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把项链做成棺材的样子,对事物倒是没有缺失记忆的初五为此深深的不解,这么不吉利的东西谁敢带在脖子上呀。
刚刚想到此处,初五猛的一拍大腿,“笨呀!既然是项链,当然要带在脖子上才会有反应啦。”
脑袋突然开窍的初五撑开上面绑着的细绳,可举到头顶的时候又有些迟疑不决,实在是这种无法预知的感觉太糟糕了,怎么都像在用生命进行赌博。
要么把这东西暂时放下,爬过四周的山坡出去看看,可是自己光着身子,空无一物,连这里的天空都透露着邪性,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去他大爷的,赌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初五终于下定了决心,把光头钻进项链的细绳里,细绳刚刚移动到鼻子的下面,头顶上方突然传来一声尖啸,初五仰头望去,吓的差点没倒栽进井里去,但抬头的动作也使棺材项链完全戴在了脖子上。
只见一只大鸟从初五的头顶俯冲下来,如牛大的红眼,灰毛利爪,展开的羽翅一只就超过了正常人的高度,这些初五倒是都能接受,可鸟头上长出的那根独角,以及尖嘴下面多出的一张人嘴算怎么回事啊!
怪鸟的速度飞快,眨眼之间不足十丈,初五刚刚起身,还未做出躲避的动作,突然从井口喷出一团白雾,以更快的速度直冲上去,恰好扫中怪鸟的后半段身子,其腹部以下的部位瞬间消失,怪鸟顿时发出人类和鸟类两种惨叫,洒着血水,呼扇了两下只剩一半的翅膀,打着旋儿掉落在五丈之外。
然而初五没有去管那只怪鸟,因为此刻那团升到十丈左右高度的白雾,全部吸引了他的心神,只见白雾开始向四周扩散,而且还在不断的下沉,画出弧度均匀的曲线,直至与大地相接,就犹如一个倒扣的巨碗,将方圆(半径)十丈内地方全部罩在碗中。
初五张大的嘴巴还没有合上,迷幻般的白雾逐渐透明,原本黄蓝色浑浊的天空突然变的湛蓝清晰,阳光温和明媚,似乎就连空气都新鲜的不少,没了之前那股隐隐发霉的味道。
初五情不自禁的大口呼吸了两下,随之胸中的压抑之感都变的清淡许多,收回仰视的光头,还没来得及体味变好的心情,又被惊吓的跳了起来,因为他感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脚掌的地上正向外钻出。
落回地面的初五,嘴里怔怔的念叨着:“我靠,我靠”,因为他实在找不出更能贴合此情此景的词语。
透明“巨碗”笼罩下的戈壁上,大大小小的碎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的土壤,绿油油的小草正从土地中快速的生长,转瞬之间这里就变成了一片茂盛的草原。
而且在面前三丈左右的距离外,出现了一条以白玉井为中心的环绕浅沟,浅沟一步左右的宽度,胳膊长短的深度,就在初五呆木的目光下,浅沟内渗出了清水,水面的高度直到与地面相差一指才不再上升。
一层荧光穿过呆立井边的初五,使他稍微回了回神,这层荧光在五步前停止了扩散,然后一个个光点开始稀释、连接、融合,最后形成一个圆柱形的透明光幕,将他和井罩在其中。
初五游离着靠近光幕,抬手轻松的穿了过去,没有丝毫的阻塞感,抬腿全部走出光幕外,回头看看只是圈起那口井的光幕,再看看迷雾形成的巨碗,尽管都是透明,但初五却莫名的能感觉到但两者并不同。
远处两种不同的哀嚎声终于引起了初五的关注,不是他神经反应比较慢,只是在怪鸟被白雾扫中的时候,他只瞟了一眼就知道这头怪鸟废了,已经对他产生不了任何的威胁,而且让这怪物多流点血也会更加安全。
初五双手捂着下身,有些别扭的走近怪鸟,怪鸟身下的青草已经被染成一片殷红,初五停在怪鸟一丈外的远处,与其一双愤怒的牛眼对视。
“香肉条,算你命好,不过早晚会被吃掉。”
鸟喙下的人嘴突然吐出的人话吓了初五一跳,顾不得惊讶这东西到底属于什么物种,眼看它越来越出气多进气少,初五立刻问出心中最大的疑问:“这是什么地方?”
怪鸟被问的一愣,接着开始一边吐着血沫一边大笑,“原来是个新肉,哈哈,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新肉,哈哈……呃。”
比初五脑袋还大一圈的鸟头,一歪脖子,带着不甘心,死啦。
奶奶的,初五心中大骂,就他娘的剩一口气了,你倒是说点有用的呀,本来就够闹心了,没想到这畜生又飞来火上浇油,脑子都快成浆糊啦。
就在初五恨不得上去鞭尸的瞬间,突然从怪鸟的尸体上升起一团灰白色的光团,拳头左右大小,光团先是绕着尸体飞了一圈,然后忽然如闪电一般对着初五直射而来。
初五捂着下身的双手还未移到腰部,就感到那团光球消失在他胸口的上方,刚刚条件反射的低下脑袋,一段诡异的信息出现在了他的识海,不是文字,也不是语言,是直接灌输进思维里。
“狱灵棺”吸收“灰羽鸟妖”的灵魂,炼造“灰羽衣”一件,防御力无;领悟最低段位“御风术”,增加半段移动速度;剩余五成无用灵魂,可供地井吸收。
当此段信息与初五的意识完全交融,他意念一动,一件灰色的长衫出现在了身上,细看之下,还能发现羽毛叠压的纹理,尽管长衫并不美观,但总算结束了“遛鸟”的窘迫。
伸手掏出被长衫遮住的棺材项链,此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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