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茹感觉自己快压抑不住了,立马就要爆发了!这是爆发前的沉默,沉默中的羔羊。
泽生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啊,以杨师傅的性子怎么可能说出来呢?
他昨日收好了粮,天色已晚了,因为之前答应瑞娘要去找杜郎中的。可是待他去那个药铺子里时,伙计告诉他,杜郎中隔五六日才来铺子里瞧一回,如今已三日没来铺子里了。
泽生又问怎样才能找到杜郎中,伙计将他拉近身,小声耳语道:“杜郎中几乎每隔两三日都要逛一次如意楼,你去那里碰一碰吧。”
泽生当然知道如意楼是什么地方,哪怕不想去,但为了见杜郎中一面,他还是带着杨师傅一起去了。
他们俩只是在如意楼门口候着,想着杜郎中若真的在里面,总会出来的吧。泽生没能想到的是,以他那样的相貌,又穿了一身还算不错的衣装,哪怕不给钱,也会被鸨、母和一群妓、女给拉进去的。
立在门口的杨师傅并没有被拉进去,因为他长得丑一些,而且那些女人眼力厉害着呢,一眼就瞧着他是跟班的货色,当然不会让他和他当家的一起进来了。
泽生被拉进来时,连忙说道:“我是来找人的,杜郎中在么?”
“哎哟,好一位俊相公,你可是找对了,杜郎中可是我们这里的常客,此时正在二楼吃着小酒呢,我带你上去吧!”鸨母顶着一张老脸,却学着年轻女子那般说娇滴滴的话,让泽生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但还是跟她上了二楼,进都进来了,况且杜郎中还在,他怎么能半途走掉呢。
他还以为杜郎中是一个人在楼上喝酒呢,没想到一进房间,发现他是左拥右抱的,两位打扮夸张又妖娆的女人在他的怀里眉开眼笑。
泽生吓得准备出门,被杜郎中叫住了,“方泽生?你怎么来了?”
鸨母抓住泽生的衣袖,还将自己的胸前往他身上磨蹭,“你不是来杜郎中么,怎么还要走?”
杜郎中爽朗地笑道:“方泽生,你不会是从来没进过青楼吧,还真是够嫩的,来,陪我喝两盅。”
泽生硬着头皮进来了,坐在他的对面,才一会儿,又进来了两位女子。她们都往泽生身上靠,还有一位胆大的直往他怀里钻,他尴尬地往外推了好几次,人家根本锲而不舍,被他推开后,还是要往他身上贴。
泽生将雪娘的事跟杜郎中说了,问他有没有好方子可以医治,杜郎中说:“有倒是有,就不知是否对症,我们先喝酒吧,等明早我回了家,会让人把方子和药送到你住的朋来客栈去。”
泽生为了答谢,又敬了杜郎中几盅。本来他就没酒量,这下喝晕乎了,又被两个女人缠得脱不开身。
他都不知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去的。当他感觉有好几只手在摸他的身子,似乎还有人亲他的脸,吓得他一下惊醒了过来。他一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全身一丝、不挂,而且一左一右分别躺着一个同他一样没有穿衣裳的女人。而且这两个女人的手脚全都放在他光、裸的身上!
他差点被她们白乎乎的肉、身给晃得晕过去,他一下挣脱了她们,半捂眼睛半睁着找自己的衣裳,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胡乱地穿着衣裳往外跑。
那两位女子因为没来得及穿衣裳,也没敢跟着追出门来。其中一位直呼道:“怕什么,钱都由杜郎中给你付了,白占便宜你还不要?喂!你别跑啊!”
另一位气急败坏,“我们这算是接了客,还是没接?鸨母不会不把这钱算进去吧?”
“哪能不算,我们都tuō_guāng了陪他睡这么久还能不算?反正鸨母又没看见,我们就说他已经做了那事才走的不就行了,你真是笨!”
泽生才跑出如意楼的大门,就大跌一跤,爬不起来了。幸好杨师傅还在,他一直在外焦急地等着泽生,等着等着,觉得泽生今夜应该是出不来了,正要走呢,被眼前跌一大跤的人吓了一跳。
扶起来看时,见是他大当家的,而且身上的衣裳还全穿反了,他倒是很镇定地背起泽生,嘟囔道:“反正都已经睡过了爽过了,怎么还半夜爬起床来?难不成在这里歇整宿要多收钱?”
泽生在他背上呼呼大睡,啥也没听见。回到客栈,喝了几碗醒酒汤后,泽生舒服了些,再接着睡觉。
直到早上,泽生才想起昨夜的事来,他并不知道杨师傅已经误会了,也没多做解释,只是嘱咐杨师傅不要跟任何人说起。
然后他又让客栈的伙计烧水,他要洗澡。伙计感觉奇怪得很,哪里有人大清早要洗澡的。烧水就烧水吧,反正要多算钱的。
杨师傅很是会意地想,大当家的肯定是怕自己身上沾染了一身骚、女人的味,被回去被小茹闻见了。他还在想,哪个在外跑买卖的男人不偶尔逛青楼的,大当家的也太过谨慎了,小茹知道就知道了呗,反正他经常在外跑,难不成小茹还会认为大当家的会为她守身如玉?
好吧,其实杨师傅会意得没错,泽生确实担心小茹闻见了,那些女人身上也不知涂抹了什么,味道浓重得刺鼻。他只顾得洗澡了,却忘了衣裳上还有很多证据呢。
泽生坚信杨师傅是不会跟别人说的,更不可能跟小茹说。所以他不相信小茹是因为这件事才生气的。他默默地回屋煮鸡蛋,然后出门找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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