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你没事吧?”月白穿着睡衣就跑过来了,他也是被惊醒的。虽然知道朱雀那里有羽白,她不会有什么事,但是没有自己亲眼确定朱雀没事,让他来的心安。
朱雀闷在被子里纠结,没有给月白回答。被红莲连累的,她不想说话。
月白看了眼朱雀房间烧穿的大洞,马上就差不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羽白,这火是你们这屋子里谁放的?”月白问,一边说话一边走到朱雀床边,动作利索的将朱雀头上的枕头拿过去,“这样闷着,对身体不好。”他语气轻缓温柔,拿朱雀枕头的动作却相当熟练。
朱雀用手指着旁边的红莲,叹息着:“别问我发生了什么,你问它吧。”你们俩是同类,沟通肯定无阻碍,反正说得都是鸟语。
红莲歪着脑袋,从朱雀身边飞到月白肩膀上,示好般蹭蹭他的脸。
如此不同的待遇,让羽白很是无语,感情红莲只不待见他。如此势力的一只鸟,简直丢凤凰一族的脸。
羽白摊摊手,将事情说了一下,顺便的将事实完全扭曲:“红莲正处于成长期,魔力不容易控制,也许是这次它没控制好魔力,所以不小心就喷出火焰,还越烧越大。不过红莲无意识喷出的火,苏皖应该处理的了,你看那边,火已经灭了。”
朱雀看着羽白的脸,发现羽白在说谎的时候,一直面不改色,将他的责任推的干干净净的。
红莲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想不到羽白会这么说,他已经超出无耻境界了,完全没了节操了。
不能怪红莲区别对待羽白,像羽白这样的没节操的白凤凰,红莲就没办法把他和月白放在同一平台上,一视同仁。
如果没有他设置那个封印,它会被困,然后生气了,嘴无遮拦的吐了火。
“这样吗?”月白说,显然没有信羽白的话,如果羽白是说真的,红莲也不会听到后,直接摔到地上爬不起来。“就是这样。”羽白脸不红,心不跳。其淡定程度犹如朱雀上学那会,到了八月三十一号暑假作业没写,依旧面不改心不跳。
苏皖也是倒霉,选房间的时候,她选了朱雀对面的那一间,结果没想到红莲喷出的火焰会直接从朱雀屋里跑出去串门。苏皖主修的是水系魔法,倒成功的灭了火。只是红莲的凤凰火焰不是一般的火,火势蔓延到她整个的房间,她才手忙脚乱的灭了火。
她光着脚站在地上,睡衣皱巴巴的,头发带着点焦味,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这一次是朱雀的错,所以当苏皖恶毒地看着朱雀的时候,朱雀只是低下了头,没有和平时一样,非要气死苏皖。苏皖对朱雀,真的想杀之而后快了。
大家很快就知道火焰的源头在朱雀这边,一个个纷纷指责朱雀。朱雀简直是有口不能言。养不教,主之过,怎么说红莲都是她的魔宠,红莲犯了错,她理应被连坐。
“我去摆平,没事的。”月白温柔的安慰了朱雀和红莲一声,转身就出去了。出门的时候,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羽白一眼。
月白是怎么安抚大家情绪的朱雀并不知道,但是月白说他去摆平时,万千风华朱雀记得很清楚。
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完美的人呢?
上天怎么可能会允许十全十美存在会遭天谴的。
后来,朱雀一转身看到了在和红莲对视的羽白时,忽然就明白了,月白也是不完美的因为他有羽白这么个弟弟。
上天果然还是对大家都很公平。
清晨的时候下了雪,房屋街道全是白乎乎的一片。小孩子兴奋的从屋里跑出来,也不戴手套,手冻得通红依旧在堆雪人,打雪仗。欢声笑语感染的周围人心情都好了。
朱雀懒洋洋地跟在月白身后,无精打采的。
突然脸上一疼,眼前一片漆黑,有什么东西滑到脖子上,冰凉的,她打了几个哆嗦。
“朱雀,你昨天睡了大半天,怎么还是无精打采的?”羽白握着手里的雪球,准备继续砸朱雀。
“不知道。”朱雀打了一个哈欠。被红莲那一团火给闹得,后来她就没有再睡了,起得太早,她一点精神都没有。看着像打了鸡血一样的羽白,朱雀真想问问,他为什么那么有精神,吃兴奋剂了吗?
“人类的小孩子都喜欢玩雪,你和他们差不多大吧。”月白牵着朱雀的手,低头看着睡眼朦胧的朱雀,笑着说,“我小的时候也喜欢和羽白一样打雪仗呢。”
朱雀半眯着眼,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小孩子们,并不理会月白。
她过了打雪仗的年龄了,都要满十七岁了,也没有打雪仗的兴致了。
“那时候……羽白总是被围攻的一个,输的一队领头人会被做成雪人,放在宫殿前面一天。”月白食指抵着下巴,回忆着。回忆应该很有意思,月白笑了起来,和公式化的微笑不一样,是发自内心的,很愉快。
羽白顿时就不想理月白了,揭他的伤疤很有意思?
“羽白总是输?”朱雀眼睛一亮。
月白点点头,说道:“嗯,羽白小时候总是不服输,所以就算一直输也要玩,连续好些年每到下雪天,羽白都是在宫殿门口当雪人的,来往的小宫女,经常会偷偷地驻足看着他呢。”
“哈哈哈哈。羽白,你原来还有这么惨的时候!”朱雀捂着嘴,愉快的笑着。羽白望着天,越来越觉得丢人。从小到大他每次丢人的时候,必然身边有月白。
“月白,你真的是我的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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