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傲雪就是个太监,要找他应该不难。”赵柄东很自信,并未把西门傲雪放在眼中,听他说道,“只要西门傲雪还藏在福利院中,不管他假扮成了谁,藏的如何荫蔽,我按照花名册一个一个挨个探查,也必定让他露出原形。”
冯院长看赵柄东信心十足,似是多少放心心来,长出了一口气,说:“既然如此,那就辛苦赵堂主了,过一会儿,我叫人把花名册誊写一份,给赵堂主送去。”
李克定认为西门傲雪功夫泛泛,以赵柄东的本事,捉拿他足矣。又考虑到冯续身为侏儒的事情,众人尚不知晓,倘若讲出,无端惹得恐慌,还是不要告诉众人为好。反正冯续受人陈子龙利用,掀不起大的风浪,就让他继续行事,留一条探查陈子龙的路,况且冯续要跟我学习五行剑,为了隐藏身份,应该不会再对其他人不利。
言念及此,李克定对冯院长说:“冯续那个孩子,正在跟我学习剑法,倘若他请假出去,还望院长能行个方便。”
“好说,好说。”冯院长答应道。
李克定把查找西门傲雪的事情,拜托给了赵柄东,这才叫上秦宙,告辞而出。
二人往回走,经过拐子胡同,听见前面一阵吵嚷。
看热闹的人纷纷围绕,似是有人在当街打架。
李克定和秦宙走上前,分开看热闹的人,向里面望去,就见两个乞丐正吵的不可开交。
一个说另一个不该在这里乞讨,因为这条胡同是他的地盘。另一个一副混不吝的架势,说这天下的地方本就是天下人走的,哪里就成了你的地盘?
一个又蛮横地说,我先在这里乞讨,此处就是我的地盘,这是道儿上的规矩,你初来乍到,竟敢如此无礼,抢夺我的地盘,小心爷爷我急了眼,把你从北京城赶出去。
另一个态度也随之强硬起来,把破袖子一撸,嘴上开始骂骂咧咧地说,你吓唬谁呢?老子让你赶,你倒赶一个试试,咱俩指不定谁把谁赶出北京。
一个被骂,用手点指另一个,也开口骂道,你丫孙子找死,看爷爷我教训你。
另一个又骂道,你个狗娘养的,敢欺负老子,老子今天就让你后悔生到了这个世界。
两位乞丐各自撸起袖子,铆足了劲儿,就要来一场生死对决。
围观的人群,哪有怕事儿大的,接连起哄,‘打,快打,看看你们俩谁厉害,谁孬种,到底谁能把谁赶出北京城。’
两个乞丐谁也不服谁,各自出手,扭打在了一处。
秦宙摇了摇,感叹道:“瞧瞧吧,做乞丐又能如何,不去逍遥游走,却在这里争夺地盘,哪里自由自在了?”
两个乞丐打架,稀松平常,李克定想早点回明仁大学,去寻柳之思,故而不敢耽搁,催促秦宙说:“何必管他们呢,咱们赶紧走吧。”
秦宙看着眼前的情形,一声叹息,要随李克定离去。
他刚一转身,恰好两个乞丐扭打到了秦宙的身侧,其中一个乞丐被另一个用力甩开,正撞到秦宙身上。
那乞丐忙向秦宙道了句,“少爷,对不起。”随即又破口大骂另一个乞丐,“你奶奶的,看老子揍扁你。”
他一记勾拳,向另一个乞丐打去,另一个乞丐向后闪身避开了。
秦宙一不小心,被撞个趔斜,看了那乞丐一眼,心中嫌弃,没有理会。
他和李克定又往前行,走出约有百十步远,秦宙忽然惊叫一声:“不好。”
他在胸口摸索着,一脸慌张地说:“我的金石,金石丢了。”
李克定问道:“什么金石?也值得大惊小怪。”
“是我算卦时候要用的,没有了金石,不能上通神明,我的卦可就失灵了。”秦宙急的手足无措,他向来稳重,若不是重要物件,他不会如此惊慌。
李克定随即恍然大悟,“定是那两个乞丐假做打斗,趁机撞你,盗了你的金石。”
“肯定是。”秦宙马上回身,叫了一声,“克定,快去寻那两个乞丐。”
二人再回来时,人群刚刚散去,两个乞丐的身影,已经离开了有两百余米。
李克定运起五行功法,脚下如飞,向那两个乞丐追去。
两个乞丐也发现了李克定,速度加快,转出了胡同。
李克定脚步极快,秦宙哪里能跟上。
李克定一个人发力追来,两个乞丐使出吃奶的力气,在前面狂奔,却哪里有李克定更快。
只几个起伏,李克定已经到在了两个乞丐的身后。
“站住。”李克定大叫一声,随即跃起,从两个乞丐头顶飞过,稳稳落地后,把两臂一张,拦住了两个乞丐。
两个乞丐脸色一变,相互使个眼色,就要冲过去。
李克定鼻子哼了一声,正要出手制住两个乞丐,却听金属破空之声传来,他眼疾手快,忙向旁一闪。
原来是一把飞镖,擦着李克定的耳边掠了过去。
李克定大喝一声:“谁在暗箭伤人,有种的滚出来。”
无人答话,只有一条身影忽地从旁跃出,蒙着面,根本看不见他的面目。
又是一个蒙面人。
“阁下是谁?”李克定问道。
那人嘿嘿冷笑,一掌向李克定扫来。
李克定不敢怠慢,凝神招教。
蒙面人的掌法,乃是风雷掌的路数,李克定认出了此人,曾经在令贝勒府的后街上,二人交过手。在咸湖的巨舰之上,这个蒙面人突然出现,救走了东条仓介。
此人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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