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店小二来收拾的时候,看到桌子上的饭菜都被吃完了,他自己都有点惊讶。
这传说中的女亲王,也是能吃啊!不过想想也对,人家征战沙场数年,每天舞刀弄枪肯定饭量很大。
陈夭夭一边用帕子擦着嘴,一边用眼角余光看着店小二,只看看人家的表情,她就知道这店小二肯定在心里吐槽她怎么这么能吃。
她还真是冤枉啊,自己出了吃了一个半馒头喝了两碗汤和几口菜之外,其他的都是墨恒吃完的。
店小二收拾完离开后,墨恒从屏风后出来。
“今天就不陪你了,我得先回帝都去,咱们帝都见。”
“你一个人走吗?”陈夭夭问。
“当然不,我的部下在驿站不远处的小树林等着我。”墨恒在陈夭夭的额角落下一吻,“好了,我走了。”
“嗯,一切小心。”
墨恒打开窗户,朝窗外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人,便直接跳窗离开了。
等墨恒离开后,陈夭夭起身把窗户关好。
“扣扣扣。”
“夭夭,睡了吗?”是箬云。
“没呢,你进来吧。”
箬云是来给她身上的伤口上药的,箬云告诉她想要以后活得潇洒那就得让身上没有病痛,所以她一直在给她敷药,身上的旧伤还有额头上的新伤都上。
额头上的伤口不大,看着骇人一些,但是实际上陈夭夭自己都没觉得哪里痛,反而是箬云一直很在乎陈夭夭额头上的伤,不让她碰辣的碰鱼,能忌口的都不让她吃,管得特别严。
陈夭夭瞧着箬云给自己上药的时候的那副严肃表情,“你啊,别老绷着一张脸行不行?搞得像是我欠了你的钱似的。”
她刚说完,额头上的伤口就被人狠狠戳了一下。
“嘶……姑奶奶,疼啊!”陈夭夭被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让你嘴上再瞎说!”箬云瞪了一眼她,没好气地说。
“我这不是开玩笑嘛?更何况,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这样绷着一张脸容易找不到夫家的。”
“你还有心情说我,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
“我?我好的很啊,怎么了?”
“你现在的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觉得有哪个男人敢娶你过门啊?更不要说你现在额头上有伤破了相,本来挺好看的一个姑娘如果脸上有疤破了相,那岂不是更没有人喜欢了?你啊你,居然还担心我的终身大事,你先考虑考虑自己的!”
陈夭夭心说我有墨恒就足够了,也不需要别人。
不过她对着箬云,则是潇洒地说:“你不知道么?身上的伤疤都是军人的功勋章,这是荣耀!有疤怎么了?这有什么好怕的!我自接受了皇上给我的这个亲王爵位,基本上就不再想嫁娶的事情了,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没有人愿意娶一个武功比自己高强,且名头比自己还响亮的女人过门当妻子的。”
“我想好了已经,反正我没爹没娘的孑然一身了无牵挂,这次回了帝都我就向皇上辞去将军的职务,安心当我的闲散王爷,一个人潇潇洒洒地游山玩水也不错。”
箬云看着好友故作洒脱的样子,心疼地不行。
那个皇帝为了让陈夭夭效忠于他,给了陈夭夭无数的荣光,在她看来,这些所谓的权力和地位,看着华丽无边,实际上却是把陈夭夭捆在了高位上无法脱身。
本来是志在四方的鸿鹄,却偏偏被宗政陵越困在了鸟笼里当成了只听他使唤的一只鹰。
在驿站修整了一天,第二天他们就又上路了。
陈夭夭上马车的时候,驾驶马车的果然不再是墨恒,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的面孔。
等陈夭夭他们一行人回了帝都,那也是又在路上走了三天了。
陈夭夭无比庆幸自己之前让店小二帮自己买了点小零食,路上还能有个淡嘴的,不然每天就是吃干粮吃的真的是要寡淡死了。
马上就要进城了,陈夭夭却突然提出要骑马进城。
“这……王爷,这马上就要进帝都了,骑不骑马也都没所谓了吧?”
陈夭夭看了一眼那个陪着笑的总领太监,然后直接叫来了左凯。
“左凯,我的旋风呢?”
“一直是陆一给你牵着呢,我现在就让他把旋风给您牵来。”
总领太监还要说些什么,可是人家已经把那匹比他都要高半颗头的通体黑色的马牵了过来。
陈夭夭走到马身边,顺了顺旋风那黑亮油顺的黑鬃,旋风打了个响鼻,马头蹭了蹭陈夭夭的手。
陈夭夭笑了起来,然后她按照原主里的记忆,提了一口气,然后踮起脚顺利上了马背。
幸好那戒指还算是有点作用,她感觉自己上马的时候身子挺轻巧的,就是动作稍显磕绊笨拙。
不过一句她现在身体孱弱体力不支也好解释,别人也不会多想什么。
“王爷,要不要换上朝服?回了帝都是要面见皇上的。”
总领太监这句话倒是提醒了陈夭夭。
陈夭夭笑了起来,坐在马背上瞧着这个面目生的清秀白嫩的太监,说:“皇上国事繁忙,本王回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没有必要兴师动众了,大人回了宫稍微向皇上替本王解释一下不就好了?”
“可这于礼数不合啊……”
“大人,”陈夭夭的语气重了一些,“有些事情,你该管则管,不该管,看着便好。”
陈夭夭这带着警告的话一说,总领太监彻底闭了口。
刚进帝都的时候,陈夭夭走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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