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玲玲听得出来,那正是慕弈寒的声音。
我的乖乖,原来他们两个早就……
作为已婚女人,她明白了什么,顿时于脸上涌起了两抹云霞,一边提起裙裾不由自主地悄悄向后退去。
既然叶芸儿有人照顾,她可不想继续在这儿当碍事碍眼的,没的叫人嫌弃。
恰好阿福也在等着她回去呢,见她回来了厅堂,当即拉住她的手,含笑说道:“走夜路不用怕,有我呢?”
他还以为田玲玲脸上那抹莫名其妙的扭捏是因为害怕呢?
田玲玲没有辩解什么,任由阿福领着自己出了大门,在这月光如纱的夜色里享受着甜蜜冷风的吹袭。
真的,若有一个相爱的人在旁边,即使再冷的风都叫人觉得是暖也是甜的。
这边叶芸儿正推开床上凭空出现的的慕弈寒,打算挣扎起身,可惜身子软绵绵的,重又摔倒了下去。
慕弈寒趁机将她的细腰揽住,让她贴伏到自己的胸膛上,好笑地说道:“怎么,看来你不喜欢我在这儿?”
“当然不喜欢。”叶芸儿两眼向上望着那带着些邪魅的脸色,莫名的耳根有些发热。
她自觉这姿势有些不雅,于是索性翻转了身子,将自己的头颅枕在了他的胸口上。
“说吧,你到我房里来,有什么企图?”
她的心“扑腾”“扑腾”直跳,知道自己是明知故问。
一个男人半夜跑到女人的房里来,还能为了什么?
偏偏这会儿她的身体燥热,还真的想需求些什么……
可惜慕弈寒却兜头给她泼了盆冷水,“你以为我会趁着你酒醉的时候对你霸王硬上弓么?你当我是这样无耻的人吗?”
好吧,是她太自作多情了?
她闭了闭眼,为自己适才羞耻的yù_wàng忏悔着,真希望立马就睡死过去。
慕弈寒又一边用修长的手指缠绕玩弄着她的发丝,一边自顾自地说着,“我来就是纯粹想看看你,想对你说几句心里话。”
听他的语气,似乎有什么心事似的,叶芸儿重又缓缓睁开了眼睛,静静地听着。
“如今方圆千里的土匪已经收拾殆尽了,就只剩下振兴经济一项。而经过你的努力,百姓们也起码可以自给自足,经济也算恢复了些元气。”慕弈寒悠悠地说着,看向叶芸儿侧脸的眸光里愈发增了爱怜和宠溺。
如果换作是平常的时候,叶芸儿早就将这功劳重新推回到他身上去了。
可是这会儿,她什么也不想说,只想听他诉说。
长久的沉默后,慕弈寒又莫名地低叹一声,“再过一两个月,就到了该办最重要的事情的时候了。”
这一下,饶是叶芸儿再迷迷糊糊的,也被勾起了兴致。
“最重要的事情?”她抬头,托腮纳闷地看着他,“你是指的什么?难道铲除匪患,振兴这里的经济使得土匪不能再兴,这丰功伟绩不就是你所追求的最重要的事情?”
慕弈寒摇了摇头,“对于我来说,这些只是世俗的浮云。在我的心里,有一个心结不打开,余者对我来说就都是无关紧要的了。”
叶芸儿凝眉,将思绪飘忽到过去,隐约回到了那个让她能够铭记一辈子的,慕弈寒最为沉痛难过的一夜。
那一夜,是为了他母亲苏皇后的死因。
“你是说,你母亲的死?”她脱口而出。
慕弈寒黯然无光的眸子,再次看向她时,重又焕发出一抹奇异的光来,忍不住又用手去抚摸她娇俏细嫩的下巴,“知我者,芸儿也。”
叶芸儿知道,自己猜对了。
“可这件事情不是在京城发生的吗?在这儿,我们怎么可能调查个明白?”叶芸儿愈发惶惑,以为慕弈寒是太过纠结于此事,在这深夜里有些神经错乱了?
亦或者,他是梦游过来她这儿的,在说梦话呢?
慕弈寒自然不知道她在心里嘀咕些什么,苦笑一下,“若不是因为这里有着能将此事调查明白的法子,我是绝对不会接下这个在众人看起来出力不讨好的苦差事,万里迢迢地来这儿受罪的。”
原来,这里竟有事关苏皇后之死的线索!
不等叶芸儿去问,慕弈寒又紧接着说道:“有件事情我没有告诉你。”
他看向叶芸儿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歉疚,“那名事关此事,被陈皇后送出宫去的沈常在,就在西南。”
“就在这儿?”叶芸儿诧异地张大了嘴巴。
她可是在这儿待了整整半年了,竟然对此事毫不知晓!
“你怎么不早说?兴许我可以帮你打听打听这个人,帮你寻找到她呢?”叶芸儿略略有些嗔怪。
慕弈寒轻笑,“彼西南并非此西南。那是西南王统领的地界,此时已经并非天启朝所能管辖得着的。而两方边境又封锁得严谨,要想成功度过去,还得另外费一番心思。”
叶芸儿到底明白了。
怪不得慕弈寒要拖延这么许久,才得以抽出闲暇来理会这件事。
因这边朝廷派给他的任务繁重且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更不会给他闲暇来办这件“正事儿”,所以他才因此有些郁郁寡欢呢。
现下他身上的重担正在一点点地减轻,他才真的能够抽身出来,去用心调查取证。
似乎害怕慕弈寒不会相信她的决心,叶芸儿当即爬了过去,凑到他面前信誓旦旦地保证道:“你放心,有我陪着你呢,即使你去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跟着你一起去。你去西南,我也一起!”
慕弈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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