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嗯。”卿时玻回首看他,“怎么?”
卿约鹤脸颊的肌肉略微的有些抽动说道,“你真的可以感受到情绪了吗?”
卿时玻颔首。
“那…”
“你不要误会。”卿时玻真诚的道:“你们所想的事情并不会发生,我并不是为了复仇而来,只是对于你的计划不赞同,招惹了冷秋寒,不会得到任何的好结果,快些离开才能保证族群的安稳。”
卿约鹤脚步顿了顿,微微的抿着嘴唇,也不知想着什么,过了片刻才是说道,“你难道不怨恨吗?我将你推下了原本的位置。”
“你们吵闹的时候,应当是说母亲见我退下的位置。”
卿时玻眨了眨眼,“当然如果你愿意把这个名承担下来的话,我并没有什么其他意见。”
卿约鹤差异道:“难道你不难受,难道你不想夺回原本的一切,难道这么多年你不觉得委屈吗?”
“有,但我并不想伤害除群的利益,原本并没有多少人了,我如果再动手的话,剩下的那几个也没有必要再逃亡了。”
当年的事情究竟有多少人牵扯进去,如果是自己做的话,恐怕除了自己之外都在其中,有着一定程度的身影,若是曾经的仇恨,反过来自己的母亲兄弟以及其他的族人都会被盘算在其中,他又怎么能够清算呢?
而且…卿时玻并没有想要报仇的心思,所以说是委屈,所以说是多年来一直郁结在心,就算是没有情感的时候,也没有办法理解得了。
可如今有了感情,却也并不是想要报仇血恨,只是一种无法解释的憋闷,是没有办法理解,为何如此残忍的悲凉,却并没有想要把他们如何伤害。
既然早就已经过去的事情,就让它随风过去吧,自己还深陷在这其中。
恐怕也会变成母亲那副疯癫的模样,为了这一个执念而毁坏了自己的心,徘徊在那,其中连自己都没有放过,只能久久的缠绕着,也没有任何可以活下去的空隙,只在那过去之中停留下身影,从躯壳已经走到了未来,思想却已经回到了那曾经的年代。
卿时玻到底选择放过自己。
卿约鹤抿唇,“你该知道,当初对于你的伤害可说是无所不用其极,我们每一个人都花尽了心思下足了血本,只不过动手最为粗略的是母亲,他才会被退出来作为最终的那一个人罢了。”
卿时玻摇了摇头,“无所谓了,我确实是在乎却不会把它刻到我的心里面,作为我用酒所惦念的事情,你就放下吧。”
他说到此处,略微的有些停顿,望着面前的人。“还是原本的那句话,你现在所做的事情,充满了不理智,不要再招惹冷秋寒,不要去伤害到身边的人,就这么停下,赶快的把所有的一切都斩断,或许还能有个缓转的余地。”
“我、”卿约鹤眼眸忍不住的闪烁了两下。
卿时玻看着他,不知晓怎么的问道:“我们当初…你不是正在演戏的对吧?”
兄弟情义一直黏在自己背后的那个孩子,不全都是他演出来的吧。
不仅是因为当时的利益,多少也是有一点兄弟之间的感情,只是在那最终权利的冲击之下,终究放弃了他们原本的感情的吧?
卿时玻玩出这种话,觉得有些许的讽刺,好像要把自己曾经的伤口吃白白的掀开。
只是之前自己并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也并不知道什么叫做心上的疼痛,如今懂了,却好像要把那一个狠狠的调开来,把自己曾经的伤疤,又一次的体会一遍。
他微微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去,脚步极其的快速,不过两三秒的功夫便不再见任何的踪影。
站立在一片苍茫的海岸之上,前不见着海岸沙滩后,不曾见着浪花翻滚,只有一道身影脚步停留在海面纸上,脚尖微微的点着,有几丝的水珠划过。
卿约鹤呐呐道:“是真的,曾经的兄弟情谊是真的,只是我没有办法抗拒的了千里的诱惑,我没有办法看取得了成为这龙宫之中最珍贵的那个人,所以我放弃了放弃我们曾经的兄弟感情,也背叛了你,把你一退了出去。”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自己也听得不是很清楚,海风吹过便将那些花冲散了,再也没有任何的痕迹停留。
只是眼里面不由自主的有那么一丝的情感,悄然的流动着。
往千年里数的兄弟感情,又怎么可能没有任何的痕迹,停留这么多年了,又怎么能可能做到,时时刻刻都在演戏?
他有什么可能会不把自己的兄弟放在心上,只是在那力量的诱惑之下,在那权力的展现之下,他能够想得清楚自己最终的目标是什么,便也能够做得出去,只要把自己的兄弟推出去,自然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只是…
在没有利益的纷争之下,在没有任何付出的情感价值之下,心里面还会觉得那么一丝的不自在,就像曾经。就算自己原本的心情,又一次的被挖掘了出来。
在那年少时刻跟在兄长身后的情绪,似乎又一次倒映在了眼前,只是在这一刻,他却再也没有办法跟随着男人的脚印。
想到这里的讽刺的笑了笑,忍不住的摇头,就像是在嘲讽着自己一般。
“刚才还提心吊胆的,他是不是要来复仇?是不是想要伤害我只听到了他不会动手复仇的言语,在放下心来想起了曾经的感情,想起了原本的兄弟,若是没有这句话的话,想了想,如今早就已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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