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小茹还乖顺得很,突然哭得这么凄惨,里正终于明白过来了,自己被下了套!再瞧着杨先生,他就更能确定了,泽生可是杨先生的学生啊!
这时里正害怕起来,害怕得肝胆直颤。完了!完了!户长平时虽然也贪点小财,但他绝对不近女色,而且最痛恨这种事。杨先生不必说,不仅在镇上是个有名望的人物,就是到了知县面前,他都能说上话,知县也会给他面子。而田吏长是管着全镇的风化道貌,而且负责监督各位里正的德行。
他的脑袋要炸了,瞪着小茹,“你……你……!”
杨先生背着手,走到里正面前,痛斥道:“如此邪恶j□j之徒,有何德、何能、何面目为村民谋福?以应征兵丁之名义强逼村妇献身,罪大恶极!”
田吏长斜眼看了看里正,道:“平时见你办事还算勤快,没想到私下竟行如此肮脏之事,现在就跟我走,我要连夜将你送到知县面前,由知县来处置你!”
里正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哀求道:“求您放过小的吧,我……我可是啥事也没干呀!你瞧她,不还是好好的么?”他见杨先生与田吏长都嫌恶又气愤地瞪着他,恨不得剐了他,他只好转向户长,“户长,户长,看到我们共事十几年的情分上,你就帮我求求情吧!”
户长最见不得这种淫、色之事了,何况他比里正长十几岁,一直以长辈自居,厉声道:“你行这种天理不容之事,还有脸求情?还是赶紧想想在知县大人面前如何应对,好让知县大人处置你轻一点吧!”
田吏长朝外喊了一声,他手下的两位保长就进屋将跪在地上的里正给架了出去。
田吏长看到了桌上的那份名册,走过来拿在手里仔细看了一遍,又让户长看,“这份名单有何不妥么?”
户长接过来看了看,这名册上的人几乎都是一些家境不好的男儿,还有就是没有后台、没送大礼的,但他不敢说有问题,因为他自己的名册也是这种情况。其实,几乎所有里正和户长手上的名册都差不多。
户长假装看得十分认真,然后舒了一口气道:“这倒没什么不妥,他本来想以泽生的事来要狭他的娘子,看来他以为必定能达到目的,已将泽生的名字去掉了。”
田吏长看了看哭得惨兮兮的小茹,想到泽生也是受害人,便没作声,拿起那份名册就转身出门走了。
杨先生一直紧绷着一张严肃脸,他虽然是泽生的尊师,却与泽生一句话也没说,跟着田吏长一起走了。小茹以为杨先生只是碍于场面,觉得不便与泽生多说话而已。
待他们走后,小茹一下扑在泽生的怀里,喜极而泣,“泽生,我们终于成功了,这几日可把我急死了!”
泽生感同身受,说:“我也是,都快急出病来了。刚才在外面等你咳声时,我都紧张得快不会呼吸了。”
小茹听他这么说,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哭哭笑笑的,眼泪还在哗啦啦地往下淌。
泽生找出帕子给她擦眼泪,笑道:“刚才我们踢门闯进来时,我见你哭得好委屈好惨烈,可是眼泪才掉那么几滴,现在事成了,你怎么哭得像河水决了堤似的。”
洛生见此景象,欣慰地转身先回去了,他得赶紧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家人。
泽生见大哥洛生已出了门,便拉起小茹,“我们赶紧回家吧,这里可是里正的家,呆在这里憋闷的慌。”
回到家后,一家子自是欢喜得不行,这个难关终于挺过去了,压抑了几日的紧张神经,总算可以放松了下来。
欢喜一阵后,各自回了屋。
小茹与泽生两人躺在床上,甜蜜地紧紧相拥,越想心里越畅快,这下可是把里正给治住了,还为邹寡妇出了一口气。
“泽生,这次完全靠你的尊师杨先生帮忙,他竟然有那么大能耐能请来田吏长,我们可得好好感谢他才是,不能让他白帮一回。”小茹一直有些小兴奋,因为泽生不会离开她了,但她是那种得了好处不忘谢恩于人的人,想到杨先生刚才那般愤义填膺,斥责里正,她真是感激得不行。
泽生略思忖了一下,道:“不行,越是这样,我们越不能去感谢尊师。他是最不愿授受人情的人,否则最开始我就会去找他帮忙,而不找邹寡妇了。我知道他平日里最容不得这种强逼百姓之事,何况还是里正的荒淫之事,所以我才想到找他。若我们去感谢他,他还以为这是他的私心偏袒了我,反而不高兴,或者以后都不理我了。”
“哦?”原来这个杨先生竟然是个如此古板之人,看来刚才他不是因为碍于场面不和泽生说话,而是压根就没想到这是在帮泽生的忙,他只不过在做他看不顺眼的事。
小茹开心笑道:“你的尊师真是古板得太好了,简直就是咱们的福星,想起他刚才那副严肃的样子,我还以为他是装出来的,原来是天然肃穆呀!”
说起杨先生,泽生满脸敬意:“尊师可不会伪装,他是真正的仁人义士,对我们这些学生从来不偏不倚,也不让我们去他家拜访,谢绝一切外客,就是怕纠缠那些人情世故。”
小茹高兴地在床上滚来滚去,这时她一下扑在泽生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陶醉地道:“哇,看来你还挺有福气的,有
喜欢穿越之幸福小农妇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