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定没有想到秦宙会出现,故而惊讶发问。秦宙却不正面回答,笑着反问道:“怎么不能是我?这里是酒楼,难道只许你来,不许我来吗?”
李克定一笑,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
秦宙接过话去说:“克定,我是陪岳如盈来的。”
“岳如盈也来了,她在哪?”李克定向外瞧去,不见岳如盈的影子。想她身为莲花妃子,理想国的女王,不会轻易离开理想国,必有重要事情。
秦宙阻止了李克定的张望,说:“她没在外面,你别看了。”秦宙提到岳如盈时,面上带着一种特有的兴奋。
岳如盈和秦宙的关系,应该不再只是君臣和朋友,而是情侣了。李克定猜测着,心中不免高兴,因为如此一来,岳如盈就不会再纠缠于他,柳之思也不再会因此而不悦,秦宙更能在治国安邦上发挥所长,正是一件各得其所的好事。
李克定面带喜悦之色,语带陶侃地问道:“好啊,你个秦宙,赶紧给我老老实实交代,你在理想国的这段时间,到底和岳如盈发生了什么故事?”
秦宙却一摇头,问道:“我和岳如盈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告诉你呢?你倒是讲讲,你和柳之思之间,发生了多少事情,可有跟我解释过一次?”
“你不说我也知道。”李克定忽略掉他和柳之思的事情,只说秦宙和岳如盈,“依我看来,你和如盈这一次肯定是夫妻双双把家还,别卖关子了,也别得了便宜卖乖,老师回答我,你们是不是已经去过秦家镇,见过家中长辈了?”
“你不要得意,胡乱猜测,秦家镇,我们还没去呢!”秦宙说道。
李克定便问:“那你还不赶紧带岳如盈去,儿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嘛,却来这儿磨蹭什么?”
“这你不懂了吧。秋水阁是理想国的产业,我过来看看,最是正常不过。”秦宙不知为何,岔开回秦家镇的话题,偏又讲起了秋水阁。
李克定本就不善于经营,一直认为治国之人,不能钻营在蝇头小利之中,所谓国不以利为利嘛。而秦宙做为理想国的重臣,谈起开酒楼的产业,而不是和他探讨治国安邦的策略,让他多少有些诧异。但逍遥醉的确是好酒,也不知秘方何来,李克定开始揶揄地问道:“秦宙,不是我说你,堂堂一个理想国,却连酒楼都开上了。还弄出个美酒,名曰‘逍遥醉’。你从实招来吧,秘方到底怎么回事儿,究竟盗了谁的墓?”
“你不要胡乱指责。”秦宙斟满酒,品了一口,点点头,似乎对酒的滋味很满意。却才对李克定说,“理想国开酒楼,靠的是正当经营,有何不妥?至于盗墓之说,纯粹子虚乌有。但逍遥醉的酿制方法,确实出自于庄子,我是从古墓的随葬品中发现的。”
李克定对秦宙的信任超过一般朋友,不疑有他,说道:“你不必解释,你既然说没有盗墓,那就是没有,我相信你。”
想到岳如盈身份特殊,接着问道:“秦宙,岳如盈堂堂的莲花妃子,怎么能离开理想国呢?你们就不怕朝政荒废,法令松弛吗?”
秦宙笑道:“有什么可怕的。理想国的运转,自有一套制度。平日里,我们在与不在,已经关系不大。另外,在理想国中,时间和外面的不一样。如盈可不想总待在那里,否则再出来的时候,你们都还年轻,我们可就成老人啦。”
理想国内外的时间差异悬殊,倒是个大个问题,李克定能体谅岳如盈的心情,哪个女子不怕老呢?更何况岳如盈是个貌美的女子?
“那你们这次出来,就是看看酒楼的生意,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了吗?”
“当然有啊。”秦宙谈到了正题,“克定,我刚才讲过,打算去一趟咸湖,你也一起去吧。”
李克定这才明白,秦宙分明就是来寻他,可不是碰巧遇到。“你真是狡猾,想让我为理想国效力,我可不上你的当。”
秦宙呵呵一笑,说:“你不答应也不行了,因为柳之思已经答应。”
李克定责怪道:“好你个秦宙,你已经找过之思了,还在这里装模作样地问我,不是拿我开涮吗?”
“我也不是有意找的她。”秦宙解释说,“我一早去学校,恰好碰到了之思,问起你来,说是在秋水阁。我一听正好,就来了秋水阁,好在你没走,要不我还得再去寻你。”
李克定说:“就差一点点,我本来要结账了。”
秦宙把碗中酒饮下,将碗一放,说:“你也不用再结账,酒钱我出了,算是请你去咸湖的辛苦费,这样总可以了吧。”
李克定整了一下衣着,作势离开,一边说:“既然你结账,也省我的事儿了,正好可以走的快些。”
秦宙看出李克定急于要走,他的神情虽然没有表露,但却能令人隐隐感觉出来,便问李克定:“你有急事儿吧,打算去哪儿?”
既然被秦宙瞧破了意图,李克定也就不再瞒他,毕竟是知根知底的老朋友,也没必要过多隐瞒,便说:“我要去东方福利院,那里出了人命案子,事关一个女童被害,我必须去查出个究竟。”
“你说的被害女童,可是周寒吗?”秦宙讲着话,从怀中出掏出一张报纸,摊开了说,“这上面有报道,我一早就注意了,说是周寒在福利院中惨遭jiān_shā。”
李克定忿忿不平地说:“哎!周寒身世可怜,死的更是冤屈,我要为她报仇。”
李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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