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这具身体的秘密,难道她不是胎穿,她是夺舍,或者魂穿?
可是她照过镜子,这具身体分明长得同她上一世的身体一模一样。
这………又是何故……
这一幕是不是有点眼熟?还是非常令人印象深刻的眼熟。
陆溪瓷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
在一声突兀的响动过后,那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那是皮肉被洞穿的声音。
隐约似乎有“嗤”地一声,在人脑海中响起。
可实则无声。
陆溪瓷张着嘴,瞳孔紧缩,从中透露出一丝属于正常人的迷惘和不可置信。
。白皙、修长、如同冰雪一般洁净无瑕。
一掌下去,鲜血几乎立时顺着手缝涌流出来。
骤然袭来的痛楚,让陆溪瓷两道眉蹙紧了,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然而陆溪瓷咬紧了牙关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压在肮脏的土地上的手指几乎用力地蜷缩,手背上也陡然浮现出了几道青筋!
那只洞穿了她心脏的手抽了出来。骨相极好,端端的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就如同上帝造的一个最美的艺术品一般,不染一丝尘埃。
那冰雪的人站在污秽的血腥中,浑身却一尘不染,只有眼瞳血一样红。肮脏的血水在他脚下微微摇晃,荡开一圈又一圈涟漪。
那人托着那颗心脏,再轻轻一握,那颗还在微微跳动的、消失在幽昧中。
那人怔怔地望着那一滩血,仿佛那赤红的颜色是流淌在他眼底一般,一直投射到心底去。
乍惊之后,那人却是忽然自心底涌出了万般的惊喜,甚至没有忍住大笑起来。“原来这就是玲珑心呢……”
然而,陆溪瓷再也不能说话了。
陆溪瓷似乎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可是她却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的惨叫,能听见自己惊慌,也能听见自己绝望……
可心里却空荡荡的。
仿佛只是有一阵狂风,从她心头穿过。
陆溪瓷以为自己心底本该如浪潮翻涌,然而事实是,心里面只有一片平静,仿佛心头吹刮过去的风罢了。
那人静静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风吹起了他一袭玄色的衣摆,烟雾笼罩着他的周身,他勾起嘴角愉悦的笑了笑,转身离去。
*
*
“宿主,终于等到你了。”一道声音在陆溪瓷的脑海中沉浮着,是冰冷的机械的声音。
陆溪瓷已有些力竭,眨了眨眼,抬起头来,世界一片漆黑。
她这是……死了吗。
这是地狱?
有声音尖锐地进入陆溪瓷的耳中,可只是最终只是无意义地交杂在一起,在她的脑海中形成一股混乱的嗡鸣。
陆溪瓷的脑海中忽然之间融入了许多的画面,却快如流光一闪而过,想要捕捉却已消失不见了。
陆溪瓷清晰地感觉到,眼前的世界世界随之塌陷。
听说要死的的人死前一瞬总会在脑海中回顾着自己的平生,果然如此……
“拥有玲珑心的人,是可以成为不死的人……”
陆溪瓷带着一丝茫然,是谁,是谁在说话?
“宿主………”
**
直到陆溪瓷真正的死亡,灵魂离体,陆溪瓷才发现她不是穿越,而是穿书了。
陆溪瓷穿越了一本打怪升级的书。
四四方方的一本书,它轻轻的重量,却承载着这整个世界的命运。
陆溪瓷面无表情的一页一页的翻着那陈旧的书,密密麻麻的字,明明每一个字都认识,可是不知为何拼凑起来却是半个字也认不了。
陆溪瓷的手指屈了屈,愕然的发现,翻到了末尾,她竟然在书的末尾堪堪的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陆溪瓷将铺满灰尘的书擦了又擦,擦了又擦。
陆溪瓷无奈的闭上眼睛,陆溪瓷只是书中番外之中聊聊提到的一个人物。
汗湿衣衫,陆溪瓷被不知从哪里吹来的冷风一侵,觉出恶寒。
陆溪瓷穿越到了一位同名同姓的炮灰身上,连生辰八字都是一样的。
可是,她的名字却是在这个故事完结的二十年后。
书中的陆溪瓷是陆家掌门的嫡孙女。
陆家是修仙界的十大门派之一。
陆溪瓷从一出生便是一个天生的废人。因为在胎儿的时候的先天性的不足,所以无法引气入体。祖父最是疼爱陆溪瓷,死的时候将自己的全身灵力传给陆溪瓷。
陆溪瓷虽然是一个天生的废人,但是令人万万的没有想到的是她却有灵根,她是陆家的一个奇葩,千年只岀金火灵根的陆家竟然是岀了的一个同整个陆家相生相克的水灵根,还是万年难得一见的天灵根。
这种情况闻所未闻。
可是陆溪瓷的父母非常的疼爱这个独女,为她抵挡了外面的流言蜚语。
陆溪瓷体内两股灵气,他们如同初生牛犊的顽童一般,第一次进入到经脉里面,不管不顾的到处是乱撞两股灵气,一旦相遇就像仇人见面一般分外的眼红,在体内互相斗殴。所以,陆溪瓷从七岁开始,陆溪瓷便同常人不一般,她有一个怪病,到夜里总是睡不着觉。所以一直到十五岁那年,她从未睡过一个觉。
无乡长老曾说陆溪瓷是早夭的命。她的确实该早,不过无乡长老算错了。陆溪瓷不是夭于十八岁,她是夭于十五岁。她在十五岁得了大病死去,再醒来便是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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