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阅在结结实实挨了我一巴掌之后,脸侧向了一边,在他意识到自己挨了打之后,突然邪邪地扯出了一抹微笑。
我还没有从刚才那会各种感情交织在一起的情绪中缓过神来,只是看着自己已经有些发麻的手掌发呆。
我刚才是不是伸手打了言阅?
直到现在,这一刻,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在,冲动之下,竟然真的动了手。
之前被言阅拽着的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松了开来:“将军,将军大人,你没事儿吧?
这才反应过来的我,立马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连忙慌张的去询问言阅的情况。
这才结结实实,挨了我一巴掌的他,现在并没有过多的反应。
他脸上依旧是之前那一份不骄不躁,毫无波澜的样子,就是她这幅模样,我根本看不出来他是喜是怒。
说来也是奇怪,以我当着几百年鬼差的经验,我只要一看见某个生人的眼睛,就大概能够琢磨出他心里想着什么。
不过现在可不行,面对言阅这样的人,好像我之前的那些招数在他身上都不起作用。
挨了我一巴掌的圆月,现在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来,他将脸侧过来轻飘飘的了我一眼。
然后一句话都没说,解下他身上的披风,顺势将它套在了我的身上:“事已至此,那你就陪我好好守在这里吧!”
哎,这不对呀,我这马上又反应过来,这难不成是这家伙故意使的激将法引我生气,然后动手打他,贴着她在利用我的愧疚心理,顺势就有要求我留下来了?
这种想法在我脑子里突然乍现出来。我不可置信的盯着她,真的希望是我想错了,夜浔很早之前就说过我的心思比那七窍玲珑之人的心还要多上七八个窟窿。
甚至于他有些时候怀疑我上辈子死的时候会不会是万箭穿心而死的,哪至于那么多个心眼儿呢。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是毕竟就像盐越说的事,一字致辞。我现在肯定对他是心怀愧疚的,我要是再抛下他不管的话,那我可真的就有一些说过去了。
但我之前有明确的告诉过他,我并不喜欢下雨天,也不喜欢潮湿的空气。
凭着这一点,言阅将他的披风取下来交给我之后,便又自顾自的在前面领着我去寻一处干燥且可以避雨的地方。
风中的土腥味越来越强烈,我大概都已经预测到了,这场大雨很可能就会在我们找不到那个足够避雨的地方就会很及时的淋在我们身上。
“我说你也真是的,既然那么担心你,老父亲为什么宁愿在外面等着也不进去看一看呢?在里面守着,总比在这外面什么都不知道,要强呀!”
这一路上的氛围总是死静死静的,我又是个耐不住嘴巴的人,于是便闲扯了些东西来跟言阅说话。
言阅这下接的话头可比之前要快许多,想必可能是我答应他留下来的缘故吧。
“就如同你所说的。里面是那一群法师跟我父亲再修炼一些邪门儿的法术,既然。粘上斜门儿两个自我想场面一定会不好看。
与其让我在里面守着,倒不如在外面等我,可不能保证我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之后,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大打出手呢。”
我听完他这句话,心想这人心眼儿的还是细,既然能想着自己父亲的感受,但是如果他真的担心他父亲的话,也不至于会这样吧?
“那你就不好奇吗?那些邪门儿的法术会把你父亲变成什么样,还有,我有个疑惑,既然人人都追求长生不老之术,那为什么我看你好像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呢?”
一路上在这个林子里面蹿来蹿去我有些无聊,顺手摘了根狗尾巴草拿在手里。
不知怎么的,越往前走,前面的杂草就越是茂盛,先前到还能没过脚脖子,到现在都快要到我膝盖了。
言阅高大的身躯挡在前头,一路走,一路用他身上的配件将这些杂草劈开开来,留下一道不宽的路。
“你不是都说过吗?修炼邪教功夫,没有好下场,既然不是正道的东西,我肯定不会去碰的,那玩意儿的后果只有试过的人知道,我没有那个把握,所以,我并不想去尝试!”
哟呵。我心里突然被他这番话给震惊了一下下,他一个反派头子,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只碰正道的东西呢?
恕我直言,这番话好像也有一点太不要脸了吧!
但在这荒山野岭的对方又是一个拿这件的年轻力壮的小将军,我不能将这些话说出来,否则,刚才删他的那一耳光,很可能就会演变成等一会儿,他用刀子在我身上插上了十几个窟窿眼儿。
这走了许久,除了他父亲和那群邪师进去的山洞以外,这附近好像没有任何可以容得下我们两个人的避雨之所。
眼看着天上的乌云越压越近。林子里的风,带来的土腥味儿也越来越浓郁,我预感大雨即将到来,心里急不可耐。
没有办法,我们两个要寻找的避雨之所在,这附近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唯一可行的便就是钻进他父亲修炼的那个山洞。
这办法虽然听这可行,但结果却是万万不可的,除非我脑子短路,自寻死路。
我和闫乐一边走,一边还要兼顾着背后山洞里的动静,想找个避雨的地方,但也不能离他太远,以免到时他父亲有个三长两短的时候,我们不能及时赶到。
“你到底行不行啊?再不快一点儿这雨就快来了,我告诉你,要是我一沾到一点儿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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