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易铮望着天上的星辰,略略估算了一下陆溪瓷位置,然后直直地便朝着引魂指引的方向来。
裴易铮三步做两步,一阵鬼魅般的身形,没多少下的功夫,便来到了那一个地方。裴易铮见着了十九域生死门偏僻的地方,那一个不起眼的却相当的诡异的屋子,裴易铮面不改色地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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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溪瓷回到了画屏之后,又游了两圈,陆溪瓷有些好奇地盯着自己周遭有些流动的水,有一瞬间,陆溪瓷竟然觉得自己融入了这一个角色,滑动着自己的鱼鳍,陆溪瓷感觉自己当真的漂浮在了水上。
陆溪瓷看着自己的鱼尾巴,陷入了沉思,有一瞬间她竟然忘记了,自己天生怕水的这件事。
陆溪瓷有时候常常的在想着,或许她自己根本不是天生的怕水,而是陆溪瓷这样的一个水灵根,在陆家的举境艰难的一种情景,让陆溪瓷条件反射的不喜它,渐渐的自己也就相信了自己畏水。
陆溪瓷一边游着,一边透过了画屏,看着外面的世界。
陆溪瓷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其实也不多。许多人只不过是路过了,看一眼也就走了。
近日那老头便只接了两三个客人,生意只谈拢了一单,貌似心情不太好的模样。
陆溪瓷不知道老头这般阴沉的面色,陆溪瓷心里头有些顾忌,不知道老头进去之后会不会虐待那一个可怜的少年,陆溪瓷很想得跟着上去,但是陆溪瓷最近不知为何受到了限制。
陆溪瓷摸不着头绪,没有人为陆溪瓷解答,她只得暗暗地想到,或许是她如今的魂力比较低微,冲破不了这画屏这种的禁制,毕竟这一只游荡着的锦鲤鱼是一个画屏中的一个开了灵智的物,所以,这一个画屏相当于是锦鲤鱼的家,按道理来说,家是不应该会限制家里的人的行为的。
可换言,若当真的这一个画屏对锦鲤鱼是一种保护的作用,这种解释就合理了。所以在当锦鲤鱼神魂受到重创的时候,也会就相当于人受伤了之后会回到自己的居住一般,只不过陆溪瓷这种情况下是强势的。
陆溪瓷默默的想到,不是锦鲤鱼的神魂重创,而是寄居于这只锦鲤鱼的陆溪瓷的神魂重创。
暂时出不去,陆溪瓷也不忘给自己找了一些乐子。
比如一些鱼的专业的技能,吐泡泡之类的,陆溪瓷近些天来,她倒是玩得很是熟练。
陆溪瓷待在画屏里,可是一连几天也没看见什么生人,终究还是有些厌了,病殃殃的摆着一只鱼尾。陆溪瓷正在百般无奈之中,没有想到这一天,陆溪瓷竟然又能突破了画屏的禁制,走到了外头。
陆溪瓷懵懵的看着自己,又低着头打量着周围黑漆漆的,偶有烛火明灭的有些诡异的环境,然后陆溪瓷驾轻就熟的,又走到了关押少年的那一个地方去。
毕竟陆溪瓷在这个十九域生死门不能够也不敢乱随意走动,能够让陆溪瓷自由活动的,也不过是这方寸之地,而陆溪瓷在这活动空间之中,认识的也就那一个少年了一个人,几天没见,陆溪瓷想看一看少年过得究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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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正合着眼睛,耷拉着眼皮子,无力的伏在地上的时候,看起来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
陆溪瓷便蹲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少年,想着少年该什么时候醒了呢。
陆溪瓷看着看着,便有些苦恼,生怕的少年这一睡就再也醒不来了,毕竟少年的求生意识那般的弱。
陆溪瓷这般想的有些入神,忽尔来得一阵阴风阵阵,陆溪瓷摸了摸自己有些透明的魂魄,她被一阵风吹得歪七歪八的倒在了一旁,堪堪的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陆溪瓷心中正犹疑着是何方的神圣,忙不迭的抬起头来打量着周围,可是举目望去,却是空无一人,陆溪瓷心中打了一个寒颤。
陆溪瓷望着空空如也的地方,看着角落里一点的熏香在静静的燃着,她陷入了沉思,莫不是那个犯罪分子的同伙回来了吧,那老头的同伙说不定比那半桶水的老头更加的厉害,甚至有什么奇珍异宝能够看见自己的鬼魂,陆溪瓷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赶紧的畏缩地躲在了笼子的后面,渴望寻求着一点微薄的安全感。
陆溪瓷在心里头呜呼哀哉,难道她还是逃不过英年早逝的命,她被抓到了,结局会是怎样?
“你这般地看着他,难道你莫不成你也想要什么?”
一道如同鬼魅的声音,静静的在陆溪瓷的耳边响起。恍惚之间,那一道清冽的声音如同让陆溪瓷身处于做梦的感觉一般,陆溪瓷恍恍惚惚的转过头来。
陆溪瓷自从跟裴易铮分别了之后,陆溪瓷想过万般的打算,就是从来没有想过会再次的遇见裴易铮。
如今这样一听到这一道声音,陆溪瓷除了头皮发麻便是惊疑万分。
陆溪瓷脑海中不断的盘旋着循环着那一个问题,裴易铮怎么会在这里?
如今裴易铮又是怎么找到了自己的?
裴易铮来找自己又做什么?
陆溪瓷从来的就不认为自己如今身上有什么好图的,可是他总不归是喜欢上了自己吧,陆溪瓷看着一无是处的自己着实的想不明白。
难不成裴易铮真的对自己念念不忘?
陆溪瓷摇了摇头,很快的打消了这一个念头。
裴易铮见陆溪瓷见着了自己,半响想的没有回话,露出了一抹淡墨山水染成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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