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炜看了眼何义金,缓缓说道,
“赵千钧!”
听师兄这么一说,何义金直摇头,
“他哪行,连个嫡传的身份都不是!”
曹仁炜看着一脸不解的师弟,开口道,
“别看千钧不是嫡传,但是老头子教他的本事不少,不就差在内功上了么?可是咱们开武馆,不也不教弟子内功么?千钧拳脚功夫不错,又常年以狩猎为生,实战经验丰富,请他来教这些半大弟子,绰绰有余。”
听师兄这么一说,何义金便又觉得有理,点了点头他有些疑惑地问道,
“千钧对老头子不错,他能帮咱俩?”
曹仁炜看着只会提问的何义金,开口说道,
“千钧跟了老头子也不少年头吧,在武馆里忙前忙后,最后却跑到那穷乡僻壤去当个猎户,我们请他来当教席武师,他不就能在平南城里安家了!另外,老头子对他不错,可当初他来武馆的时候,你我对他可又差了?他不少的拳脚功夫,可都是我教的。”
何义金好似明白师兄的意思,低声说道,
“师兄的意思是我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对千钧而言,单说情分二字,我们二人不输老头子,况且千钧要是成为一名教席武师,可比他在山里当什么猎户要强的多。不过,会不会老头子那边先我们一步?”
曹仁炜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都半年多了,老头子要想请他,早该来了,过几天我亲自去趟千钧所在的那个什么王李庄,与他好好谈一谈。”
何义金说道,
“师兄事多,要不我去?”
曹仁炜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不是师兄信不过你,而是千钧自打来了武馆便与我更加亲近,我亲自去更好些。”
如今云德武馆如今多了一个教席武师的事情,他们二人却并未知晓。
云德武馆本欲放出话来,去应了金炜武馆的挑战,不过后来成云德改了主意,没有狗吠还之以叫的道理,他俩要是真的丧尽天良登门踢馆,老夫关门打狗便是。
元夕轻松战胜吕大小姐的事却成了一众弟子回家下饭好菜,与自家父母一说,还是自己的云德武馆有本事,又来了一位很厉害的教席,学话的孩子一时兴起,也忘了食不言的规矩,在饭桌上比划起来。
什么元教席出手太快了,唰唰唰唰,自己就看了一串儿人影,元教席就打完拳了,什么吕大小姐出掌凌厉,呼呼带风,就是打不到元教席,结果元教席出脚一拌,吕大小姐就差点摔倒,后来是那元教席伸手一拉,才把吕大小姐拉了起来。
哪家父母不愿意自己孩子去的武馆好啊,第二天便跟街坊邻里报喜去了,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说那元教席少年英雄,生的好看,武功又好,那吕家大小姐与之一战,便好似芳心暗许。
那有人便问了,你怎知吕大小姐还芳心暗许了呢?
这人便说了,我家那孩子可说了,他亲眼见到吕大小姐脸都红了。
又有好事者问了,那那位元教席呢?可是也看上吕大小姐了?
这人没有多说,神秘一笑,然后来了句,你要是有元教席那本事,还会像城中那些少爷们那么怕么?
元夕没想到的是,自己刚到这平南城没两天,还没怎么露脸,就成了名动平南城之人了。
说到底,还是吕大小姐在平南城太过有名了。
没过多久,
曹仁炜与何义金便知晓了此事。
这个什么元教席究竟是从哪里蹦出来的?怎么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
何义金蹲在椅子上,不吱声。
看着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师兄,也没走出个道道来,何义金看着眼烦,说了句,
“师兄,他们那边可又多了个人。”
曹仁炜不再来回踱步,坐在何义金旁边,说道,
“便是来了位武师又如何?老二,以咱俩的身手,还能被一个毛头小子震住了?当初有底气放出那句话,咱便是知道,在这平南城中,除了镇南军大营,可没人是咱们兄弟的对手。
何义金想想也是,镇南军里除了吕将军外,论单打独斗,还未必有人能胜过他二人。
灌了口茶水,他抬头问道,
“师兄,你的意思是?”
曹仁炜点点头,然后说道,
“来了位教席又如何?老二,你想想看,要是一般的大派弟子可会愿意到一家武馆当教席?所以我猜,什么元少侠不过是那边造的势。”
何义金说道,
“可外面可都说了,吕将军的女儿都是他的手下败将。”
曹仁炜看了眼何义金,然后说道,
“老二,我说你什么好,那吕大小姐不过是个姑娘,便是吕将军亲传,又能有多大本事了?我看多数人不过是敬她的身份罢了,会些拳脚的,未必是高手,明日咱便登门,我倒要看看哪里来的浑小子,敢趟我金炜武馆的浑水。”
换了一身劲装的成云德在自家演武堂内打了一套拳法,打完之后吐出一口浊气,坐到椅子上,示意在一旁观看的成是非也来打一遍。
成是非在场中站定,深吸一口气,摆出起手式,然后开始打成云德刚刚打过的开岩掌。
一套掌法打完之后,成是非收手,看向自己的父亲。
成云德没有点评,看着成是非,
“你自己说说看?”
成是非想了想,说道,
“爹爹教授孩儿这套掌法走的是刚猛的路子,一掌劈出,有开山碎石之势,辅以内功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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