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分成?此话当真?”李氏的话才说完,司临澈就做出一副吃惊的模样,狭长的眸中隐约流露出心动之色。
“这是自然。”李氏面上一喜连忙应下。
此时只要能够哄骗到司临澈退婚,那福满楼就是她们的掌中之物了,到时候没了婚约,再一脚将他踢开,岂不妙哉。
想到这儿,李氏眼中的贪婪简直要溢出来了,她已经能想象到以后锦衣玉食的生活会有多么快活。
可是她的如意算盘还没盘算清楚,就被司临澈一句话给打破了。
“虽然我很是心动,可这笔买卖怕是做不成了,我为了与罗大舟合作,已经把福满楼抵给了司文远,现在决定权可不在我手中。”司临澈清隽的面上满是遗憾之色。
这话一出,李氏脸色瞬间难看下来,司文远可从来没有说过福满楼在他手中。
“你,你说这话可有证据?”一直畏畏缩缩躲在李氏身后的云铁柱壮着胆子哆嗦道。
“我就是证据!”
云铁柱的话音刚落,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就从门外传来,他被吓得又躲回李氏身后。
只见门外围观的百姓被分成两路,一个身着灰褐色长衫的高大身影踱步而出。
“我是罗氏漕运的负责人罗大舟,上月开始就全权负责福满楼的食材运输。”他说完这话,又从怀中掏出一张崭新的纸张,轻飘飘的甩到李氏手中。
“这些食材皆由司文远提供,这张清单上有他的专属印章,你们且自己看看吧。”
罗大舟本就长得唬人,说这话时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李氏一时间也摸不清楚他到底有没有说谎,只能先拿起那账单仔细看了起来。
她虽然一直在乡下,可也听说过罗大舟的名号,之前确实有传闻说他与司文远合作,可是此时他此时为何会出面为那臭丫头说话?
李氏心中升起警惕,这件事肯定不简单。
就在她犹疑之时,司临澈又淡声开口,“自上个月起,福满楼的收益十分之七都属于司家,云耿耿只是司家聘用的掌柜罢了,若是她不在了,福满楼生意定会影响。”
李氏听完这话,只觉得心肝一阵阵发颤,腿脚软的得厉害,若是她今天的举动害司文远没了生意,那他会放过自己吗?
这人她也不是第一次接触了,心狠手辣不说,还睚眦必报,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不找自己的麻烦,可是许诺自己的那三千两应该也不会再拿出来了。
想到这里,李氏惊出一身冷汗,也没心思再和司临澈谈什么合作了,连忙推开身后挡路的云铁柱,跌跌撞撞的跪回堂下。
“县官大人,方才那事应该是我们弄错,这诉状您就当没看到吧,我们不告了。”
“你当衙门是什么地方,把报案当儿戏吗?若是你们此时不状告了,本官就当你们是恶意戏弄朝廷官,非得赏你们一顿板子不可!”县官被气得吹胡子瞪眼。
李氏虽然怕挨板子,可是更怕司文远的报复,沉默半晌还是苦着脸答应了。
一下子情势就扭转了过来,云耿耿完完整整的回到了司临澈身边,她一过去左手就被司临澈紧紧握住。
而云福清一家则被衙役们按在凳子上挨板子。
三十大板打完,李氏既是觉得痛又是觉得羞,捂着脸就准备离开,一家三口互相搀扶着往门外走,可还没走得两步,就被司临澈拦住了。
“既然都来了,何必着急走,再看一出好戏再离开吧。”
司临澈微扯唇角,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完全不见方才的平易近人,李氏被他身上散发出的摄人气势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只得扶着屁股站在一旁的角落。
县官见司临澈不肯走,也不敢得罪他,只能强耐着性子坐在堂上,没多大会儿工夫,衙门外响起一声马鸣,紧接着人群中就走出一个满头大汗的人,他手中拿着几本看起来有些厚重的书册,身后还跟着一个相貌有些斯文的中年男子,他一进来就朝司临澈走了过去。
“公子,您要的东西和人已经全部带过来了,如您所料,里面并没有耿耿姐采买药物的记录。”司义将手中东西递给司临澈。
司临澈闻言眯起眸子睨了一眼吴清风,神情似笑非笑,看起来有些危险又有些嘲弄,整个人充斥着一股狠厉的气质。
他松开云耿耿如若无骨的嫩手,接过东西走上公堂,“县官大人,我方才已经让我的贴身侍卫去将济世堂这些年的账本尽数拿了过来,只不过其中并没有找到所谓断命药的采买记录,所以我怀疑,这吴大夫收人钱财栽赃陷害!”
一直老神在在的吴清风看见司义带上济世堂的掌柜赶来时,心中就有些犯怵,可他还来不及想出什么对策,司临澈就直接点了他的名字,他心中微惊,也只能站出去嘴硬道。
“这害人的东西自然是不方便记录在账本上。”
“那就是说,你并没有证据证明云耿耿当年买了这副药给云福山吃,不是吗?”司临澈冷笑。
“我就是证据!当年可是老朽亲自接待的她,对这样狠心的女子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吴清风瞪着眼睛坚持道。
司临澈冷笑一声,不再与他争辩,转眸朝司义递去一个眼神,便不再说话。
司义收到眼神后微微颔首,将他带来的那名中年男子领上堂去,拱手对县官言道,“县官大人,这位是在济世堂干了多年的老掌柜,他对这件案子有话说。”
“哦?直接说吧。”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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