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心情后,钟厚和周伯再次回到房间,继续边喝边聊。
说实在,如果周伯下定决心死守此地,钟厚真没什么好办法化解这次危机。
但他没有办法不代表狴犴没有办法。
狴犴连锁能阵这个天然阵法都能破解,对阵法之道肯定有所涉猎。
如果能在酒馆内布置一个阵法,把周伯的气息全部隔绝,说不定血杀盟根本找不到这里。又或者借助阵法把来犯之人全部灭杀,周伯同样不会有性命之忧。
果然,狴犴得知此事后,一拍胸口便把这此事包揽了下来。
不过一些布阵的材料却需要钟厚和周伯准备,它可没办法。
这事情对其他人来说也许很难,但对周伯来说根本不是个事。
当年追杀他的人不知凡几,个个实力都不弱,身上的好东西更是不少,周伯杀人之后很自然的就把对方的乾坤袋收入囊中。
只要不是什么稀有之物,狴犴所报的,他基本都能拿出来。
不多时,布阵需要的材料就已经筹齐。
接下来,狴犴去忙自己的事情,钟厚和周伯则是接着聊。
周伯对阵法之道涉猎不深,对钟厚的提议和狴犴的布阵能力心中没底,所以心里依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周伯扬了扬手中项链形状的乾坤袋,对钟厚道:“以前我心存顾忌,所以并未向你透露身份,更没有传过你一招半式。现在既然你已经踏上了修炼这条路,并且我的行踪已经暴露,所以我决定把我这些年存下来的家当全部送给你,反正我已经用不上了。”
钟厚略微犹豫,便点头收了下来。
既然周伯一心归隐田园,不管这次危机过后是死是活,这些东西都确实已经用不上。
虽然这些东西钟厚现在也用不上,但以后的事情谁知道。
钟厚知道周伯的话还没说话,所以只是把项链随意丢进了酒葫芦之中,并未细看。
接着,周伯十分轻柔并充满爱意的抚摸着右手上的手镯,道:“这个连心手镯是她送给我的。。。万一。。。你千万不要把这个连心手镯给落下。”
钟厚明白其意,于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顿了顿,周伯变戏法般手上一晃,然后他的左手便很突兀的出现了一把长剑。
显然,这个手镯也是一个乾坤袋。
不过钟厚的目光很快就被长剑给吸引住了。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见周伯手腕一抖,长剑便以出鞘,一股浓郁得让人作呕的血腥味瞬间蔓延至整个房间。
周伯右手持剑,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挽了一个剑花,然后和剑鞘首尾一碰一拧。
咔嚓一声脆响,一把半剑半枪的兵器就此出现。
同时,周伯的声音随即响起:“天怒神剑,身长99,鞘长108,柄长36,总长207,重999斤。用天绝九阴石、腐尸冥土、不死重水,外加999个星核境强者的鲜血炼制而成。
此剑不但至阴至寒,还蕴含着999个星核境强者死前的无尽怨念与杀意。
杀人越多,饮血越多,被杀之人怨念越深,此剑的威力越大,是一把可进化的神兵。当年仅有四星下品的天怒神剑,此刻已经进化到了五星下品。
但随之而来,对剑主的影响会越来越大,最终成为天怒神剑的傀儡,成为一个只会杀戮毫无人性的疯魔。
屠地狱至九幽,逆乾坤至苍穹,此为天怒也。”
周伯的话冰寒刺骨,钟厚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冰天雪窑,连意识都被冻结。
从冰天雪窑往外张望,大地已经铺满白骨,江河正流淌着鲜血,空气只剩下腥臭的味道。天是红色的,日月早失去了光彩,整个画面充满压抑、恐惧、悲伤与绝望。
隐约间,钟厚好像还看到了一个面目狰狞浑身是血的疯魔,手持长剑不断的对着一个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展开无情的屠杀。
隐约间,他还听到了生命终结前的惨叫与**。
回过神来,钟厚的目光重新落在天怒神剑之上。
只见这把半枪的造型十分奇特,稍微联想就会发现,剑鞘与长剑分开之时,剑柄造型赫然就是一个‘天’字。
两横之间乃手握之处,下面一撇一捺棱角分明,‘天’上剑身寓意明显。
剑鞘与长剑合体,化身半枪之时,其中寓意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这很明显就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上至苍穹下至九幽,捅破天地之意。
随即钟厚又发现,空间弥漫的血腥味,各种负面的情绪,画面中的恐怖场景,在这一刻全都消失了。
这十分真实的幻觉让钟厚浑身冷汗直冒,良久才颤声的问道:“这就是天怒神剑?太邪恶了。。。太恐怖了。。。”
“没错,当年我也是差一点就入魔了。幸好这数百年来,天怒神剑再未出鞘,也再未见血,否则我将会越陷越深。”
“那您老这是?”
“我准备把这把天怒神剑和我毕生所学全部传授于你。
天怒神剑只是给你留个纪念,你千万不要使用,更不能转送他人,因为剑中的魔性根本没有人能驾驭。等哪一天,你找了驾驭的办法,有百分百把握镇压其中的魔性,你再考虑要不要使用。至于血杀盟的功法和武技,是否修习就看你自己了。”
这回钟厚没有收下,而是道:“既然这把剑如此邪门,您老为何不把其丢弃?至于功法和武技就不用了,我不缺这个,将来估计也不会修习。况且我的情况也跟您说了,经脉尽断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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