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胡俪却跟我说,不用了。
她知道冲了夏和怡身的是什么畜生。
狐狸。
我打开手机,百度了一下。
狐狸,哺乳纲,食肉目犬科动物,主要以鼠类、鸟类、昆虫类等小型动物为食。
这似乎的确可以解释,为什么夏和怡睡姿像狗,却有猫的爱好。
我问胡俪,她是怎么知道的。
胡俪,犹豫了一下,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问了我一个问题。
“你知道我以前为什么经常躲着你吗?”
我愣了一下,开玩笑道:“你怕我对你动手动脚?”
胡俪摇摇头,说:“不是,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那是为什么?”我问。
“差不多,从十二三岁开始吧,我经常会梦到,一只白色的狐狸。
它说它在等我,等我回去。我也不知道它是让我回哪儿去。
一开始,我也没在意,以为就是个普通的梦。
后来,梦到的次数多了,我也害怕过。
不过,这种害怕并没有持续太久。
十二三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渐渐的,梦到的次数多了,我觉得它或许真的是我前世的恋人。它在等着我,等着我回到它的身边。
大学的时候,我听梦妍说,你是玄门人,怕你……”
我笑了笑,看着东湖边上十几年前新建的铜塔,说:“怕我不懂爱,无情拆散你们这段旷世绝恋。”
胡俪很尴尬地笑了笑。
“你现在还会梦到那只白狐吗?”我问。
胡俪说:
“不会了。大三的时候,和怡跟我表白的那天晚上,是我最后一次梦到它。
梦里,它冲我龇牙咧嘴,一副很凶恶的样子,这也是它第一次这么对我。
它说,我又抛弃了它,它一定会让我后悔的。
我想现在是它回来报复我了。”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如果真的和胡俪说的一样,那么冲了夏和怡身的男狐狸精怨气应该不小,这件事解决起来,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我得准备准备。
怕出意外,我给胡俪在h市订了个房间,没让她立刻回s市。
我打算等我准备好了,让她跟我一块儿回去。
说是准备,实际上,也不用准备什么,就是多买些朱砂、五铢钱啥的,要不了多久。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胡俪住的酒店找她。
我在胡俪住的房间外,敲了很久的门。
死人都要给我敲醒了。
可是,胡俪依旧没有给我来开门。
我心里顿时有了不妙的感觉。
我叫来了服务员,让她给我开了门。
开了门,就见房间里,什么人都没有。
我问服务员胡俪去哪儿了。
服务员说她也不知道,胡俪还没有退房。
她见我很着急的样子,就带我去了监控室。
在监控室里,通过监控视频,我见到了夏和怡。
昨天半夜的时候,他找到了胡俪。
他没找服务员,也没用房卡,就自己打开了胡俪的门。
没一会儿,胡俪就好像没了魂一样,呆呆地跟在他身后,走出了房间,走出了酒店,不知了去向。
我找到了梁子,让他帮我查查夏和怡带着胡俪去哪儿了。
很快,梁子就告诉我,他俩昨天半夜的时候,就坐着飞机去了拉萨。
拉萨?
西藏?
夏和怡采风的推瓦村不就在西藏吗?
我也赶紧买了飞机票,直飞拉萨。
推瓦村离拉萨并不算太远,我在网上查了差不多四个小时的车程。
不过,因为航班延误,我到拉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实际上也算不上是晚上,七点多的拉萨天还亮得很,只是我不可能在天黑前,赶到推瓦村了。
而且推瓦村的海拔有五千多米,比拉萨还要高出一千多米,氧气含量更是只有内地的一半。
我虽然身体素质还可以,但也得先适应适应。
所以,我决定先在拉萨,住一晚,再去推瓦村。
第二天,我在拉萨租了一辆越野车,直接开车去了推瓦村。
原本,听了胡俪的描述,我以为推瓦村会是个很落后,很原始的小村落。
可是,等我到了,我发现我错了。
推瓦村虽然不大,只有几十户人家,但如今已经成了旅游景点。游客虽然不是很多,但也不少,有几十个人。
我在村里找了个类似农家乐的小旅馆住了下来。
因为村里人,都不怎么会说汉语,所以我最先问的是村里的游客。
我给游客们看了夏和怡和胡俪的照片,问他们有没有见过。
游客们都说没有见过,最后还是村里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告诉我,他见过。
这个男孩在学校里学过汉语。
我问他什么时候见过的。
男孩想了想说两年前,男的先来,在他们村住了很久,后来失踪了,接着女的来找男的,没找到就回去了。
我:……
白高兴了一场。
我悻悻地回到小旅馆,没想到男孩也跟了过来。
站在,旅馆门口,我问男孩还有什么事吗。
男孩指了指我背后的旅馆,说这是他家开的。
我:……
男孩才跟我说了一句话,就被他爸叫走了,让他帮着杀羊,杀牦牛。
小旅馆里很热闹,好像要举办一个盛大的宴会。
回到屋里,我站在四楼的窗前,俯视着整个村子。
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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