口水。
“哥,你怎么了?”妹妹看着哥哥的脸,诧异的眨巴着眼。
只见哥哥脸红扑扑一片,好像晒红的番茄。
哥哥连忙背过身去,“没什么,只不过药烫了点。”说着拿起自己的手就往脸颊上捂,还真是一片火海一样翻腾。
“哟,哟,是不好意思了吧,还不承认。”妹妹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就这样坚持接连喂了三天的药,这天中午妹妹做饭期间,青年醒了。
“水,水,我要喝水。”青年努力的睁开双眼,双手摸索着床角边缘,还摸不清东南西北,只是口渴的很,一个劲儿的喊着要喝水。
听见里屋有动静,正在做饭的妹妹急忙放下手中的锅铲就往里屋奔。
听到青年嚷着要喝水,她连忙沏了一杯茶端到青年跟前,“你是要喝水吗?”妹妹赶紧把茶杯往青年嘴边送了过去。
“水……”青年的嘴角感觉到水的湿润,他一把夺过妹妹手里的茶,咕咚咕咚两口就下了肚。
“还要吗?”看他这个样子,妹妹意识到一杯茶可能不太够。
青年的意识稍有恢复,他猛地点了两下头,又接过妹妹的茶咕咚咕咚几口就喝完了。好家伙,一连喝了五杯茶,他才渐渐放下手中的茶杯,好似突然清醒般的问了一句:“我这是在哪?”
“蓝庄,小渔村。”妹妹平静的注视着青年,脸上挂着浅浅的欣慰笑容,“你终于醒啦。”
“那你又是谁?”
“我啊,我叫车厘子。”
“车厘子,那不是个水果的名字?”
“水果不水果的,你别管了,是我和哥哥把你从河岸边上救回来的,当时你伤的很重。”
“哦……”青年若有所思,他还是有满腹的狐疑,只见他抛出了下一个问题,吓得车厘子心里一凛。
“那我又是谁?”如果放到今天,这肯定是个不算太复杂的哲学问题,但关键那是在地处偏远,资源落后的蓝庄小渔村啊,所以车厘子理所当然的以为青年脑子坏掉了。
她错愕的愣住了,眼前这个白净俊秀的青年怕不是个傻子?不,她转念一想,有没有可能,对,有没有可能是失忆了呢?
车厘子急忙通知此时正在山上采药的哥哥。
“哥,那个青年醒啦。”妹妹上气不接下气的把刚才从青年醒来的一幕幕都一五一十的和哥哥说了。
哥哥初步判定青年是失忆了。
“那怎么办?”
“先回去看看再说。”说着哥哥顾不上手中的草药,背着药篓子就和妹妹往山下奔。
到了里屋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他腿上有伤,是怎么走的?”车厘子感觉很是疑惑。“你看靠桌子那边的墙角的一根扁担不见了。”哥哥指着空落落的墙角对车厘子说。
“那他会去哪里呢?”车厘子环顾四周,一个人影也没有,眼下父母都不在家,进城进货去了,周围也没什么人家,她懊恼的坐在了椅子上,“都怪我不好,没看好他,他要是出事了可怎么办呀。
”
午后,天灰蒙蒙的,下起了牛毛般的小雨,小雨淅淅沥沥浸润着这片宁静的土地,天空蒸腾起一阵薄薄的雾,落花飞叶倏忽飘落,朦胧而静谧的感觉在四下里蔓延。
车厘子低垂下她玲珑的小脑袋瓜,朝屋外望了望,叹了一口气。
“唉?哥,你看,是脚印和扁担的印记。”
“对呀,他右脚不能使劲,全靠左脚和那只扁担,地上会留下两深一浅的印记来。”哥哥提议追随着印记去寻找青年。
还好下过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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