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有人会关心这点,尤其是当茅草屋前出现了一群饿上了许久的野狼,从此之后李二狗就只存在于一个个的闲聊之中。
“可怜见的,多好的一个男人喂,偏偏入赘进了这么一个母老虎家里!”
一伙人,男的女的,都是上了岁数的人,通通围着一个大火堆。
大冬天的,一大清早起来地面竟然已经铺上了三十公分厚的大雪,一群没啥可干地人就只能围着火堆,聊着最近屯里发生的事(qing)。
最新鲜的事(qing),莫不过是那家两个母老虎把患上了痨病的男人,给赶出家门的事了。
那一家叶氏母女,凶残彪悍,两人不愧是母女连心,都是一(shen)的横(rou),家中的一扇大门都比普通家里的大门宽上两米。
“嘘!你可得小声点!莫不要被那两只母老虎给听见了!要不可有你受的了!”
一个嗑着瓜子儿的大妈见自家的男人提起了这事,心里也有点戚戚然。
是哇,多好的男人,那股勤奋劲,硬是靠着自己的一个单薄的小(shen)板,养活了那两个屯里公认的大胃王......
想到十年前屯里举办邻里庆宴,每户人家那都是拿出了自家顶好的东西来,偏偏就是那叶氏母女,厚着脸皮硬是一点儿的东西都没有拿,这还算是罢了,毕竟邻里间大伙儿也都知道她俩的小气和吝啬。
但是当饭菜摆上桌后的那一幕,愣是让大妈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叶氏母女两手纷纷拿起大海碗,一碗接着一碗地灌进嘴巴,这是怎么的景象?!
十年过去了,大妈都没办法找到恰当的词语来形容,恰巧最近听自家的孙子学习着几个词语,大妈倒觉得和那对叶氏母女匹配的很,那叫囫囵吞枣,饿狼扑虎......
其实大妈还想再加上一句,饿死鬼投胎!
“那男人确实可怜,好巧不巧竟然落魄流浪到了我们屯里,更可悲的还是被那两个母老虎给看上了!”
另一个男人吸着大烟袋,呼哧呼哧的,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变得有些难看。
“嗨!这么两个如狼似虎的母老虎,也亏的那男人受得住哇!”
另一个男人正啃着烤得喷香的地瓜,听到了烟袋男的话,也不过顺势接了一个话头,突然四周出现了一时间的安静,地瓜男抬起了头,有些莫名地看着大伙怎么就没声音了......
烟袋男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地瓜男,吧唧吧唧地连着吸了好几口烟,剩下的人吃东西的也突然没有了胃口。
地瓜男忽然间就明白了什么,脑海里出现了那叶氏母女的(shen)影,还卡在喉咙里来不及咽下的香喷喷的烤地瓜,此时地瓜男竟然觉得恶心万分。
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滚,来至心灵深处的恶心感让地瓜男赶紧跑到了边上,止不住的呕吐起来。
一众人神(qing)晦涩地不再说话,烟袋男见地瓜男苦水都快呕吐干净了,起(shen)拍了拍地瓜男单薄的背......
可怜见的!又是一个曾经被那对母老虎祸害过的男人,幸好啊!烟袋男眯着一双细小的眼睛,吧唧吧唧,又是几口烟吞下了肚。
幸好是那个男人的出现,否则,当初整个屯子里的男人岂不是要被祸害个干净!
也不知道现在那男人是死是活,寒冬腊月,又是痨病在(shen),烟袋男也只能祈祷祈祷老天开开眼了……
窗外的黑夜已经渐渐离去,东方的肚皮开始泛起了白色……
陌星在睡梦中醒来,狭长的眉眼像极了他的母亲张小花,笔(ting)的鼻子,薄厚得恰到好处的双唇,则是遗传了他的父亲陌华。
“啊呸!竟然是这种干活?!老子真是瞎了24k金的钛合金狗眼!呸呸呸!你特么才是狗眼!”
陌星一开口,刚刚的那副静谧美好的画面瞬间就被破坏得四分五裂,破碎不堪。
陌星,28岁,男,母胎单(shen),华国人士,土生土长的翼城人。
翼城,华国的三线城市。
就在前一个星期,陌星还是一个安逸地过着(ri)子的大青年,偶尔被在外面吃了狗粮受到了万点暴击的老母亲张小花,拉着去相相亲,见见可(ai)的小姑娘们。
当然其实大多数遇到的还是一个个装模作样的母老虎。
但是陌星不在乎!陌星愿意一个个地见面相亲。
因为这样,他的老母亲才会开心,他的母亲开心了,陌星才能继续悠哉地,愉快地过着他的单(shen)的生活。
但是!
仿佛是世界看他的27年多的生活过得太过安逸了!
在他即将28岁生(ri)的那一天,秘密给他准备生(ri)派对的父母车祸(shen)亡了。
两辆大货车,前后包击,他家的那辆一直没舍得花钱去换的桑塔纳,瞬间就成了一个汉堡包里的牛(rou)饼。
他的父母亲陌华和张小花,还有那个被放在后座位上的一个十寸的慕斯大蛋糕,等陌星到达现场的时候,陌星都已经没有办法辨认出他们了。
安逸地过了27年多,即将迎接28岁的陌星,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场巨大挫折和毁灭(xing)的打击。
在这个本来应该是欢声笑语的(ri)子,偏偏陌星哭红了双眼,痛彻了心扉。
在强打着精神处理完了父亲陌华和母亲张小花,陌星就把自己关进了屋子,一个月都没有出门……
在现实世界中,陌星只在房间里待了一个月的时间。
但是在陌星的记忆里,他,已经过完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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