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不把我的信交出去!”金萄鸢炸着膀子气鼓鼓的。
钟三年双手抱在身前,一脸冷漠道:“我出门之前怎么跟你说的?”
金萄鸢瞬间蔫了,低下头来,嘀嘀咕咕的,终究是带着几分怯懦,抬起了一只眸,“你这个小女子的性格怎么可以这么刁钻的,不都是跟你解释过了吗?这有一部分都是那个狐狸责任。”
钟三年微微的抬起手来,猛然间竖了一根手指,指着天花板,眉开眼笑的温和说道:“这上面亲切的划痕,也是狐狸做出来的不成?”
金萄鸢略微动了动嘴,反而是有些许的娇嗔,“你这个人怎么有那么多的言语呀,我也是为了阻止他破坏整个家,才付出了劳动的,这也是为了你的好吗?要不然的话,谁愿意管在这个小屋舍?”
“我也没求着你在着我这么点儿个小地方。”钟三年眼看着屋子里乱七八糟的,脑子一阵阵的嗡嗡的发疼。
恨不得抓起对方的翅膀,摁在大锅里,“我估计那个遇到的人就是你家亲戚,你赶紧去找他去得了。”
再坚持几回面儿啊,就将自己住的这地方搞得叫一个七零八落,到底是有什么深厚的交情要一直忍耐着,但凡要打得过这位大哥,非要将他整个人丢出去才好。
“不要。”金萄鸢整个人别扭的一拧,“你没把信件给出去,我是绝对不会回去的。”
钟三年挑眉,倒是实在有几分的不解,“你怎么偏偏这么执着,金溪让我都不能确定是不是……你们作为亲戚一人不应该就能看出来了吗?要是的话正好不就认了?”
纵然是感觉飘渺缠绕的,到底也无法斩钉截铁说人家是妖吧?
主要是认错了,多尴尬呀。
“啊!你都没有确认到底是不是我的同类,就在那里赶着我出去了,真是让人难受!”
他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心口,弱柳扶风连着向后退了几步,啪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双手扶着地面,轻轻的擦去眼角的泪水。
啼哭传入在耳中,时不时的偷着过来几道谴责的目光,就是那落地窗外一朵洁白的雪莲花,也默默的停留了一刻。
嗯!
钟三年瞪着一双眼睛眼,瞧着这位大哥,从盛气凌人瞬间到哭哭啼啼。
就你这演技,不去冲击奥斯卡也太可惜了点儿吧,不觉得屈才吗?
金萄鸢抽噎着,悲悲切切,字字泣血道:“好啊,我看你真是烦了我了,连我都容不下了,什么金溪让,就是你随便编出来的,一个人把我轰出去,你便是不愿意再见我一面了,看来这么多天的时间终究是错了。”
“这么多天?”钟三年冷漠道:“你认真把手指头算一下,你连一周都没到好吗?”
“你!”金萄鸢转过身来,用手颤抖地指着她,“你怎么可以做到如此绝情,你的心还是不是肉长的了?你……呜呜呜!”
若有若无,屋舍之中即到谴责的目光,更加强烈的气氛。
她略微向周围扫视了一眼,便是住在自己家里厚着脸皮,从来没交过一分钱房租的,也是认真的望着自己。
就算是小投影仪,根本没有任何可以看得出实现的,却也硬生生的投射出了一道人影,目光谴责的望着自己,时不时的啧啧两声摇头。
这是什么妖和时代科技的与时俱进?
住在镜子里的那位大姐,能不能不再看热闹的同时,还拿我的零食。
“行了。”钟三年被他哭得头疼脑胀,手指紧紧的按着太阳穴,冷静的思索这个人再这么留下来几天,自己会不会暴毙。
金萄鸢瞬间变了脸色,乖巧的团坐在一边,双手放在脚上。
琉璃眼眸闪过几道金光,略微眨了眨,是极为可爱。
钟三年捏两下鼻梁,不可察觉的叹了口气,倒是搜出了几分的无可奈何,“我只是隐约觉得他可能是你的亲戚,事情是什么样子,我也不晓得的呀。”
金萄鸢拖着腮帮子,眼睛笑成月牙“这就好说,你把心给他,如果看了之后表情凝重,那就说明肯定是我家里什么人,若是一脸莫名,好像你脑子有什么病的样子,那就肯定不是了呀。”
“……”
钟三年眼神冷漠地望着坐在地上的少年,而那地上的少年,天真无邪地望着那面前的女子。
此时一只无辜而又嚣张的狐狸大踏步地走过。
并投射过来了鄙视的眼神。
“我不会为了你做一件事情,被人当做脑子有病的。”钟三年双手抱在身前,认真打量着坐在面前的人,瞧着那一双可怜的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迅速的转过头来望着窗外。
“可是…”金萄鸢整个人团成一个小团子,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了又眨“以前家里面好像有一座金矿来着,也不知道…”
“咱们姐俩谁跟谁呀,你的事又是我的事,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真正的传到的,就算认错了人又怎么样呢?我们又不会再见面了。”钟三年认真冷静的拍到对方的肩膀上,眼神坚定。
打人不打脸,打蛇打七寸。
似乎有点哪里不对,但是整体的思想范围,中心范畴,是没有出任何错误的。
她手中缺钱的很,有哪位亲切的大哥大姐,给自己一点资金上的援助,那什么事都不叫问题了。
虽然说自己手头缺钱的问题,有一部分,就源于面前这位黄金色眼睛的少年。
金萄鸢乖乖的点了点头。
“不过。”钟三年眼神默默的转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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