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惊慌失措的哨子惶惶入寨当即便破口大骂:“二赖子,让你查探一下山下的情况,又不是让你刺杀什么江湖高手,你这么胆战心惊的干嘛?”
“三当家的,山下有官兵来了。一眼望去少说也有个小两千,都是铁甲兵械齐全的官兵。”名为二赖子的山匪身着一身虎皮,惴惴不安道。
虽然这二赖子是个晕血的窝囊土匪,但刺探情报上,功夫底子可是山门一把手。原本和自己亲哥哥是寨中哨子中的得力干将,但那天一位富家公子哥沿路而过,二赖子和亲哥哥大赖子一如往日在山下刺探情报,但却被公子哥旁一持长枪的家仆给发现,那家仆十分果决,当即便凌厉出枪杀了二赖子的亲哥哥,若不是二赖子跑路功夫了得,也成了枪下魂。
回到寨中,一脸哭腔,窝囊地告知了原委。一向对两兄弟不待见,只觉他们是没出息的窝囊土匪的王敬刀却是翻身上马,对二当家道了句:“二当家的,我要去劫点货,今晚吃好的!”二当家不置可否,只是摆了摆手,便继续用布擦拭着剑鞘。
王敬刀策马扬鞭沿路追了足足二十里地,小道上马匹的踏蹄声如雨打芭蕉般急切密集。当追上富家公子哥时,自己的马匹轰然倒地,被活活累死了!
而王敬刀也不说话,只将那有恃无恐的持枪恶仆大卸八块,然后将公子哥用绳子一头绑住,另一头系在原先恶仆骑乘的骏马上。
一车丫鬟见状,早已吓得脸色惨白。王敬刀虽然好色,但还没有在这种荒山野岭也干出那种龌龊事的兴趣,他要滚床单,也是在温床锦被上滚。可若是带回山寨,二当家指不定又要对着他念经了,一向不爱听道理也不愿讲道理的王敬刀想想都觉得害怕。
而后对那些早已哭得梨花带雨丫鬟大骂出声,让她们乘早滚蛋,毫无半点怜香惜玉的柔情。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界,丫鬟个个声泪俱下,她们这些弱女子,在这样的穷乡僻壤赶路,即便不被有心人惦记,那山中蛇鼠虫豸也够她们受一阵子的。可是当看到身前这位彪形大汉,半点也没有活菩萨的模样,顿时心如死灰,而后逃命似离开了。
而那公子哥看着自个儿多年豢养的禁脔一个个四散逃离,不禁肉疼大吼道:“都回来,都滚回来。我是素平城太守大公子,这落草流寇可敢伤我?”
而这穷凶恶极的提刀手却一脸漠然,只道了句:“别说你是个什么狗屁大公子,即便你是太守本人来,杀了老子兄弟,老子也要让他赔命。”而后一刀狠狠扎在公子哥儿大腿上。即便是寨中最窝囊最没出息的赖子俩兄弟又如何?那也只能他王敬刀和二当家打得骂得,更何况还杀了。
公子哥吃疼,大叫出声,知道遇上了惹不起的主儿。便服软道:“好汉饶命,我有钱,很多钱,有一大车金银珠宝,都在那车上,全是孝敬山上兄弟的。”见提刀手没回应,只是策马前行。
一路被拖着的大公子,为了活命,什么都说了出来。“好汉若是嫌少了,我父亲在素平城还有很多金银,你只要放了我,我让他把搜刮的民脂民膏悉数奉上。”公子哥一股脑把城中自己父亲贪污了多少的事全说了出来,并且许以厚利。好话坏话说了一路,但也没打动这铁石心肠的提刀手。
拖了四里路,那位公子哥彻底没了声气,当拖到山寨时,提刀手回头一看,那位公子哥只剩一个头颅似脱非脱的挂在绳上。
如今王敬刀看着心急如焚的二赖子,大骂道:“你就这点出息?小两千的官兵就把你吓得屁滚尿流了?老子们就在山上待着,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找不着,若是他们兵力稍有散开,那他们来多少咱们就可以杀多少。”王敬刀按着刀鞘,毫不忌惮地说道。
而一向胆小如鼠的二赖子却又结结巴巴说道:“还有一事,好像官兵屠城了,放出的消息是...百姓再次造反,想要再次传播疠疫。”
原本弄完草药便一心一意学习医术药理的江城子初始不以为意,官兵剿匪他不是山匪,他是来救济百姓的大夫,兴许到时候,官兵还要给他赏个牌匾,挂在自己老家门前当金字招牌呢。直到听到屠城的字眼,顿时茫然无措,脑子一片空白。
原本躺在一旁睡眼惺忪的书生翻身而起,立身问道:“屠城?”
二赖子望着与三当家把酒言欢的书生毕恭毕敬道:“屠城,好像没有一个活着的。说他们造反,坑杀士卒,想要出城。”
“不可能,不可能...”书生自顾自答道。“此城现在的百姓不可能想要溃逃,若是想要溃逃那日兄弟们进城便乘势逃了,怎么可能蜀都出手才想着逃?”书生心里明白,他不知道其他人如何,至少徐二娘两口子不可能造反,他们平时稍微有点余粮便会接济难民,并且即便是敛财害民的太守每次无端征税也都是一分不差的交了税钱。就这样本本分分的小两口能造反?那简直是无稽之谈。
江城子失神过后眼眶红润,哭腔问道:“那我师父呢?他是一个好大夫,不会造反的,而且我们约好了,他要来拿草药的。”
师父的千里济世即使是平常再不近人情的山匪见着也是敬重万分。二赖子惶惶答道:“官兵放出风声说是素平城庸医当道,让许多疠疫患者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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