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肚说:“三年前,在z市,你老家,那边发现了一座春秋越国古墓。
这座古墓规格不小。墓主人不是诸侯,也是卿大夫。
可惜这墓在古代就被盗干净了,各朝各代的盗洞没有十个,也有八九个。
所以古墓里并没有出土什么有价值的文物。
唯一一件有点意思的文物就是一枚宋代的虎符。
虎符在古代那是调兵遣将的东西。历朝历代,无论皇帝,还是领兵大将,对它都宝贝的很。
一枚宋代虎符怎么会出现在一座春秋的古墓里,考古专家倒现在也都说不清。
前阵子,考古完成。两天前,按照上面的要求,这一枚虎符要转交省博物馆。
因为就这么一件文物,所以运送过程中,并没有太严格的安保。
也就是安保公司出了五个人,每个人带了根警棍意思意思,也没带枪。
一般来说,这样也就够了,虽然有安全隐患,但也真没哪个贼,大白天的,明目张胆,敢抢博物馆的东西。
倒是博物馆内部,经常出些内贼,偷东西出来卖!
但是没想到偶尔还真有这样的傻大胆。
押运车刚开进博物馆,才打开车门,突然,从边上,冲出来两个戴着头套的人。
一个人抢了那个装了虎符的保险箱,立刻就跑了。
另一个则没跑,负责拖住几个安保。
安保虽然第一次见到这么大胆的人,但是反应还是很快的。
两个人负责对付留下来的那个劫匪,其他三个则去追逃走的那一个。
但是他们没想到的是,留下来的那个劫匪力气奇大无比!
两个安保一左一右刚抓住他的胳膊,就被他甩出去了,还正好砸倒了去追另一个劫匪的三个安保。
等五个安保,爬起来一看,带着虎符的劫匪已经跑远了,追不上了,只能合力先把没带的虎符的劫匪抓住。
但是他们没想到,他们五个安保还对付不了一个劫匪。
五个人合力把劫匪撂倒,压在地上,但是只要劫匪一用力,他们立刻就飞出去了。
最后,还是博物馆的保安冲出来,和五个安保一块儿,总共十几个人,才把这个劫匪拿下。
等下城区分局的同事们赶到,将被抓的被抓劫匪的头套摘了,才发现劫匪就是何进。”
我问魏大肚:“另外一个劫匪抓到了吗?”
魏大肚叹了口气,说:“没!省博物馆边上就是运河。那劫匪带着虎符直接跳运河里了。我们把运河一线所有监控都看了遍,别说见到劫匪上岸,就是见他露个头,换个气,都没有。”
“你说这个劫匪会是无名尸吗?”魏大肚问。
我点点头,表示很有可能。
“你说,我们从役尸术这条线索查下去怎么样?”魏大肚又问。
我思考了一下,点点头,又摇摇头。
“役尸术,虽然邪恶,但是本身并不是哪门哪派的秘传。玄门里有两把刷子的,都知道它的原理。人太多了,不好查。”
顿了一下,我接着说:“单就何进身上的役尸术,唯一算得上线索的就是殓文的《引魂经》。
《引魂经》,玄门里很多人都知道,但是懂殓文的却很少。
殓文,只有玄门中的名门大派才有完整的传承。一般常见巫汉神婆或许知道那么十几二十个字,但是肯定达到写出整篇《引魂经》的程度。”
“那照你这么说懂殓文的人应该不多喽?”
年轻警察不是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手里拿着两袋小笼包、两杯豆浆、几根油条,应该是来给我和魏大肚送早饭的。他一听我这么说,一脸兴奋的样子,有点跃跃欲试,马上就能破案的感觉。
“全国来讲,懂殓文的,是不多,但是在h市却未必。我们zj省毗邻js省和jx省,这两省一个有茅山,一个有龙虎山,个顶个都是玄门大派。
h市,在我们周围这些省市中,发展算是很不错的。我估计这两派的门人,在h市混饭吃的,应该不少。
而且就算没有这两派的人,在我们省内,还有我们内丹南宗。我们省的t市是南宗紫阳祖师的老家,境内更有我们南宗祖庭。千百年过去了,我们这些徒子徒孙自己都不知道我们有多少同宗门人!”
说完,我想了一下,继续说:“这个案子如果交给我的话,我会从博物馆和文管局入手。对虎符的转交流程、押运路线、押运时间最了解的就是他们了。
即使不是他们内部的人作案的,但我相信作案的人肯定也和他们内部的人或多或少有关系。”
魏大肚没说话,但是很给面子地点点头,表示认同我的想法。
年轻警察可就没那么给我面子了。
他说:“你以为我们没想到吗?之前,我们就怀疑过省博物馆保卫处的处长——杨【海】昌。
这个杨【海】昌,四十多岁,出身书香世家,父母都是浙大的退休教授,但他却是个混子。初中没毕业,就和人整天在街上打架斗殴。
直到快三十岁了,才托了他姐夫的关系进了省博物馆的保卫处。随着他姐夫在步步高升,他在保卫处也是风生水起。
最后他姐夫当了省博物馆的馆长,他也很自然地当了保卫处处长。
这次虎符的安保工作,省博物馆方面就是由他负责的。
但是当虎符在博物馆门口被劫之后,他这个负责安保工作的博物馆保卫处处长,竟然到的比我们警察都晚。问他去哪儿了,他也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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