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初五并不想逼一个女人去做这些事,似乎他骨子里认为战斗就应该是男人的事,但今天的遭遇让他感知到一种巨大的危机,而他的身边除了大黑,只有这个女人可以信任,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有着诡异的射击天赋。
“汐柔”,初五低沉的声音响起,“这两天你也看到了,这个世界充满了危险,我今天更是差点死在外面,我让你锻炼是希望你能变的强大一些,至少有自保的能力,那样如果有一天我出去后再也没有回来,你也能生存下去。”
初五的话不知道戳中了汐柔某个泪点,她的眼中开始凝结水汽,“那你不要出去了好不好,我们就在这里生活,你还不知道吧,那些种子长的很快,应该用不了几天我们就有食物啦,以后我可以少吃一点,你别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好吗?”
危机四伏的环境,非常容易让人与人之间产生依赖,特别是弱者,更害怕失去强者的庇护,这些初五能理解,其实他也不想出去拼命,可是没得选择,如果他预计的没错,近几天外面的土坡环恐怕就会再次缩圈,或许这个隆州狱根本就不是一方净土,它只是在诱惑和逼迫着你出去杀戮。
初五不想流落在外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所以他必须要保证隆州狱不会被那隔段时间就缩小的土坡环所吞噬。
初五把自己对这一切的猜测告诉了汐柔,尽管汐柔对这离奇的一切听的不是太明白,但从初五那沉重的口气中能感受到事态的严重,而且她知道,初五没有必要骗她。
“汐柔,我不强迫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是希望能自强自由的生活,还是身不由己的任人宰割,另外,我还要提醒你一句,你是个漂亮的女人,若直接葬身怪物的口中还好点,要是落入其他男人的手里,那么恐怕会生不如死。”
汐柔托着脸颊,眨着眼睛望着初五,嘴角带着笑意,把初五弄的满头疑惑,难道自己讲诉的不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而是一个笑话吗?
“你这什么表情,是高兴吗?”
汐柔露出一抹娇羞,“刚刚你说我漂亮了,是真的吗?”
蘑菇盖子的,老天是派这个女人来折磨我的吧,初五的脸色瞬间变的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喂,五哥,是不是我顺从了你,你就把那个小弓送给我?”
咆哮的叫声突然响起:“那是弩,叫蜂弩,不是弓,还有什么叫顺从了我,你个蠢女人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去沿着雾墙跑五圈,敢少半步,今晚就别想睡鹿皮,以后也没烤肉吃,还有,这身衣服也给我脱下来。”
去他娘什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那些对这个女人来讲完全是对牛弹琴。
别说五圈,半圈之后汐柔就从跑变成了走,一圈之后,就从走变成了挪,看着前面快速跑动的初五,汐柔满眼愤恨,咬牙切齿,可是一想到没衣穿、没肉吃、没鹿皮睡的悲惨生活,她就只能拖着沉重的双腿向前移动。
雾墙的周长大约是二里左右,初五也在跑圈,他要跑十圈,因为所谓的身体段位似乎都是建立在本身体质的倍数上,好比他现在是移动速度一段,恰好比自己刚苏醒时的速度快了一倍,也就是说如果提升了自身的本体能力,那么在段位升级后得到的是翻倍的变化。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变强必须努力和付出。
最终汐柔也没有跑完五圈,两圈之后就瘫在地上不动了,初五听到了啜泣声,但视而不见,置之不理,有一天这个女人会感谢他的。
这一夜初五和大黑享受到了久违的鹿皮,而汐柔万分委屈可怜的趴在树桩上辗转反侧,汐柔体质的柔弱超出初五的想象,因此那只活冠鼠也就又多了一天的生命。
黎明十分,初五被一阵胸闷憋醒,似乎不但有什么东西压在了胸口,而且还堵住了鼻子,原本以为是大黑的尾巴,可睁开眼后才发现是一只白皙光嫩的脚丫,这只脚丫的大拇脚指正堵着他的一个鼻孔,然后一整条大腿都倒骑在他的身上,一个女人反向侧身紧贴着他,而且头部还枕着他的小腿在呼呼大睡。
大黑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身边换成了汐柔这个蠢女人,光着的脚丫虽然很好看,但因为昨晚的跑圈味道实在不怎么样,初五抓住鼻下的脚踝刚要甩开,想想变成了轻柔的放到一边,抽身站起来后,看着依旧流着口水沉睡的女人,他只能无奈的叹气。
初五望着勃勃生机的田地,面色一片忧虑,其实昨天他就发现这些种子长出来的东西有些不对劲,只是今天更加的明显。
田地里的农作物五颜六色,十分好看,可为什么所有的形状都一样,全部是一根笔直的细圆柱,然后顶端上长着球形的花蕾(花骨朵),除了第一批的五个种子,其余的大小高矮完全相同。
今天是第一批种子的第四天,唉,等等看吧。
唤过在田地里游荡的大黑,走出了雾墙,良人和蔡甫过来问早,顺便攀谈起来,良人神色自然,蔡甫却有些刻意的讨好,初五明白他的担心,这些紫貂、狐獴和黄鼠狼的饭量不算小,昨天的九只大冠鼠吃的一点不剩,蔡甫是怕他因为负担而不管他们。
所以这些小家伙们很勤快,之前的那些蚂蚁尸体都被它们扔进了树林,另外,狐獴负责在土坡环站岗放哨,紫貂和黄鼠狼也尽量保持安静,不跑不闹,生怕惹烦了初五。
通过昨天的接触,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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