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看到刘平三一脸疑惑,但心里却是打定主意不给刘平三解惑,口中直呼:“不可说,不可说啊!”
那小道士在一旁提醒道:“师父,咱们是道士。”
这老道士眼睛一瞪,就教训起徒弟来:“你懂个屁,俗话说,一法通,万法通,咱们是修道之人,最是讲究自然,难道讲个道理还要看是哪门哪派的道理吗?”
说着,就赏了徒弟一个板栗:“你啊,其他什么的都好,就是太榆木脑袋,不开窍。”
玄一小道士无奈一笑,揉了揉刚才被师父敲过的地方,默默地不说话。
刘平三看着这老道士教训自己的徒弟,心里却是感到一暖,他也不催促。
过了一会儿,老道士看着拿了个小板凳坐在他们对面的刘平三,问道:“小兄弟,你咋不问我为啥不告诉你呢?”
“看您啊,您愿意说我就听着,不愿意说我也没办法不是。”这么多年为了生存,经历了太多的人情冷暖,刘平三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东西,是强求不来的,也没人会因为你的想法,而去迁就你。
“其实,有些话不是不可以说,我们这一脉并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只是……我们道家也讲究一个缘字,你与我们师徒的缘分未到,我也就不再多言了。”
“没事的,道长师父。”刘平三展颜一笑,显然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老道士似乎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言语不详,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就从自己的袖口里拿出了一本书,递到了刘平三的面前。
“小兄弟,刚才说给你的茶钱没给成,贫道就送给你一本书吧。”
玄一看到师父掏出的那本书,看了他师父一眼,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老道士看到刘平三一脸犹豫,以为他是害怕这个东西太贵重,于是就解释道:“放心,这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也就是一些修养生机的法门。”
刘平三赫然道:“不不不,道长师父你误会了,主要是……我没上过私塾,不认识字,所以,你给我一本书也没啥用啊。”
“哈哈哈,”老道士站起身,拍了拍刘平三的肩膀:“你就放心收下吧,总有一天你会用的到的。”
“这,好吧,谢谢道长师父。”刘平三倒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
……
两个时辰后,师徒二人早已离开了桃平村,行走于一片山林之中。
“师父,你刚才到底看出了些什么?知而不言不是你的性格啊。”那个叫做玄一的小道士,忍不住问道。
“平时让你好好修行,你不听,都黄真三境的修士了,你就没看出来些什么?”
小道士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我……那会儿没怎么看,好像是命宫处有一颗黑痣,这是早幺之相吧。”
老道士点了点头:“那少年能够活到现在,其命格之硬,从这就可以略见一斑。而且你也知道,我们修道之人,无论境界高低,其实都不如那些阴阳师,可以算得天道先机,不过,我们也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可以给山下之人看看福祸。”
玄一知道自己的师父那会儿看起来看了那个少年很久,实际上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以便不让这些山下人感到太过惊奇。
“面相,根骨?”
“没错,人们常说,一个瓜的好、坏、生、熟、苦、甜,看看它的形状与色泽就知道了;一匹马力气大小,走得快、慢,看看它各个部位是否均匀,毛色、神态与气息如何,就知道它是良骥还是驽骀。
人亦是这样,人的“命运”是和“长相”、“气色”,“根骨”分不开的。“长相”就是物或人的相貌、体态、特征;“气色”就是物或人的容颜和神态。“根骨”就是一个人天命福缘。
这是人在出生之前,冥冥之中有定数因素注定的,既有定数又有变数,人的命运受先天因素与后天因素共同影响;事物是变数发展的,人的面相也随出生后的时空变化而透信息侯于体表。
所以,从人的身体情况、五官气色等等,就可以推断出人的“命运”与“吉凶福祸”。”
小道士玄一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是想问我当时为什么会那么惊讶?”
事实上的确如此,因为按照他他师父的性子,虽然看起来是处处与人为善,跟凡夫俗子也能言谈自如,但事实上眼界高得很,很少有能让他感到惊讶的人或事。
实际上这也正常,毕竟元真可是地仙三境的大修士,在合川洲这个小洲已经算得上站在最顶端的那一戳戳人了。
“哈哈,傻徒儿。”老道士摸了摸徒弟的头,接着说道:“还记得咱们去那个村子的缘由吗?”
“嗯。”
原来这一老一少两个道士,这一次离开自家山门,是为了参加另一个门派的一场盛会。
只不过因为距离召开的日期尚早,为了让自己的徒弟历练,这师徒二人才没使用那些神仙手段赶路。
师徒二人一路步行,玄一在师父的教导之下,观云观水,餐风饮露,寻找那一丝大道气机。
途中若是遇见什么作恶的精怪,且修为不高,元贞就会交给玄一练习道法,而他则在一旁掠阵,除非出现什么致命的意外,否则元贞不会出手相助。
玄一也是乐得其中,毕竟,对他而言,除了去师父所说的那条大道之巅看看风景,其他的凡尘诸事都不过是尔尔罢了。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一个月,但就在他们经过桃平镇的时候,发现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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