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的委外业务在家凤的操作下,不露声色就完成得天衣无缝,而帮助小龙的争取生产订单的正常业务,家凤却在采购部的张课这里卡壳了,对方一副软硬不吃,公事公办的态度,最关键的是,对方压根就瞧不上威威公司一样,几乎避而不谈,仿佛与自己毫不相关。
其实他是一个关键所在,不管通过谁的关系,在流程和形式上都是他在负责这款物料的订单下发供应商,至于发给谁?虽然不由他决定,但他的声音或态度,都成为绕不过去的坎。
一个是家凤的分内事,一亩三分地,专业权威;一个是全新的领域,特别是业务公关一无所知,虽然自己只是帮衬小龙,而非主角。
还是自己功夫不到家呀,要是后者如前者一样专业,那还不是洒洒水(小意思)。
所以家凤准备半途而废了,就当小龙这钱无福消受,准备等会见了小龙,请他另请高明,不能耽搁了人家的大事。
正在踌躇不安,六神无主之时,婷婷把小龙带进来了。
小龙很关注上次样品的测试结果:“家工,上次送测的样品测试通过没有?”
外行总是关注结果,只有内行还深谙得失之道。
假如家凤再逗玩小龙一把,他还是会被玩得团团转,但朋友间就没这必要了,所以这也是众人信任朋友圈的原因,“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外人永远不知道会怎么想?
“放心,已经没多大问题了。”家凤说没事就没事了,实际上离标准要求还不行,但标准是死的,就看你怎么去解释了,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那我就放心了。”小龙如释重负,从这点来看,家凤还未脱单纯的稚气或本质,很多时候还在为他人所想,明显没有某些人那么老练与奸诈。
家凤把小龙带到僻静之处,就是一排排环境试验设备,50多台恒温恒湿箱占据上千平方的环境实验室,居中摆放了二排,四周是包括冷热冲击机,烤箱,老化测试机,紫外线测试机等几十台其他环境测试设备,规模可是同行业中的佼佼者了,最显眼的是一个硕大的环境试验箱,上面标识“”(大型环境工作箱),像一间房屋一样,测试员进里面去操作,里面再设定不同的温湿度。
设备多,而人员很少,现在空无一人,可能接近年关了,很多测试项目处在扫尾阶段,重要的工作得第二年才能开展。
“龙经理,张课那边不好搞,你另外找人吧。”家凤要撂挑子了。
小龙:“我正要给你说这事,我想了一个好办法……”
家凤一听:“不行,做什么事都有底线的,我不去做这些违背人意愿的事,要不你所有的事都不要找我了。”
小龙出的是什么馊主意呢?家凤如此反对。
原来小龙受某位高人指点,透露张课这人,表面一本真经,清廉无比,其实是一个善于伪装的贪得无厌之徒,之前就说了,早已买房买车,捞得盆满钵满,只是在外人看来,他非常低调兼固执,就连家凤也被他的外表骗了,至始至终认为他比较固执、正直、内敛、有涵养,不是贪腐之辈,否则怎么还住宿舍,吃集体饭堂,天天宅厂内呢?
小龙说请人控制住他,至于怎么样控制法?为什么要去控制他?想想都不寒而栗;幸好张课有先见之明,吃住在公司内,你怎么去控制他?原来做一份采购工作,也会惹来生命危险,家凤以前根本没想到过。
不是有高人吗?看来这高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不是仇人,就是身边的熟人,借刀杀人,心狠手辣,与魔鬼为伍,一切变得恐怖起来;高人已掌握张课许多鲜为人知的细节、习惯等,只等合适机会,诱饵上钩,然后公司内部自然有人取而代之,其他就顺理成章了。
谁的利益最大,谁就是所谓的“高人”,家凤怎么会傻到卷入无谓的漩涡里呢?钱虽然重要,但不值得。
小龙耸耸肩:“那你有其他办法吗?”
家凤:“出门打工无非就是合理合法、平平安安的赚点钱,开开心心的回家过年,如果赚这种违法的钱我宁愿不赚,穷一点也没关系,没女孩爱也无所谓,总之,我反对你们采取那些极端的方式。”
家凤沉思了一会,试探着说:“他那么贪,你们不过多给他一些钱就好了,用得着这样对付人吗?”
小龙:“不是我们舍不得给,是老关系那边给了这个数……”
小龙两个食指交叉,架在一起,比划了个“十”字:“这么多,我们也出,但是人家也得肯出来谈啊!”
家凤想了想说:“我再试一下吧,把人约出来谈也不是什么很大的事,不过你得答应不要搞出那些事来,否则我也不会理你们这些事了。”
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却不知道对方如何?
小龙一个劲的恭维家凤:“我就知道家工厉害,别人做不到的事都能圆满解决,我跟我姐夫(他老板温总)都打了包票,过完年就拿下订单,形势迫人啊!”
牛皮吹破天了,不过小龙遇上家凤也算幸运了,否则,指不定他还在厂外的围墙边往里瞧,怎么进来都难说?
但有钱就有办法!
于是家凤饶有兴趣地问小龙:”温总是怎么搞到千万身家的?”
小龙:“姐姐以前闯深南市时,在一家公司做采购,姐夫做销售,后来二人出来创业开五金塑胶加工厂了,由于专门找大公司配套做,生意就火起来了,自己一毕业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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