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耿耿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缓了一会又恢复了元气。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从司临澈怀里钻出来,走近男人,恶狠狠的给了他一脚:“让你威胁我!”
踢完不解气,又补了一脚:“还想让我给你当娘子,想得美!”
云耿耿指着司临澈说:“看见没,那才是我夫君!”
猎户不欲和她多言,翻了个白眼转过脸,粗声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让一个娘们羞辱我算什么事。”
司临澈听云耿耿说自己是她夫君,有些不知所措的皱了皱眉,他还从未与哪个女子这般亲密过。
“你为何绑我娘子?”他问。
大汉嗤笑一声:“谁知道那娘们得罪了什么人,有人给我一百两银子要她的命,我也就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而已。”
司临澈追问:“是谁让你做的?”
司义和大黄一起蹲在旁边,看着云耿耿抓耳挠腮的,想道歉不知道怎么开口。
男人想了一会,正欲开口,一支箭飞来射中他心口。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脖子一歪咽了气。
“谁!”
司义猛然起身,四处张望,却不见人影。
司临澈脸色黑沉,很显然是猎户背后的人为了不不让自己被暴露下的手。
“竟狠毒至此。”司临澈挡住云耿耿双眼,不让她看地上的尸体。
司义绕着周围找了一圈,恰好碰见找上来的蔡捕快。
蔡捕快带着手下顺着脚印找到司临澈他们,看见云耿耿本以为事情已经结束,却瞅见树下倒着一个男子。他用刀鞘把人翻过来,心口插着箭,甚至不用试探鼻息就能断定此人已死。
“这是怎么回事?”
云耿耿答道:“这人是绑了我的猎户。”
“既然是绑你的人,如何中箭身亡?”蔡捕快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难不成是你们救下此女后一时气愤,失手将人反杀?”蔡捕快猜测道。
司义手指男人身上的箭,辩解说:“他是被飞箭所杀,和我们无关。”
“无论如何劳烦大衙内和这两位与我走一趟吧,有什么话都到公堂上说。”
蔡捕快吩咐手下人把猎户的尸体抬着,一行人一路下了山,直往衙门去。
云耿耿拉住司临澈的袖子,悄声道:“我觉得要害我的是司文远。”
“嗯?为什么这么说?”司临澈垂首看她。
“猎户说要杀我的是男人,我只和司文远有恩怨,况且能一次性拿出一百两银子的,除了他我不知道还有谁。”云耿耿说出自己的猜测。
司临澈点点头,算是认同她的说法:“这确实是司文远的办事风格。”
“而且那晚他先行离开了,有作案时间。”
云耿耿又和司临澈讨论了几句,司义跟在后面照看着黄老伯的狗。因为狗绳被他拿去捆人了,这狗又不老实,司义胆战心惊的,生怕自己把黄老伯的爱犬弄丢了,黄老伯能把他打成狗。
云耿耿一夜没睡,此时精神松懈下来,眼皮直打架,走路歪歪扭扭的,一阵又一阵的头重脚轻,恨不得躺地上就睡。
在她又一次差点摔倒后,司临澈一把把她抱起。云耿耿惊呼一声,迷迷瞪瞪的看着司临澈。
“睡吧,到了我叫你。”有些不自在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云耿耿看着司临澈说话时滚动的喉结还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瞌睡虫战胜了一切情绪,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站在他们附近的捕快摇摇头叹口气,女人啊,都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大人,有人报案,您快过去看看吧。”县官在书房里把玩着新得的玉扳指,看家丁着急忙慌的跑过来,呵斥道:“慌慌忙忙的像什么样子。”
家丁苦着脸道:“大人,那个云耿耿又来了!”
县官一阵头疼:“怎么又是她?”
他也是怕了云耿耿,要么不出现,一出现必定没有什么好事。
他急急忙忙的戴好乌纱帽,往公堂奔去,生怕去的迟了这个姑奶奶闹腾起来。
蔡捕快派人将猎户的尸体送去给仵作查验,自己在公堂上看守着云耿耿几人。
云耿耿睡的迷迷糊糊,缩在司临澈怀里。
见县官赶到,司临澈拍拍云耿耿的肩,轻声唤她:“耿耿,该起来了。”
云耿耿嘤咛一声,见她醒了,司临澈把人放到地上。
县官:“……”
感觉有被冒犯到。
想到还在牢里撒泼的李氏,他脑袋更疼了。
“堂下何人?所犯何事?”
蔡捕快把剑挂在腰间,拱手向县官报告了事情经过。
“……所以属下合理怀疑,是他们杀害了猎户。”
“蔡捕快,我知道你破案心切,可是这可是大衙内,他犯得着杀人吗?”县官眼珠子转了转,为云耿耿他们开脱。
蔡捕快一板一眼的回答:“云耿耿是被猎户所掳走,且这个猎户言语多有冒犯,大衙内护妻心切,一时气氛失手杀了猎户,属下认为很合理。”
县官脸上的笑意僵住,暗恨蔡捕快是块木头,直接忽略他,笑着对司临澈说:“此案与大衙内定无关系,云姑娘想必也受了不小的惊吓,司大人快带着云姑娘去歇息吧。”
谁知司临澈非但不走,还开口:“耿耿昨夜被贼人掳走,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望大人明查,还耿耿一个公道。”
云耿耿在一旁帮腔:“是啊大人,我昨天可吓得不轻,我一个姑娘家还夜不归宿,您要是不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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