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山贼看似阵容庞大,实则都是土鸡瓦狗,实力最强的不过是后天七层。
以钟厚过往的性格,如果能以碾压之势打倒敌人,一般都不会轻易伤其性命。
势均力敌,或者敌人比他强,全力以赴的情况下,一下子收不住手那另当别论。
或者敌人有必死的理由,同样另当别论。
现在,一来钟厚被小9气得一肚子火,二来司徒家上下生死未卜让他十分烦躁,三来这些山贼过往劣迹斑斑,四来他身上还背着处罚尚需完成。
于是,一群倒霉蛋就悲催了。
霎时间,这里变成了人间炼狱。
他们根本看不到钟厚的身影,耳边只是不断的传来同伴凄厉的惨叫。
缺胳膊少腿的只能算是轻伤,开膛破肚,**迸裂,大有人在。
仅仅片刻,空气中血腥味的浓郁程度足以把人熏得头晕脑胀,直欲作呕。
钟厚无意识的嗅了嗅,居然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对眼前这群倒霉蛋的惨叫和求饶仿若未觉,视若无睹。
这是钟厚第一次,对杀戮对生命如此漠视。
这就是心境提升后的好处。
当然,这不代表钟厚变成了一个弑杀之人。
正如他之前对狴犴所说的,要学会如何分辨好人坏人,好人不能杀,坏人也不能随便乱杀,要看清楚本质,究竟是坏在嘴上还是坏在心里。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腥风血雨,钟厚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个道理,已经懂得分辨哪些是好人哪些是坏人,哪那些人该杀哪些人不该杀。
很显然,这些臭名昭著无恶不作的山贼死上十次八次也无法弥补他们犯下的罪孽。
狴犴同样欢快的在旁边补刀,杀得一群山贼哭爹喊娘。
不知过了多久,钟厚才停下手上的动作,把目光投向了余下十几个还活着的山贼。
此时钟厚处罚的完成度也变成了:337/1000。
山贼们早已被吓得心胆俱裂,双腿发软,裤子连续湿透了几次,发出阵阵骚臭。
不是不想跑,而是实在跑不动。
钟厚扫了一遍现场,最后落在一个长相相对比较好看的山贼身上。
见状,这山贼当场跪地求饶道:“小子。。。哦,不。。。少侠,大侠,前辈,大仙,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求大仙绕小人一命吧。”
闻言,钟厚很天真的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问道:“你今年几岁?”
“小人今年三十有一。”这山贼脑袋一下子没转过弯,很老实的回答道。
“你今年三十一,岂不是说,你母亲四十九岁的时候才把你生下来,你三十一才生孩子?这么晚才生育的情况并不多见啊。”
先天是大家眼中的仙人,后天则是大家眼中的凡人。
仙人的寿元短则数百,长可达数千,千岁当爹也不是奇闻。
但凡人只有区区百岁寿元,十几岁当爹妈,四十岁儿孙满堂是常态。像眼前这人的情况,实属罕见。
“呃。。。”这是求饶时候的行话,那人只是随口一说,哪想到钟厚居然如此较真。
但是他不敢说出真相,只能唯唯诺诺的承认了下来。
其他山贼知道那人的家庭情况,孤家寡人一个,哪里来的老母和孩子,差点就被逗笑了。不过他们乱跳的心脏还未平复,只能把笑意强行的憋了下来。
而且他们的性命还掌握在钟厚手上,更不敢随意表现出任何情绪,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小命丢掉。
至于同伴的死,他们除了害怕,根本不会产生其他心理波动,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很平常的事情。
毕竟这是别人的家事,钟厚没继续在此之上深究,
“你跟我来。”钟厚向那人招呼了一声,转身就往一个房间而去。
这是司徒神探教他的审讯方法,当犯人数量超过两个以上的时候,单独分开审讯,可以从各自的口供中判断出犯人是否说谎。
现在钟厚就是准备用这个方法,从这些山贼口中打听一些消息。
狴犴在房间外看守那些山贼,钟厚则是单刀直入,道:“说说,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司徒家的人都去哪里了。”
那山贼并未隐瞒,半点犹豫都没有,就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经过反复验证,钟厚终于从山贼们口中得到了一个惊人的答案。
司徒家一夜之间全部消失,这个消息很快就被黑风寨获知,于是全寨上下全员出动,准备把司徒家遗漏下来的财富搜刮一空。
当他们破门而入之时,不但发现了司徒家留下的巨额财富,还发现了司徒上下的一具具尸体。
因此,他们非常肯定,灭司徒家满门之人就是修炼者,而且修为都不低。
也只有身家丰厚的修炼者,才会对一个普通家族的所谓巨额财富视而不见。
至于司徒是满门被灭,还是尚存活口,他们就不知道了。
为了避免尸体腐烂发出恶臭,影响他们接下来的计划,他们‘好心’的把所有的尸体都火化了。
然后陆陆续续的把司徒家的所有家产全部搬空。
之后,他们守株待兔的计划就开始实施了。
他们暗中派人在安阳城附近安插眼线,同时派人在司徒家内部埋伏,只要有其他家族人敢来,只要是黑风寨能招惹得起,他们就把其全绑架了,以此来要挟勒索。
计划实施得非常顺利,大半年来,有十几个小家族先后被勒索,黑风寨也因此得到了巨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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